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完《實習生守則》,心里只想大喊入坑了,這里面的規(guī)則實在是太過于坑爹。
心里著實難受和無奈,干脆拎著挎包出門采購,這些事拋之腦后。有了資金,買東西則無需束手束腳,吃的方面稍微比以往好了些許。
忙活一通,回家短暫休息,驅車到店里忙活起來,畢竟這才是正事。學習的日子是從明天開始,路漫漫長,即已入坑,也無法頑抗到底。
和周野簡單談了談練武的事,本想領他入門,沒想到后者根本沒有興趣,只好暫時擱置。心里也明白,現在的周野心里除了賺錢,就是泡妞。
翌日,收工之后,打了聲招呼便驅車到杜夕的農家小院。
如心里所想,所謂的學習就是站在木樁上聆聽武功的傳承歷史和一些職務。站樁的目的是打基礎,幸好平日里有練習上下蹲,下盤基礎扎實。
杜夕和往日無異,依舊是冷峻的面孔,整個上午的學習中,表現出了高水準的教導水平。談及武林的存在,更多的是片面信息,想多問,一句時候未到打發(fā)。
站樁之后是了解詠春,拆分指導,練習起來倒是自我感覺蠻不錯,就是在力量方面的控制略微欠缺。和杜夕聊了聊關于體內有泥鰍鉆動的事情,后者只是冷冷地說這就是內力出現的跡象。
至于消失的原因,杜夕自己也無法解釋,只是讓易凡好生練習詠春,或許某天內力就會出現。
整個上午的學習,渾身骨頭幾乎散架,單單是站樁到極限就足夠難受,更別談后面的每個招式保持五分鐘以上。肌肉記憶是最好熟記招式的方式,也是最笨的方式,但是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中午開飯時,看到餐桌上的飯菜,易凡苦笑道:“我說大叔,你這里的伙食可真是好啊,大魚大肉的。”
杜夕冷冷地嗯了聲,說道:“練武之人,酒肉是必備食物,消耗大需補充肉食,以后你會習慣的?!?p> 果不其然,在吃飯時看見杜夕的吃相,不得不感嘆這消耗確實厲害。
夜晚經營店面,上午練武學習,下午打坐休息,如此的日子經歷了足足一個月,終于到頭??己说娜兆?,第一是木人樁演練,易凡熟練地展示了扎實的詠春拳實力。
第二是和杜夕對練,發(fā)起狠的易凡完全把杜夕當成敵人,手上絲毫沒有留情。把這段時間練武的壓抑全部發(fā)泄,敵亂我不亂,敵強我更強,直接以優(yōu)秀成績完成考核。
詠春拳的考核順利完成,易凡癱在院子里喘著粗氣,說道:“大叔,中午沒有二斤牛肉下肚,我怕是要廢了?!?p> 杜夕冷峻的臉龐不自覺地扯動,伸出腳踹了踹易凡,說道:“起來打坐,趁著疲憊嘗試溝通體內的內力,看有沒有可能讓它回到自己的下丹田?!?p> 丹田分上中下三個位置,下丹田就是肚臍眼往下的區(qū)域,這段時間的學習里杜夕詳細地指導了這方面的知識。
雖然疲憊,渾身難受,但依舊聽從杜夕的話,乖乖盤膝打坐,安心調整呼吸嘗試尋找內力消失的地方。
午飯過后,帶著略微失落的心情離開,這段時間一直努力地嘗試溝通體內的內力,可結果依舊是沒有收獲。
回到家里洗漱后,盤膝坐在床上繼續(xù)嘗試溝通內力,心由開始的煩躁到后來慢慢平緩,進入打坐的狀態(tài)中。兩個小時過去,體內終于有了動靜,在眉心位置,也就是上丹田位置,出現了泥鰍在鉆的現象。
雖然這次的出現非常短暫,但起碼內力至少已經回來,稍微平復激動的心情,起床收拾收拾便趕去店里。
