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力裝置損壞?還真是巧了,整套電力裝置的零部件都被人買走了。如果要的話,得等半年,畢竟電力裝置只有正規(guī)的改造人才會用到。”
奧古丁拍了一下身上,回答著何以為的話。
可何以為他們等不了這么久,伊萬姐弟倆一直都在伺機(jī)想要置他們于死地。
羅俊很好奇的詢問:“是什么人?”
他怕是伊萬姐弟倆干的。
“不知道,但是這個人一身腐爛的尸臭味,我印象很深刻?!?p> 羅俊聽到這話,心里微微有些放心,他將這件事放在心里,一直都答應(yīng)何以為要幫他維修手臂,卻被人截胡。
“腐爛的臭味?”
何以為眉頭一皺,不由將之前的瘟疫之源結(jié)合起來,嘴里不斷的念叨:“約克菲爾,瘟疫之源,腐爛的尸臭味?”
一道人影慢慢的浮現(xiàn)而出,何以為覺得自己要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可就在此刻,奧古丁伸手拍了一下何以為,打斷了他的思緒:“先吃飯,吃了休息一下,沒想到都忙活了一晚了?!?p> “恩?!?p> 何以為應(yīng)了一聲,隨即小聲道:“這幾天事情有點多,而且都堆一起了,思緒有點亂,得好好理理才行?!?p> 奧古丁帶著兩人出了機(jī)械室。
飯桌上,早餐相對來說,比較簡單,就是面食,加點臊子。
奧古丁吃著面,緩緩說道:“晚上我設(shè)宴,畢竟我收了羅俊做義子,要通知一下自己人,免得到時候,辦事的時候,不知道羅俊是自己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羅俊的通訊器響了起來,羅俊接了起來:“喂!”
“恩,我知道了!”
羅俊掛了通訊器,有些郁悶道:“東區(qū)那么多人,為啥老是讓我去調(diào)查?”
“來案子了?”
何以為開口詢問羅俊,羅俊點了點頭,有些苦惱:“關(guān)于負(fù)三停電的問題,斷電點說是在我們東三街,所以這事兒全都推給我東三街來查了?!?p> 說到這兒,羅俊抓著自己的頭發(fā),深吸一口氣:“最近怎么那么多事兒???”
奧古丁哈哈大笑,拍了拍羅俊,喜道:“看來你被重用了,以后東區(qū)區(qū)長就是你了,到時候,我們可以聯(lián)手,財源滾滾!”
奧古丁說罷,斜看了何以為一眼。
何以為沒有在意奧古丁的話語,繼續(xù)吃著東西,隔了一會,何以為吃完早餐后,抬頭說道:“現(xiàn)在回去嗎?”
“明天回,今天休息一下?!?p> 羅俊說到這里,將通訊器拿了出來,撥了出去,接通后:“將關(guān)于負(fù)三電力系統(tǒng)損毀案子的資料還有一些東西都準(zhǔn)備好,我明天一早回來,回來的時候,我會過目這些資料。”
羅俊后面又囑咐了好幾句話,掛斷了通訊器,何以為點了點頭,起身離開。
何以為回到房間中,看著房間上準(zhǔn)備好的三塊壓縮冰,里面帶著3的字樣:“失竊的壓縮冰?”
何以為拿著其中一塊,推門而出,找到奧古?。骸斑@壓縮冰是誰給的?”
羅俊此刻正和奧古丁相談?wù)龤g,面對何以為突如其來的質(zhì)問:“地下世界流通的東西,都是見不得光的?!?p> 羅俊看到這壓縮冰,眉頭一皺,起身開口道:“阿正,這事情都過了,再說咱們現(xiàn)在要關(guān)注的是伊萬姐弟的追殺,和負(fù)三電力系統(tǒng)被人損壞的案子?!?p> 何以為點了點頭,毫不避諱奧古丁,將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我覺得奧古丁對壓縮冰知情!不然我不會來質(zhì)問他!”
羅俊皺了一下眉頭,看向奧古丁:“義父您知情?”
奧古丁冷哼一聲,道:“我要知情,會收這些東西?真不知道你腦袋里在想啥?”
何以為眉頭一皺:“這些壓縮冰,多少錢?”
“因為地下世界沒有壓縮冰的供應(yīng),所以這里的壓縮冰比市場價高一成。這三塊是我送你的!”
奧古丁說完,起身離開這兒,隨即回過頭來說道:“晚上在這后庭之中,我會叫來所有的心腹。你們倆準(zhǔn)備一下。”
奧古丁走后,何以為看著羅俊,臉上呈現(xiàn)出鄙夷:“你那么快就適應(yīng)有義父的感覺了?”
“少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還不是在給你打聽電力裝置的事情,還有這地下世界的布局?!?p> 何以為聽到這兒,覺得羅俊有心了,將壓縮冰的事情暫時拋在腦后,疑問道:“問出什么情況沒有?”
羅俊白了何以為眼:“好心沒好報?!?p> 隨即緩緩的說道:“有點,全身腐臭味,聽聲音,按正常的來講的話,應(yīng)該是一個中老年人的聲音?!?p> 何以為思考了一番,似乎有了一點眉目:“說到全身腐臭味兒,我覺得可以和那瘟疫之源聯(lián)系,電力裝置也是這個人買走的,我倒是有了一些眉目,誰在管理著停尸間?”
