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笙言喝了一點酒,雖然沒有醉但是酒慫壯人膽啊。他過去拉住了藍日暖:“你剛才在想我對不對?!?p> 田笙言從后面在藍日暖耳邊說,在其他人眼里這個姿勢太過于曖昧。
員工不敢說話,都在心里揣測:田笙言喜歡藍日暖,但是藍日暖礙于莊音琴的情面,不敢和田笙言一起。
莊音琴看到,叫了一聲:“暖暖,笙言?!碧矬涎曰剡^頭看到莊音琴走過來。
田笙言轉(zhuǎn)過身看著莊音琴,冷冷說:“你有事?”在其他員工心里,這個場面就是一個年度大戲,豪門狗血劇。
莊音琴有些尷尬,田笙言對她一向冷漠,沒想到在外人面前還是不給她面子。
莊音琴笑了笑:“沒事,就想問問你今晚幾點回家,我和你一起。”田笙言看了看在和徐慧琳說話的藍日暖。
“我今晚幾點回去,還得看我夫人幾點回去?!鼻f音琴笑了笑,裝傻:“那我們十一點就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其他人聽到他們的對話,心里猜測,都沒說什么。一些單身女員工,還憤憤不平想:老板和老板娘又在撒狗糧了。
田笙言很不給面子:“你要幾點回去,好像和我沒關(guān)系吧?”莊音琴面子也掛不?。骸皼]有,我就說說。”
田笙言不再理會莊音琴,直接走到藍日暖身邊:“你今晚幾點回家?”
徐慧琳早就識相走開了,藍日暖想走,被田笙言拉住。田笙言俯下身在她耳邊說:“忘記告訴你了,離婚協(xié)議,我還沒簽字?!?p> 藍日暖看到周圍火辣辣的眼神,感覺她才是小三。沒離婚,他訂什么婚?
不想理會其他人怎么想:“現(xiàn)在就回家?!笨觳阶叱隽搜鐣?,田笙言跟了上去。
有好幾個高管不理解,銷售部副經(jīng)理,不理解去問林守恒:“市長,我們家老板怎么了?”
林守恒搖了搖頭:“你沒發(fā)現(xiàn)?你老板娘生氣了,他去追你們老板娘了。”
銷售部副經(jīng)理不解:“嗯?莊小姐才是老板娘不是嗎?”林守恒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來還是來年輕了,好好體會吧?!?p> 回到公寓的藍日暖,坐在沙發(fā)上,抱著抱枕:“你為什么不簽離婚協(xié)議。”
田笙言喝了口水:“不想簽就不簽,誰知道你幾年都不回去?!比滩蛔〉乃{日暖用抱枕,打田笙言:“我忍你很久了。”
田笙言不躲避,等到藍日暖停下來,低聲下氣說:“打夠了嗎?要不要跪鍵盤?”
藍日暖想笑,又笑不出來,站了起來:“懶得理你,我去洗澡了。出來再跟你算賬?!?p> 等到藍日暖洗澡出來,拿過手機。真了不起,工作群又因為她炸了,所有人都在驚訝,她竟然是老板娘。
藍日暖白了一眼,在沙發(fā)上玩手機的田笙言:“你看看,怎么辦?”田笙言放下手機,進去洗澡:“能怎么辦?看著辦。”
藍日暖想打死他的心都有了,這都什么事,她就想安安靜靜過日子而已。
等到田笙言洗完澡出來,藍日暖在沙發(fā)上睡著了。田笙言過去蹲在地上,看著她的睡顏。
嘆了口氣輕輕把她抱進了房間,放在床上,小聲嘀咕道:“我不想離婚,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田笙言出去,在沙發(fā)上躺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藍日暖還是和平常一樣去公司。一進公司,員工都和她打招呼,她想解釋,還沒來得及說,員工就走遠了。
等到她見到王藝熏,無精打采地:“熏姐,早?!蓖跛囇幌裢D菢樱悬c打趣道:“老板娘,早啊。”
藍日暖嘆了口氣:“熏姐,你還是和平常一樣叫我吧。”王藝熏并不想耽誤工作,笑道:“你去工作吧,在我這里你可是下屬?!?p> 藍日暖趕緊回到工作崗位:“我要的樣子就是這樣子,我也才知道我是老板娘,別把我當(dāng)人看?!?p> 王藝熏盯著她看不理解,藍日暖突然意識到不對:“不是,別把我當(dāng)老板娘看,當(dāng)普通人看?!?p> 王藝熏應(yīng)了:“嗯,還不去工作,等下我扣工資?!彼{日暖一聽扣工資,一溜煙就跑去了整理布料。
莊音琴坐在田笙言辦公室里,田笙言一直無視她,直到莊音琴忍不住發(f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