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玦和朱世庭忙著給葉灼點長明燈祈福,趙琮那邊忙著準(zhǔn)備太廟祈福大典,應(yīng)付南國使臣的事都落在了葉汲身上。
皇帝和皇后兩個人在皇宮里研究了三天去太廟穿什么衣服,還給趙琮和趙玦每人送過去兩套。
袁英公公告訴趙琮是皇帝皇后研究了三天才覺得這兩套適合兩位王爺,趙琮一口氣悶在胸口,不想呼出來。
太廟祈福已經(jīng)是葉灼昏迷第四天了,很多百姓結(jié)束了三天閉門祈福,都來參加這隆重的祈福大典,一般祈福都是為皇帝皇太后,或者乞求國泰民安風(fēng)調(diào)雨順,也有祈國家強(qiáng)大,但是為一位親王妃舉行祈福大典,這是第一次,而且皇帝皇后都參加了。
京都流傳的不是葉灼有多被寵,而是葉家有多被重視,葉灼的身份隨著葉家水漲船高,堪和皇后比肩。
流言傳到李珺雅耳朵里的時候,李珺雅心情復(fù)雜且郁悶,最后在趙琮的書房前徘徊了一個多時辰。趙琮被光傳進(jìn)來的影子擾了心神。
“影溯,這兩天有何事傳入王府?”趙琮皺紋問。
影溯看了一眼李珺雅的影子,搖了搖頭,“沒有什么事,最近京都都在盛傳葉家佷被重視,墨王妃的地位堪比皇后?!?p> 趙琮淡淡的笑了笑,李珺雅到底還是很介意身份的事情,趙琮在紙上寫了兩句話。
“你拿著給王妃,天熱讓她回屋休息?!壁w琮看著桌上的紙說。
影溯走到趙琮面前,瞄了一眼紙上的字,拿起來,出了門。
“王妃,這是王爺給你的,王爺說天熱,讓您回屋休息?!庇八輰⒁豁摷堖f給了李珺雅。
李珺雅看了一眼紙上的字,默默的行了一禮轉(zhuǎn)身離開了。
趙琮在紙上寫了一句: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李珺雅回到屋子,眼神復(fù)雜的看著紙發(fā)呆。趙琮沒有寫后面的幾句,但是李珺雅知道這首詩的后面部分是什么,這是在警告自己嗎?
趙琮最近有意在避著李珺雅,李珺雅本就變得謹(jǐn)小慎微,加上李家出事,變得異常敏感,現(xiàn)在還連著多疑,趙琮似乎不認(rèn)識這個女人了。
李珺雅心里很委屈,是趙琮把自己變成了這深宅大院中的女人,但是他卻變得疏遠(yuǎn),自己也想變成以前的自己,可還回得去嗎?
李珺雅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她是多么羨慕葉灼,有葉家護(hù)著,有趙玦寵著,還有一個朱世庭守著,她只是要一點點的愛情,怎么那么難。
李珺雅度日如年中,終于到了祈福大典,她見到葉灼時,葉灼依舊是昏睡著,她的心有那么一點愧疚了,大難之年的賬都要葉灼買單,還不能生孩子,對比之下,自己好太多了,上天總是公平的。
祈福大典過程繁瑣復(fù)雜,全程趙玦都抱著葉灼跪在那里,百官心中哀嘆,如果不是葉灼,整個京城中活得最瀟灑的就數(shù)趙玦了,可是葉灼完全將趙玦的心束縛了。
趙琮的執(zhí)行能力很強(qiáng),繁復(fù)的祈福大典一點點的意外都沒有。
祈福大典結(jié)束后,趙玦帶著葉灼回府,墨王妃的大殿里一直燃著長明燈,管家?guī)е嗽谄矶\。
“管家,今日起,閉門謝客,一直到王妃醒來?!壁w玦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管家很快的就吩咐看門的小廝閉門謝客。
朱世庭每日都給葉灼請脈,第八日一大早,葉灼緩緩的睜開眼,看見趙玦抱著自己,朱世庭在給自己把脈。
“謝謝你,軒轅?!比~灼醒了后用沙啞的聲音說了第一句話。
趙玦怔怔了,軒轅?灼兒為什么會說軒轅?
朱世庭愣住了,半天才開口,“灼兒你記起了?”
葉灼閉上了眼睛,點了點頭,心里無限的復(fù)雜。
趙玦看著葉灼眼角的淚水,心里開始不安起來,“灼兒,你可還記得我?”
葉灼點了點頭,“讓青檸進(jìn)來幫我梳洗,我餓了?!?p> 葉灼想一個人靜一靜,她現(xiàn)在面對不了這兩個人,前前世遠(yuǎn)比前世還狗血。
“朱世庭你出去。”趙玦下了逐客令。
朱世庭瞇著眼看了一眼趙玦,隨即看著葉灼。
葉灼心慌,“軒轅,你先出去?!?p> 朱世庭沒說什么,直接走了出去,朱世庭在門外等著,葉灼趕趙玦走,趙玦在據(jù)理力爭。
“你這幾天可都是本王清洗的,里面的衣服也是本王換的?!壁w玦一臉邪魅的說。
葉灼一臉崩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趙玦耍無賴。
“你先出去,好不好,求我想安靜一會兒?!比~灼無力的說。
葉灼剛剛說完,衣帶就被趙玦解了,很快就被趙玦脫光了。
葉灼掙扎了好一會兒,全身無力,就放棄了,任趙玦給自己穿衣服,穿完衣服后,趙玦又給葉灼梳頭發(fā),好了之后,就被趙玦抱出去吃早餐了。
朱世庭看到趙玦抱著葉灼出來后,直接動手,將人搶了過來,趙玦不讓,又出手搶。
暗衛(wèi)看著朱世庭搶葉灼,眼睛快看瞎了,王爺又要發(fā)瘋了。
葉灼實在受不了了,“我不是玩具,任你們搶來搶去?!?p> 兩個人都住手了,葉灼在朱世庭懷里掙扎著,但朱世庭沒有放手。
“軒轅,你放我下來?!比~灼無奈的說。
朱世庭心痛了一下,“如果我不了?”
“真的嗎?以前不管我說什么,軒轅都會滿足我的。”葉灼笑著,嬌聲說道。
朱世庭看著葉灼,不自覺的放開了葉灼,現(xiàn)在的葉灼和第一世的葉灼一模一樣,嬌柔,愛笑,會撒嬌。
聽著葉灼嬌柔的聲音,趙玦的心抽痛了起來,危險的看著葉灼。
葉灼對著趙玦笑了笑,張開了手臂。
“王爺吃醋了?抱著臣妾,可好?”葉灼撒嬌道。
趙玦心里罵了一句該死的美人計,可還是聽話的抱起了葉灼,即使知道是計,也奈何不了自己愿意中計啊。
不是葉灼不愿意走,而是整個人都是軟的,根本沒有力氣走路。
在花廳吃飯的時候,趙玦本來放下葉灼,但是葉灼往趙玦身上蹭了蹭,趙玦只得抱著葉灼,給了一晚燕窩給葉灼。
“相公喂我吃可好?”
葉灼看著碗,心里無奈的嘆息,手根本拿不起東西啊。
趙玦乖乖的拿起勺子喂葉灼吃東西,吃了一碗燕窩后,葉灼又喝了一點參湯。
朱世庭全程都看著葉灼,他猜到葉灼手腳無力,但他還是失落,葉灼依舊是選擇了趙玦,他想將葉灼搶過來,可是他知道,只要葉灼一撒嬌,自己又會乖乖的將人送回來。
葉灼吃完了東西,三個人就這樣坐著,誰也沒有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