羅俊開口說道:“咱們保衛(wèi)者?。‰y道是我們自己人想要傳播瘟疫之源?不可能吧,這東西一旦爆發(fā),誰都要中招?!?p> 何以為搖了搖頭否認(rèn)了羅俊的話:“應(yīng)該不是傳播瘟疫之源,瘟疫之源只有女巫還有巫醫(yī)這些特殊的人才能弄出來?!?p> 羅俊想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咱們內(nèi)部有人正在拿尸體做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對,剛剛我覺得我就要知道那人是誰的時候,被奧古丁給打斷了,搞得現(xiàn)在也沒頭緒?!?p> 何以為很無奈,思緒沒有了。
“先休息吧,下午有一頓飯局,咱們吃完就回去。老樣子,明天開始幫我辦案,傭金照常付給你。還有,咱們要準(zhǔn)備隨時應(yīng)對伊萬姐弟的報復(fù)!真是令人焦愁?!?p> 羅俊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進(jìn)入自己的房間。
何以為現(xiàn)在很煩,沒有進(jìn)房間,邁步向外走去,到了店鋪內(nèi)。
何以為開口對著店員說道:“給我拿包煙?!?p> “好的,何哥?!?p> 店員很快的拿出一包很好的煙,遞了過去,這煙只在上層有供應(yīng),負(fù)層根本買不到。
何以為眉毛一挑,摸了摸身上,先是遞出去一張大面值的錢,看著店員的表情。
“何哥,你老是給我開這玩笑,奧古丁說過,你要吃啥,用啥,只要是外面店鋪有的,都不收錢?!?p> 店員有些尷尬,何以為臉色沉重,再次摸出一張大面值的錢:“給!”
何以為將錢給了店員,拿上煙,又拿了一個打火機(jī),往回走。
待何以為回到房間后,奧古丁走了出來,店員有些無奈的拿著那兩張錢:“硬要塞給我。”
“唉~去忙你的吧,這家伙性格就是這樣,倔!有些東西一旦認(rèn)定了,南墻都要撞穿給你看!”
奧古丁手里拿出一張照片,這人面相與何以為大致上相同,只是臉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疤。
奧古丁眼中含著淚水,輕拭照片,嘴上呢喃道:“怎么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性格、外貌,就連名字都叫阿正?!?p> 奧古丁抬頭往上看,聲音微顫道:“阿正,我一直在調(diào)查這些事情。就在昨天下午,你叔過來找我喝茶,說有了一些眉目,今天我要借助這個跟你相似的人。徹底清洗一遍勢力,哪怕勢力元氣大傷!也要嚴(yán)懲。”
何以為回到房間之中,拆開煙盒,摸出一根點燃抽了起來,深吸一口后,看著這煙:“感覺這么貴,好像也沒有太好抽的?!?p> 一根煙很快的就見底了,何以為滅了煙頭,閉目休息。
時間飛逝;
何以為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左右。
何以為翻身而起,捂著頭,感覺整個人都非常不舒服:“熬夜真的太傷人了?!?p> 何以為起身準(zhǔn)備去洗漱,自己換下來讓店員去弄干的衣褲,也全都掛在了衣架上,如同新的一樣。
何以為打量了一下這衣服,確定了這就是新衣服,因為一些破損完全不見了。
何以為洗漱到一半,外面?zhèn)鱽砬瞄T的聲音:“何哥,奧古丁那邊已經(jīng)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讓我來叫一下你?!?p> “知道了,一會兒就過來,最多十分鐘?!?p> 何以為回了一句,門外的人便離開了。
十分鐘后;
奧古丁站在何以為與羅俊中間,讓何以為將頭湊了過來,在其耳邊小聲嘀咕:“你要是敢讓我丟臉,我讓人把你手腳都給卸了!”
說罷,奧古丁對著下面的人說道:“今天我奧古丁高興,兒子阿正并沒有死,還喜得一名義子!把大家叫來,也沒別的意思,高興!”
在此期間,奧古丁一直都在注視著下面那些人的表情,奧古正的死絕不是保衛(wèi)者將其丟下去那么簡單。
果然大家都是一臉疑惑,有的人交頭接耳,隨即有人高聲道:“老大,你是請了頂級的化妝師吧?”
奧古丁又讓人拿來水:“小子,我知道你不是我兒子,我想借此機(jī)會找到殺我兒子的真兇!”
何以為聽到這話,洗了一把臉,然后望著下面那群人:“當(dāng)初有人害我,不過我大難不死!今天我再次回來,你覺得你還能跑嗎?”
何以為冷笑,向下望去,目光直視所有人,沒有人敢與他對視,只有一人,有兩個細(xì)微的動作,吞咽口水、低頭退了小半步,似乎在尋找退路。
何以為沒有看著那人,而是看向另一邊:“出來吧!”
只見何以為眼光看去的地方,有一個人直接跪倒在地:“奧古丁,我承認(rèn),當(dāng)時我參與了!阿正,求你放過我的家人!”
奧古丁揮手,眼眶濕潤,咬牙道:“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
隨即,來了四個有外骨骼半改人將他拉到了奧古丁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