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鼎高中的人再次發(fā)球。
這一次,帶球沖鋒的是蘇陽博。
而其他的四個人,則是死死的盯著許閑,分別卡住了各個位置。
但即便如此,許閑還是以那靈活的身法,躲過了所有防守。
然后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沖到了蘇陽博面前。
“加油哦,有時候不努力一下,你根本體會不到什么叫挫敗感。”伸手搶過蘇陽博球的同時,許閑還不忘輕聲調(diào)侃了一句。
球被許閑搶走,這已經(jīng)讓蘇陽博憤怒不已,加上許閑的垃圾話,讓他氣的簡直快爆炸了。
這時候他根本沒有去管其他的,直接指著許閑,就低吼道,“媽的,給我弄他!”
其他那四個人聽到這話,也不敢有一絲懈怠,甚至都沒有去管比賽規(guī)則,都跟瘋了一般,朝許閑沖了過去。
反正蘇陽博已經(jīng)發(fā)話了,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有他擔著,其他四人已然是有恃無恐。
畢竟以蘇家在南江市的實力,沒有什么事情是擺不平的。
就算今天他們四個,在賽場上把許閑給弄殘廢了,蘇陽博都可以搞定,那他們還有什么好怕的?
許閑正帶著球,直奔籃筐,準備來一個漂亮的扣籃。
雖然以他自身的力量,就算有了范子巖的技術(shù),也不足以支撐他扣籃,但他已經(jīng)和籃球商量過了,籃球會消耗神力去引導他的身體。
可萬萬沒想到,他剛把球帶過中線,漢鼎高中的那幾個人,就已經(jīng)追到了他身后!
而且看他們的架勢,似乎并不僅僅只是要搶球這么簡單。
“要動手了?”許閑眉頭一挑。
但當他還在想著,對方會用什么樣的方式,讓自己停下來的時候,瞳孔卻猛地一縮。
只見那四人中,一馬當先的寸頭男,居然猛地加速,然后雙腿發(fā)力,竟是用肩膀朝許閑撞了過去。
由于許閑沒有料到,他們居然會真的完全無視賽場規(guī)則,用如此簡單粗暴的方式來針對自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就被寸頭男給撞上了。
一股巨大的沖擊力傳來,許閑連同籃球一起,直接被撞飛了出去。
“垃圾,去死吧你!”在撞上的瞬間,寸頭男冷冷一笑。
仿佛他已經(jīng)能看到,許閑被自己撞飛出去,然后摔到地上哀嚎的畫面。
看臺之上,同時也掀起了一片驚呼聲。
但是下一刻,寸頭男就傻眼了。
雖然許閑足足被撞飛了三米,而且他也親眼看到,許閑的身體幾乎是橫著被撞飛出去的。
可他為什么沒有倒下?還穩(wěn)穩(wěn)的站直了身體?
他是怎么做到的?
不僅是寸頭男,幾乎所有人,都不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但只有許閑自己知道,剛才若不是鐵柱在第一時間幫他卸去了撞擊力,并且?guī)退€(wěn)住了身體,那寸頭男這一撞,自己必定是頭破血流。
“要這么玩是吧?”穩(wěn)住身體后的許閑,冷冷的注視著寸頭男。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怒了。
寸頭男被許閑這么一看,似乎感覺到脖頸后吹來一絲冷風,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莫名的出現(xiàn)了一絲恐懼。
但很快他便強行讓自己鎮(zhèn)定了下來,對許閑說道,“比賽有沖撞,是很正常的事,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畢竟有蘇陽博撐腰,寸頭男自然也多了些許底氣。
“對啊,裁判都沒吹哨呢,你想怎樣???”這時候,蘇陽博也走了過來,臉上寫滿了得意。
雖然剛才那一下,沒能把許閑撞倒,他也不知道許閑是怎么穩(wěn)住身體的,但是看到許閑吃癟,他心里那是說不出的爽快。
許閑沒有理會蘇陽博,而是望向一旁的裁判,“老師,像他這樣,都不吹哨嗎?不算犯規(guī)?”
“你不是沒倒地嘛,打籃球磕磕碰碰很正常。”裁判的回答很是隨意。
不過,許閑卻注意到,當裁判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目光有意無意的在望向蘇陽博。
為了這么一場學校之間的友誼賽,蘇陽博居然還要收買裁判不成?
許閑不動聲色的暗想著。
“主上,剛才我聽到,那個蘇陽博和裁判說了一句話。”而就在這時,籃球的聲音忽然傳入了許閑耳中。
“說了什么?”許閑連忙問。
籃球回答,“蘇陽博說,只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幫這個裁判,在漢鼎高中安排一個職位。”
聽到這些,許閑瞬間就明白了,看來和自己想的一樣。
他看了一眼裁判,也沒有表現(xiàn)出生氣和不滿,只是簡單的問道,“老師,是真的不倒地,就不算犯規(guī)對嗎?”
“當然,不倒地就不算犯規(guī)?!辈门行攀牡┑┑恼f。
許閑笑了,然后點點頭,“很好,非常好,那我們繼續(xù)吧?!?p> 看臺上的觀眾,看到裁判沒有對寸頭男做出任何懲罰,甚至練罰球都沒有,不禁一陣唏噓。
場外的周啟生同樣皺起了眉頭,但現(xiàn)在比賽正在進行中,他也不好插手參與。
“把球給我?!敝匦麻_球的時候,許閑直接對剛剛接到球的李建柏說。
語氣透著毋庸置疑的味道。
而李建柏呢,也是幾乎沒有遲疑的,就把球傳了過去。
他現(xiàn)在對許閑的技術(shù),已經(jīng)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哪里還敢說半個不字?
別說是把球給許閑,若是現(xiàn)在許閑說,去把籃筐拔出來就能贏,估計李建柏都是相信的。
許閑拿到球后,相同的畫面出現(xiàn)了。
只見漢鼎高中的四人,仍舊和剛才一樣,像瘋狗一般朝他撲來。
“鐵柱,一會你可別讓他們倒下了?!痹S閑在心里對鐵柱說了一句,邪邪的笑了笑。
然后便把手里的籃球,狠狠的朝漢鼎高中的四人拍去。
籃球先是落在地上,接著又呈四十五度角,直接射向了寸頭男的襠部!
只聽碰的一聲悶響過后,籃球又重新彈回到許閑的手上。
整個動作在頃刻間完成。
而寸頭男只覺胯下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那是一種他沒有感受過的疼痛
劇痛傳來的瞬間,他腦袋一陣恍惚,差點沒直接昏過去,同時他想伸手去捂著那個地方,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根本不聽使喚。
按理說,在如此的劇痛之下,他的雙腿幾乎是瞬間就軟了下去,人也本應該倒地的。
但奇怪的是,他卻只是直挺挺的站在原地,瞪著那雙無助的眼睛。
因為疼痛過度,他甚至連喊都喊不出聲來。
漸漸地,他額頭更是開始冒出了冷汗,意識也越發(fā)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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