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城主,再來哈!”離了那擺攤老漢老遠(yuǎn),也依舊能聽到他的大嗓門。兩人一路有說有笑,很多的住民見到司徒月,都是放下了手里忙著的活兒,跑過來打招呼,甚至是那些膚色各異的外來人,也跟司徒月是熟絡(luò)的很。沒一會(huì),司徒月手里抱著水果蔬菜就多到,兩只手快拿不下了。司徒月肯定是隨身帶著空間行囊,這點(diǎn)東西自不在話下,他是想借此推脫住民們的好意。
好不容易離了人聲繁雜的地方,司徒月剛剛松了一口氣,晏殊調(diào)笑似的說道?!吧俪侵?,好大的面子???”
司徒月苦笑了一聲,連忙道?!澳憔蛣e取笑我了!”雖是苦笑,可那笑容里也是有一絲的安慰。
司徒月帶著晏殊走向了集源城北邊的一處瞭望塔上,晏殊歷經(jīng)了去,仰頭看到,這瞭望塔足有百米高,顏色較為古樸。怎么說也有數(shù)年沒有維護(hù)的樣子,但看上去卻還是堅(jiān)固的很。
在這片多是平樓屋筑的土地上,這座高聳的瞭望塔顯得十分突兀。
從地面到塔頂,沒有梯子之類的工具供人攀爬。想要登上塔頂,也只有司徒月這樣身法極佳的人,或者是煉虛以上的修士吧。
果然,司空月二話不說,騰空躍起,左右踏躍幾步,便飛到了塔頂。
晏殊也不含糊,運(yùn)轉(zhuǎn)靈力,也是一飛沖天,在空中輕踏上行,仿佛是有無形的臺階在他腳下一般。雖慢了司空月幾步,但也算是來到了塔頂。
“好身法!”司空月一邊鼓掌,一邊贊嘆的說道?!疤た詹剑魂淌饽闶翘煸谱诘牡茏影?!”踏空步曾失傳過很長的一段時(shí)間,因?yàn)檫@一門武學(xué),到了煉虛以后可以踏空而行之后,就變得十分雞肋,修煉難度又極高,自然是沒有幾個(gè)人愿意去學(xué)的。也只有天云宗保留著這一門武學(xué)的秘籍,所以司空月可以肯定晏殊是天云宗的弟子。
晏殊也有些驚訝于司空月的見識,點(diǎn)頭道。“確實(shí),不過你的身法還是令我有些望塵莫及啊?!彼究赵碌纳矸ㄔ煸?,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他的修為應(yīng)有的水平,這不僅僅是用天賦就能說得通的,晏殊也是過來人。司空月看似云淡風(fēng)輕的背后,是數(shù)十年的努力與汗水。
“兄弟,你看那邊?!标淌馍钗艘豢跉猓樦究赵率种傅姆较蛲?,三條江河如三條巨龍盤踞在一起,一條粗壯的黑龍正鎮(zhèn)壓著底下的白龍和綠龍,那綠龍和白龍也毫不示弱,面對強(qiáng)敵仍亮出了自己的利爪。
晏殊不禁感慨道?!昂靡桓彬札埗返睦L卷,大氣磅礴!”
“形容的很貼切!”司空月透著笑意,滿臉寫滿了自豪?!澳撬喊浊宄旱氖乔搴?,與清河交匯的便是碧河,而上面泥沙眾多,看起來是一潭黑水的便是黑水河了?!彼D了一下,又緩緩說道?!按蠹抑坏朗乔灞虄珊訛槟赣H河。河水清澈,能入口烹飯,那黑水河水質(zhì)差,泥沙多。卻不知清碧兩河水太清澈,那些水中生靈無法生存,只有在那黑水河中,才能找到食物?!?p> “如此看來,那黑水河不也是母親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