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青玉給自己處理傷口,用膝蓋想一想都知道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可以激發(fā)自己潛能的機會啦。
那所謂的魔鬼辣辣椒,更是她常年必備的作死之物,青陽也知道了,這東西壓根就沒有什么藥力,頂多了就是辣。
可是他也清楚,辣是一種痛,但痛達到某種極致的時候還真能夠激發(fā)出潛能的一種方法。
那傷口肯定被涂抹了魔鬼辣的汁液,傷口上涂辣椒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了,要不是自己這次的傷太重而且有些地方自己也處理不到他也不會讓青玉處理,可是沒想到她下手這么狠,這么重的傷你還來。
這是要直接往死里整是不是。
“到一邊滾去,男子漢大丈夫的一點點痛都受不了,這魔鬼辣可是好東西,不僅僅可以逼出潛能,還能止血,不可以暈過去哦,暈過去我直接將你架火上烤你信不信?!鼻嘤褚荒_將他踢遠遠的,看著他滿地打滾嚎叫繼續(xù)她的烹飪大業(yè)。
“信,我信。”青陽狠狠咬牙,這句話是說給自己聽的,強行催眠自己不能暈過去,因為他知道自家?guī)讉€幾個兄弟都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無論是老爹還是老媽,還有青竹和青玉,那都是說話算話的,在青陽看來,這是一個極不好的習慣。
有一次他療傷過程之中暈倒了,這不是他不信邪才暈倒的,而是過程太過痛苦,實在是沒辦法自我保護意識讓自己暈倒的,他發(fā)誓,那絕對不是自己愿意的。
因為剛沒暈過去一會兒,他就在劇痛之中被痛醒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成了粽子,然后青玉哼著小曲優(yōu)哉游哉的用一塊燒紅的烙鐵給自己處理傷口。
好吧,那是一個聽著傷心,聞?wù)呗錅I的故事,那次之后,他就克服了大腦自我保護保護機制,就算再痛苦,自己不愿意暈倒的話都暈不過去。
青玉哼這小曲,聽著青陽悅耳的慘叫聲,不知道哪里找來了一個巨大的蜜蜂窩,將蜜汁涂抹在已經(jīng)烤得光禿禿并且處理過的獅子身上。
“我要吃,我餓。哎呀,痛死我了……”青陽一邊打滾,一邊艱難的爬過來。
對于青陽這一點就連青玉都有些無語,都痛成這樣了還能想著吃,這神經(jīng)得多大條呀,就她自己也做不到這一點,一般都是痛完了再吃好不好,真是沒有一點規(guī)矩。
“神你媽的規(guī)矩。”青陽腹誹,我是消耗太大了,體內(nèi)迫切需要補充才這樣的好不好,痛本身就是一種痛苦,而那種因為消耗過巨迫使他需要進食的饑餓同樣是一種另類的痛苦。
兩者相加,他情愿一邊吃一邊痛,說不定還能因為美食的麻痹讓痛苦減弱一些。
此時,那碧睛狂獅也在巨大的火焰之中烤得外焦里嫩了,陣陣香味傳來讓他都快點失去理性了。
“拿去拿去,餓死鬼一樣,真是的?!鼻嘤窨诚陋{子頭,很是嫌棄的給他扔了過去,對于這個部位她看著都沒有食欲,要不是有個餓死鬼嚷嚷著要吃獅子頭她都直接扔了算,也不知道這是什么興趣。
青陽可不管,他的饑餓是本能迫使的,本能讓他覺得這碧睛獅子的腦袋蘊含了最強大的精華在里面,反正吃進肚子都是肉,還有什么惡不惡心的。
抱著足足有他兩個人那么大的獅子頭青陽直接就啃。
“呃……”青玉感覺有些惡心,有些想吐,別過腦袋扯下一條獅子腿吃了起來。
青陽簡直就好像餓死鬼投胎一般,瘋狂的撕咬起來,這碧睛狂獅的獅子頭肉質(zhì)的確是鮮美,入口即化,一入肚子立馬就被他強大的血脈吸收,化作精純的能量,而他那條閃電一般的血脈噼里啪啦作響,開始煉化吸收的精華。
“嗯嗯,好吃,好痛,好吃又好痛?!鼻嚓栆贿叧?,一邊發(fā)出令人感覺有些復(fù)雜的情緒的話語來。
青玉:“……”
當一個獅子頭全部連骨頭都被啃掉的時候,在血脈的混沌之中那條閃電血脈在混沌之中一卷,拍散了一大片的混沌,而后拉出一只獅子來,那獅子儼然就是碧睛狂獅。
閃電鎖鏈一抖,直接將這碧睛狂獅煉化為精純的能量,吸收了進去,而后,在這條鐵鏈的一端,出現(xiàn)了一簇紅色的鬃毛,就如同獅子的鬃毛一般。
而隱藏在血脈之中的竹卷一陣沉默,將這一幕都看在眼中:“如果能夠持續(xù)下去,這片混沌是不是會被掃干凈?繼續(xù)裝死,我倒要看看最終會發(fā)生什么?”
