“是不是你們女孩子都喜歡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什么叫花里胡哨的東西?!?p> “那不然為什么你看到白亦哲也要激動成那樣?”
“我不是因為白亦哲激動,而是因為那個氛圍?!?p> “還不是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
我知道反正跟他解釋了也沒用,索性我就不說了。
“何牧深,你會唱歌嗎?”
“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會,要不你唱我聽聽?”我笑著說。
“不想。”
“嗯,好的。”
你看吧,他真的是一點都不懂別人的意思。
其實那天白亦哲在臺上唱歌的時候,我一度幻想著臺上的是何牧深,而那個女孩子是我。
我一度幻想著,何牧深能穿著黑色西服,深情地在臺上唱著屬于我們的歌,而我穿著潔白的紗裙認真聆聽,認真喜歡他。
因為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才會去想象。
情竇初開的少女們總會在腦海中一次又一次的幻想著未來的藍圖,一次又一次的憧憬自己的愛情,只不過她們可能會經常換男主,而我幻想的對象始終只有何牧深。
我想象著天冷給我加衣的是他,為我泡紅糖水的是他,每日給我煎雞蛋的是他,為我穿上嫁衣的是他,我孩子的爸是他,六十歲陪我跳廣場舞的也是他,我只想我的未來里全是他。
可是我不知道他的未來里究竟有沒有我,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想過陪我去跳廣場舞。
“何牧深,你想跟我去跳廣場舞嗎?”后來我這么問過他。
“什么時候?散步不好嗎?”他是這么回答我的。
“反正不是現(xiàn)在。”
我想,不管怎么說,至少他是愿意陪我去的吧。
“何牧深,以后你也要唱歌給我聽哦?!被厝サ穆飞隙咃h過卜好好的聲音。
因為演出,大冷天她披著棉襖,下面還穿著裙子。
“哦,你不冷嗎?”何牧深看了他一眼。
“不冷啊,畢竟要注意形象,注意身材,很羨慕淺淺就不用注意這些,可以裹得跟球一樣,肯定很暖和吧?!辈泛煤每粗倚χf。
說完她就急匆匆的離開了,我猜她一定是趕著去換衣服了。
我真的不想在那么冷的天和她吵架,畢竟她應該挺冷的,吵架還要浪費時間。
可是我想錯了,她就是皮厚,才不怕冷呢。
“真好,還能唱歌給卜好好聽呢?!蔽乙а狼旋X的嘀咕一句。
“嗯?”
“沒什么,回家吧,太冷了。”
之后的幾天一直不斷的有女生來我們班找白亦哲,有送吃的,有送情書的,還有為了看他一眼從二樓跑到四樓上廁所的。
“小白白,你們家小哲哲近來很受女孩子的青睞呢?!蔽掖蛉さ膶μK白說。
“嗯?!碧K白低著頭,應了我一句。
“蘇白,你怎么了?”我看著一連好幾天都悶悶不樂的蘇白問道。
“沒事?!?p> 我轉頭又看了看白亦哲,忽然就明白了,大概是太多女孩子來找白亦哲,讓蘇白不開心了。
大概是白亦哲的桃花太多,讓她患得患失了。
“哎呀,你別不開心了,沒事的,白亦哲又不喜歡他們?!蔽液逯K白。
“我看他挺開心的呢。”蘇白看了一眼后門說。
后門的白亦哲,笑嘻嘻的拒絕了別的女孩子送來的東西。
“蘇白,要我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他不是都拒絕了嗎?是那些女孩子死纏爛打啊。”
“反正就是我小氣唄?!碧K白砰地一聲合上了課本。
“不不不,都是白亦哲的錯,他就不該是個男的!不是,他就不該會唱歌!也不對,反正不是你的錯?!蔽铱粗鷼獾奶K白,趕快組織措辭彌補我的錯話。
“哎......”
蘇白嘆了一口氣就趴下了,看著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咳,咳......”我假裝咳嗽引起白亦哲的注意,然后看了看蘇白,又對他眨巴眨巴眼睛,就是告訴他蘇白不開心了。
“蘇白?你困了?要不我把我的抱枕給你?”白亦哲邊說邊掏出了自己的小抱枕。
我剛想夸他反應快,他就給我出這洋相。
那幾天蘇白都不怎么和白亦哲說話。
我想我大概能體會蘇白的感覺,生怕自己的寶貝被別人拿走了,所以總是擔驚受怕。就像我害怕何牧深會和卜好好在一起一樣。
“何牧深,白亦哲為什么不去哄哄蘇白呀?”某一天回家的路上我問何牧深。
“哄過了?!?p> “什么時候?怎么哄的?”
“機關算盡?!?p> “什,什么意思?”
“他天天變著法的想讓蘇白開心,可是蘇白好像并不領情,反而很難過?!?p> “為什么???”
“這是你們女孩子的事,我哪知道?白亦哲還讓你幫忙勸勸蘇白呢?!?p> “哦,那我試試?!?p> 我想等晚上給蘇白打個電話,可我實在不知道說什么比較好。
“媽,你說自己的男人天天被別的女孩子包圍,應該怎么辦呢?”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要鬼使神差的問我媽這個問題,果然迎來了一整腥風血雨。
“你談戀愛了?我說梁淺淺,你看看你自己的成績,你還敢給我談戀愛?你是不是不想好了?”
“沒有,不是我?!?p> “那就是蘇白,你看看你把人家蘇白帶成什么樣子了?你非得把你的陋習交給人家。”
“媽,你說什么呢?我什么陋習?我怎么了我?”
“那怎么回事?”
“何牧深,是何牧深行了吧?!蔽覍ξ覌屨f。
我媽都快把何牧深當親兒子了。
“人家那是成績好,有資本,你再看看你,好意思說?!?p> “我......”
我匆匆扒完飯就回房間了。
我媽簡直都快能和石驚天媲美了。
那天晚上我給蘇白打了很長時間的電話,蘇白說她不是生白亦哲的氣,她是覺得自己有點像暴殄天物,覺得自己配不上白亦哲,怕以后白亦哲會嫌棄她。
我說那不可能的,他要是敢,我第一個打斷他的狗腿。
那天,我陪蘇白聊了很久,要不說我的嗜好是說話其實也挺好的呢?換個人一連說好幾個小時都沒話說了吧?況且蘇白都不怎么說話,全都是我一個人嘰里呱啦的說。
第二天,蘇白真的心情好多了,白亦哲也很開心,驚嘆著我的能力,我也得意的笑了起來。
直到我看著滿臉黑線的何牧深進班級。
“梁淺淺,你跟你媽說我談戀愛了?”
“嗯?我......不是啊,我......”
“不僅如此,你還說我有男朋友,是同性戀?因為男朋友出軌,哭得死去活來?”何牧深黑著臉問我。
“不是,你聽我說,何牧深......”
我什么時候說過他同性戀?
還說他男朋友出軌?
他怎么知道呢?
他媽告訴他的?
我媽告訴他媽的?
我媽怎么能添油加醋呢?
???
古什
今天也是卑微的一天,今天也想得到大家的支持,小古給大家作揖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