路上,腦海里一直在想,上丹田主神,中丹田練氣,下丹田藏精,合稱精氣神。神乃神識,源于上丹田;百穴貫通相連得于氣,氣在中丹田;精藏腎,腎主水,水滋潤萬物。
想通后,上丹田蠢蠢欲動的泥鰍,也就是內力似乎有些松動。學習過程中,杜夕曾說過有些人一輩子也悟不出內力,無法溝通內力則終日平庸。
十多分鐘的車程,整個人的心境變化很大,猶如脫胎換骨般。推開車門,臉上掛著自信地笑容大步走向店里,周野嘿嘿一笑,擠眉弄眼地說道:“小凡子,等著喝哥們的喜酒吧,今天韻琳答應做我的女朋友了?!?p> 聞言,易凡一巴掌拍在周野的肩膀上,笑吟吟地說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花車喜酒伴相隨,好好好,哥們看好你,哈哈?!?p> 周野揉了揉發(fā)酸的肩膀,拍打著胸膛,說道:“話又說回來,結婚尚早,還是賺錢重要。沒錢拿什么來維持這段感情,沒錢有什么勇氣許她美好的未來?!?p> 易凡一本正經地摟著他的肩膀,說道:“有車嗎,有房嗎,有票子嗎,啥都沒有吧,奮斗吧娃兒,哈哈。運氣好的話你碰上的是好娘們,運氣不好,后半輩子就折騰咯?!?p> 聽著哥倆的對話,打掃衛(wèi)生的小姑娘何秋玲掩嘴大笑,不艱不拆,這怎么看都是挖苦啊。
凌晨三點,臨近關門回家的時候,杜夕的電話打了進來,話語簡短,直接把任務的地點和需要對付的人物說了遍。沒辦法,有錢能使鬼推磨,完成任務有獎金,所以和周野打了聲招呼便驅車前去匯合。
刀疤,盜門外門小馬仔,利用盜門所學的武功坑蒙拐騙,連續(xù)躲藏了幾個城市。
趕到匯合點,發(fā)現是一棟爛尾樓,不過這里基本被拾荒者占據。二人拿著手機,把刀疤的照片調了出來比對,在爛尾樓五樓的左側發(fā)現了目標人物。
杜夕冷峻的臉龐出現一絲笑容,推了推易凡,說道:“這個小渣渣是你練手的對象,所以這次任務,交給你獨立完成。”
話音落下,易凡歪頭看了眼杜夕,然后繼續(xù)打量對面已經站起來的刀疤,說道:“你們這是趕鴨子上架啊,幸好老子不是鴨子,否則肯定又被你們坑了?!?p> 說歸說,全身上下已經準備好,可惜沒想到的是刀疤是慫貨,詠春拳的起手式剛出現,對方就開始逃跑。
可笑的是,刀疤竟然是順著繩子從五樓滑下,而易凡更不會傻傻的追下去,只見他掏出打火機把繩子燒斷。下方一聲慘叫,拾荒者們紛紛跑過去圍觀。
二人來到一樓,易凡上前踹了踹刀疤,吐槽道:“省省吧,就你這劣質的演技,從二樓摔下,皮都沒掉吧?!?p> 刀疤翻了翻身露出大腿下方尖銳的瓷磚,耷拉著臉道:“二位,這次算我倒霉,你們帶我回去吧。逃了這么久,心也累了,倒不如早點回去。”
杜夕剛想說話,易凡一巴掌拍在刀疤的腦門上,罵道:“你說得倒好,老子大晚上的出任務,本想著可以活動活動筋骨,看看我詠春拳的威力,你TM慫貨啊。”
相比于刀疤驚愣的神情,杜夕扯了扯嘴角,歪過頭不看易凡的表演。
處理完刀疤,目送押運車離開,二人慢步走進農家小院??粗畔Φ谋秤?,易凡心里暗笑,腳步一頓,直接偷襲過去。
“大叔,這趟任務我沒機會動手,你陪我練練唄。”易凡賤賤地說道。
“回家去。”杜夕冷冷地說道,只見他一個回旋踢,直接把易凡的身體踹向門口的位置。
揉著紅腫的胸膛,看了眼已經步入小樓的杜夕,夾著尾巴趕緊離開。坐在車里,滿臉苦澀的笑容,自言自語道:“犯什么賤,抽什么風,哎呦,疼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