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德...”
晏殊低聲重復了一遍,聽著兩個嘍啰所說,這信德和那個隕天恐怕是脫不開關系。
“不過...”
大漢摸了摸下巴,猶豫了下。
“老爺說要抓個人回去,當做這件事的兇手。這等了半天怎么再沒人出來了?!?p> 低帽子有點無語,心說。
就說干嘛要放走剛才那小子。
“老大,要不咋們進森林看看?孤山村里應該還有人。”
哼,晏殊冷笑了一聲,從樹上跳了下來,重重的踩到地上的樹枝。
“哎喲?!?p> 這一聲不要緊,那一邊的大漢和低帽子神色一凌,立馬警覺了起來,短期長槍,拔出大刀,擺好架勢小心翼翼的循聲走了過來。
“誰!”大漢聲色俱厲的沖著晏殊吼了一聲。
晏殊撓了撓頭,坐在地上面容苦澀。
“呀,二位官爺。不好意思,我好像有點迷路了。”
“迷路!”
看到發(fā)出聲音的人是晏殊,大漢和低帽子對視了一眼,紛紛嘴角上揚,壞笑了一下。
“不打緊,不打緊。這一片的路本來也就不好走,你沒事吧?”
大漢擺出一副親和的模樣,走進坐在地上的晏殊,將他一把拉了起來。
“沒事沒事,謝謝官爺了。”晏殊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傻笑著說道。
“嗯...”大漢裝作抬頭看的樣子,念叨了一句。
“這個時間了,我們兩個也該收工了。小哥不如跟我們一起回黃家鎮(zhèn)吧?”
“真的!”晏殊一下子表情都明亮了,可又立馬黯淡了下來,有點扭扭捏捏的說道。
“可是,這怎么好意思呢?太麻煩你們兩位了?!?p> 大漢擺了擺手?!罢O!這有什么,我們黃家對良民一向都是如春風般溫暖的,你就別跟我們客氣了?!?p> “就是就是!客氣什么!”低帽子也幫襯著說了起來。
“這...好吧,那就麻煩二位官爺了!”
大漢臉上閃過一抹陰笑?!昂撸覀冞€要靠你算業(yè)績呢。小崽子。”
這一句低聲的自言自語自是沒有逃過晏殊的耳朵,晏殊歪了歪腦袋。
“官爺你剛才說什么?”
“嗚,什么都沒有!咋們抓緊走吧!”
晏殊便跟在這兩個小嘍啰的身后,向著黃家鎮(zhèn)進發(fā)。
“這路真tm的難走!”
低帽子白天受的傷不清,此刻走夜路也是頗為費事,他急切的想要尋個地方休息一會。
“咕...”
走了不多會,晏殊只覺得丹田之中一股燥熱難耐。忍不住要緊了牙床,吞神體開始驅動,之前所吸收的那大量的紫色霧氣,此刻也是終于開始被身體吸收。
身體開始顫抖起來,晏殊恨不得立刻就去打坐修煉起來。但此刻面對著這兩個人,卻也是無可奈何。
大漢看到了晏殊額頭的汗珠,發(fā)現(xiàn)了異況,好奇的問道。
“小哥,你身體不舒服嗎?”
低帽子也看了過來,還不等晏殊開口,就張嘴說道。
“大哥,他奔波了一天了,此時肯定是累了?!比缓笊焓种赶虿贿h處的一個破廟。
“咋們不如去那邊休息一會吧!”
其實這是低帽子自己想要休息,拿了晏殊做借口,不過這也正合晏殊的意。
大漢看了看重重的喘著氣的晏殊,自己也是有點累了。
“嗯...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