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洞看長生小師妹被人懟這樣的場景,還想上前去幫忙,還沒走出一步,就感覺被人拉住。
張之洞回頭,“你干什么拉我,我得去幫小師妹啊?!?p> 拉人的白子藉瞥了瞥淡定的周子煜幾人,說:“你看看那幾位。”
人家哪一個不比你親近長生小師妹,可看看人家,這是著急上火的樣子嗎?人家都不急,你急什么!
張之洞看幾人還真是十分淡定,尤其是這其中還有,一個是人的弟弟,一個是人的追求者,這兩一個比一個還淡定。
張之洞忍不住問周茵茵,“茵茵師妹,長生小師妹現(xiàn)在可是一個人陷在了敵人的包圍圈中啊!那處境十分兇險!但我看怎么你們好像都不怎么著急呢?”
周茵茵怒道:“胡說!”
“我們哪里不怎么著急了?”
張之洞:看來還是著急的,只是自己沒看出來而已。
哪想到周茵茵繼續(xù)說:“我們那時一點也不著急??!”
張之洞白子藉:.....
看兩人的傻樣,周茵茵得意的笑:“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你們也放心吧。”
周茵茵與有榮焉,“你們且看著,長生能把這些人噎死!”
張之洞和白子藉兩人不知所以的對視一眼。
....
“你們有沒有看見,剛剛她已經(jīng)點頭承認了!她就是作弊!”
雖然長生就是作弊!不過這能承認嗎?絕對不能??!
即使是腦子有坑如顧長生,也知道這一定不能認!
長生立即道:“我哪里承認了!”
張曉雨就說:“你剛剛點頭了?!?p> “點頭就是承認了?我那只是風(fēng)吹的。”長生的理由可真是隨口就來。
眾人:有風(fēng)吹了點頭這種說法,而且剛剛也沒風(fēng)啊!
“這詩肯定不是你做的!你作弊!”
“我沒有作弊!”
“你作弊!”
“我沒有作弊!”
....
看著陷入死循環(huán)的來個兩人,安素不得不出面。
“兩位不要再爭辯了?!?p> “你...”張曉雨禁聲。
“我就是沒作弊!”長生卻不受影響,依然我行我素!
“這就是我做的呀,我怎么作弊了,我怎么可能會作弊。”說來說去都是這幾句話。
這人怎么這樣!張曉雨恨恨的想抽長生。
安素給張曉雨一個眼神,搖了搖頭。
就先暫時放過你!
“顧小姐,還請你賣我個面子,冷靜下來,我們好好商量。”安素重新恢復(fù)冷靜溫柔的樣子。
長生正哇哇哇的自證清白。
“肥沃沒有作....”聽到安素的話,聲音一斷,偏頭看安素。
“你要給我多少錢?”
安素矒了問:“什么?”
“你不是要我買給你面子嘛?那你要買多少錢?”
安素:....
眾人:....
這是能用錢買的嗎?想著安素也問了出來。
長生就說:“那既然不能買,那你為什么還問我?”
安素:....
安素一直很想抓住長生的肩膀,使勁晃。你是傻子嗎!?。?p> 安素決定不再跟長生扯這個,磕了磕說:“顧小姐,還請你聽安素一言?!?p> 長生猛烈的搖頭,”我不聽,我不聽!“
安素:你踏馬...
“顧小姐....”
“你別說,你別說!我不聽,我不聽....”
“顧小...”
“我不聽!”
“顧...”
“我不----”
安素:....
來人!給我把這傻子給我叉下去!
安素忍著怒氣,聽長生喊完。吸了一口氣說:“顧小姐,你...”等等,我想說什么來著。
長生安靜的聽著,安素卻說了幾個字就頓住了。
“你想說什么?”長生問。
安素:...
被這賤人一打岔,她都忘了說什么了!毀人不倦啊!
“顧小姐,還請你聽我說一句?!?p> 長生一臉‘你這人真奇怪的’的有樣子,說:“你說??!我又沒攔著你!”
安素:....
眾人:...
你這還不叫攔?!
安素決定忽略這討人厭的人,直接說:“顧小姐堅持著首‘寒菊’是你做的,但大家顯然又有所懷疑。那...”
長生冷冷的說:“好了,一句話已經(jīng)說完了。”
安素:你踏馬!“...那我建議顧小姐可以拿出證據(jù)來向大家證明,這首‘寒菊’此時出自你手,不久可以證明顧小姐的清白了嗎?”安素盡量忽略長生,簡短的講自己要說的說完。
長生不見慌的,疑惑的問道:“大家?不是就這個女的不相信嗎?哪里來的大家?”
眾人一起扭頭看安素:對啊,哪里來的大家?
安素咬牙,硬著頭皮說:“既然顧小姐,胸有成竹,為何害怕向大家證明呢?”
張曉雨幫腔道:“對啊,你要不心虛,你拿出證據(jù)啊!證明這是你做的詩!”
證據(jù)自然是沒有,長生也向張曉雨喊:“我為什么要拿證據(jù),你讓我拿我就拿!那我多沒面子!”出來顧順和趙月的可以逼她,沒人可以!
張曉雨:“我看你是沒有證據(jù)吧!”
長生說:“那你有證據(jù)!你說我作弊,你怎么不拿出你的證據(jù)!”
張曉雨:....
眾人:對??!說人家作弊,怎么也應(yīng)該是張曉雨先拿出證據(jù)吧?
看張曉雨說不出來話,安素站出來說:“作弊這種事,又豈是能輕易拿的出證據(jù)的。你覺得什么樣的才算證據(jù)?”
長生說:“那我說那詩是我做的,你覺得又應(yīng)該怎么證明,才算是證據(jù)呢?”
張曉雨不服氣的說:“你說證據(jù),你出生低賤,怎么有這樣的文采做的出這樣的詩!”
蠢貨!聽張曉雨拿出身來說事,安素直覺不好!
果然下一刻,本來看戲的人突然一邊倒向顧長生。
“這位小姐請注意你的用詞!什么叫出身低賤!這位小姐表面看上去而是大家閨秀,怎的說話如此難聽!”一個穿著樸素,但儀表堂堂的公子皺眉不忿出聲。
“就是,這位小姐,從方才就一直咄咄逼人!空口白話就說顧小姐作弊!卻拿不出證據(jù),現(xiàn)在還拿人出身做文章,實在是為人不恥!”另一個穿著樸素的公子說話。
“這樣的詩也就是小姐口中的低賤之人所做!小姐這樣的自然是做不出來!只能嫉妒....”
再一個穿著樸素的公子說。
一個又一個的穿著樸素的人出來指責(zé)張曉雨。
張曉雨就如同捅了馬蜂窩一般,看著大家指責(zé)自己。一個沒經(jīng)歷過什么風(fēng)浪的女孩,如何能禁得起文人嘴下的刀劍。
“我,我...嗚嗚嗚...”張曉雨直接捂著嘴,嗚咽著跑了。
說張曉雨的人大多都不是什么高門子弟。本來這些人也就看看熱鬧,哪曾想張曉雨一口一個出身貧賤不說,還把這個跟學(xué)問掛勾。自然是也在不經(jīng)意間,惹怒了這些人!
看著跑了的張曉雨,周茵茵朝著目瞪口呆的張之洞兩人得意的挑眉說:“我說什么來著!哭的人永遠不會是長生姐姐!哈哈哈...“
周茵茵那得意的樣子,活像是她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