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純陽功。
這是陸君所修煉的內(nèi)功功法,作用是提升真元的強度以及真元的量。
算是一門童子功,需要從小開始修煉,并且未圓滿前不能與任何女性有‘接觸’,否則就會破功,而圓滿以后就沒有這個限制了。
這也是為什么陸君對白拂雪與他分床睡一點意見都沒有的原因,因為現(xiàn)在的他還不能和女性有任何的‘接觸’,這個‘接觸’指深入接觸,能生孩子的那種……
雖然有點令人無語,但是好處也非常的明顯,便是不管真元的強度還是量,都是普通人的數(shù)倍乃至數(shù)十倍。
這還是在地球上的時候,隨著他穿越而來,可能是穿越的緣故,他的真元強度與量又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得到了強化,雖然沒有具體的衡量標(biāo)準(zhǔn),但是透過鶴山的心里活動,以及鐵匠鋪的鐵木樁,還是可以有點概念,便是陸君現(xiàn)在的實力絕對比凝丹境高,因此他至少是武王,妖王這個級別。
“看來我的猜測沒錯,因為穿越,我所有的方面似乎都得到了提升!”
隨著陸君運行‘先天純陽功’,熟悉的感覺來臨之際,陸君更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一直被禁錮的‘先天純陽功’第九重有了突破的征兆,要知道在地球時,他都已經(jīng)放棄了突破第九重了,只因他對第九重一點頭緒都沒有。
而現(xiàn)在……隨著他來到這異界第一次運轉(zhuǎn)‘先天純陽功’,隨著熟悉的悸動出現(xiàn),陸君不由得瞪大起了雙眼,因為這就是突破時才會出現(xiàn)的悸動。
驚喜,永遠(yuǎn)是突如其來的。
不敢有任何的怠慢,陸君盤膝坐了下來,運行‘先天純陽功’的同時開始克制起了悸動,因為這悸動其實就是突破的心魔。
‘先天純陽功’不像那種要經(jīng)受何等考驗的功法,至少不會折磨修煉者的身體,它更趨于修心,只要你能夠做到泰山崩與前而色不變,那么突破也就是時間長短的問題了。
只是很多時候,修煉者最難修的其實還是心,所以看似簡單,實際上反而很難。
比如此時的陸君,額頭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滲出了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原因便是他的腦海中正像是播放幻燈片似的播放著一些關(guān)于他的事。
例如他作為刺客執(zhí)行任務(wù)時,接連制造的血腥,但那對他是不起作用的,他早已麻木。
所以他的腦海中又出現(xiàn)的一副副,一幕幕,全是他小時候的畫面,他被抓到刺客組織的畫面,那時候他才五六歲,他至今記得非常清楚,當(dāng)他被抓到刺客組織的那一刻,一個猶如惡魔般的人告訴他以及一同被抓進來的孩童,來了這里,要么成為優(yōu)秀的刺客,要么就是死。
而這個猶如惡魔般的人正是他們的教官,一個心狠手辣,手上沾滿孩童鮮血的人,盡管他最后死在了陸君的手上,但陸君還是清晰的記得他死前對他展露的笑容,他并不生氣,他好像很欣慰,自己培養(yǎng)出了一個非常厲害的刺客。
陸君早已忘記了這個人,至少他一直是這么認(rèn)為的,但現(xiàn)在這個被封印在記憶深處的人,隨著‘先天純陽功’的突破,它便由記憶的深處被挖掘了出來。
“速度太慢了!”
“誰讓你休息的!”
“婦人之仁!”
他的每一句話,緊隨而來的就是一記鞭撻,時至今日,若脫去衣服,你還是可以看到陸君的身上有著大小不一,橫七豎八的鞭痕,相比刺殺對象反抗帶來的傷痕,卻是都不及這些鞭痕的十分之一。
不到一個小時,陸君的身上,冷汗已經(jīng)濕透了衣衫。
不過就在這一刻,閉目盤膝的陸君突然睜開了雙眼,伴隨著月光下那一道懾人的寒光,他的一只手,彎曲成爪,一爪探入了面前的一個木樁,在真元的加持下,木樁瞬間化成了木屑。
‘呼哧,呼哧!’
胸腔大力起伏中,陸君的氣息顯得非常的粗重……
捏著手中的木屑,陸君顯得極其冷酷的說道:“我能殺你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你已經(jīng)阻止不了我了!”
陸君的身前什么人都沒有,有的只是被陸君一爪下去失去了半截的木樁,但是在陸君的眼前,木樁不是木樁,而是那個人,當(dāng)陸君這一爪下去,這個人便慢慢的開始淡化,直至消失。
陸君突破了自己的心魔,也突破了先天純陽功的第九重,這一刻……陸君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的真元比之之前已然更加雄厚。
“原以為殺了他,我就算擺脫他了,沒想到我還是低估了他在我心中的影響,否則也不會成為先天純陽功的第九重心魔!”
說著,陸君看向了掛著自己腰前,李清霄的那個香囊。
或許是有靜氣凝神的效果,陸君在心魔中時一直有聞到香囊所帶來的清香。
起初心魔中的陸君并不知道這是什么,他只是沉靜在心魔之中,直到香囊的香氣越來越重,陡然間陸君意識到了自己誰,他已不是曾經(jīng)那個孩童了,他想起了一切,然后就有了剛才的一幕,斬殺心魔的一幕。
“看來我得好好感謝感謝這李清霄才行!”
若沒有這香囊的幫助,陸君可能還是能夠做到突破,但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快,這么‘輕松’。
待粗重的喘息平復(fù)后,陸君的視線中,遠(yuǎn)方的天邊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一抹魚肚白,看樣子天亮就在眼前了。
感受著身上因為汗水的緣故黏糊糊的感覺,陸君便沒有繼續(xù)呆在武院,他回到了白家。
此時,白家的家丁,奴婢們已經(jīng)早起,于是陸君便吩咐家丁給他燒上一盆洗澡水。
“一大早就洗澡,這么臭美嗎?”
這時,白拂雪已經(jīng)起來,隨著她看到屋內(nèi)屏風(fēng)后,熱氣騰騰的情景,她立刻就聯(lián)想到了有人在洗澡,而能在這間屋子洗澡的,除了她也就是陸君了。
“對了,我記得我早上好像有被你吵醒,然后你和我說了些什么,是什么?我忘記了!”
“喂,我在和你說話呢!”
“喂,你這個家伙真是越來越……”
繞過屏風(fēng),正想發(fā)脾氣,不料卻是看到了陸君正好從澡盆內(nèi)起來的畫面,如此她便將陸君看了個完完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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