“我還要?!背酝昵嚓栔苯酉蚯嘤裨俅斡懸?,消耗太大了,所有的獅子頭都轉(zhuǎn)化為能量,但還是難以填補這次的損失,倒是身上的傷口此時都差不多愈合了,這自愈能力也是沒誰了。
傷口幾乎痊愈,魔鬼辣的痛自然也就減緩了。
“拿去……你,你是怎么回事?”青玉啪嗒一聲,嘴巴里面的一塊肉掉了下來,揉了揉眼睛有些發(fā)呆。
青玉直接接過一大塊肉轉(zhuǎn)身就啃了起來,留下一個滿頭都是紅彤彤鬃毛的腦袋給她。
“你頭上的頭發(fā)變成獅子頭了你知道嗎?”青玉問道。
青玉拉了拉自己的長發(fā),看了看,很是淡定的又往后腦勺一甩,渾不在意:“知道了。”
“你……你就沒有覺得什么奇怪的?你到底覺醒的是什么血脈,不是盤古神血加上蠻狼血脈嗎?”她真的很意外,這究竟是什么情況?
“你說這個呀,傻呀你,我是人,盤古神的后代,又不是什么妖獸,所謂的妖獸血脈不就只是作為神的后代驅(qū)使的道具嗎?就好像坐騎一樣,你有了一頭坐騎,難道就不能再馴服一頭?”青陽的想法很單純,早就有了這種想法,什么妖獸血脈不血脈的,那不過是供自己駕馭的工具而已。
身為一個九歲的少年,還沒有被這個世界的框框條條所限制,思想還是處于天馬行空的時期,更加容易接受一些新事物。
“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怎么做到的?”青玉想了想,感覺這話真的很有道理,他們都太過于拘謹于前人設(shè)下的規(guī)矩之下,一直都以為,蠻族,覺醒的血脈只能有一條,而后不斷的壯大這條血脈進行修行。
可是,他們的根本并不是妖族,而是人族,而且還是擁有更加強大的神血后代,如此行為是不是有些棄本求末了。
“直接用盤古血脈煉化了妖獸血脈呀,留下最強大的部分,當做工具就可以了?!鼻嚓栆琅f大吃著。
不過想了想之后還是開口道:“我可告訴你,可能會死人的,我的盤古神血可是覺醒了的,你……”
話還沒說完,青陽就翻了個白眼,這貨已經(jīng)開始作死了,其實想想對于青玉來說這個舉動也太過正常了,她本身就是作死作到大的,命硬得很,大不了死了將她遺體帶回去就是,阻止是不可能的。
青陽有些感嘆,自己和姐姐青玉倆人就是一個作死小隊,他是隊長,而他這個弟弟是被迫的隊員,每天不作死就渾身不舒服那種,這不,又開始了。
青玉的舉止雖然看似冒失,可是并不是胡亂來的,沒錯,青玉的鵬鳥血脈是覺醒的,而且占據(jù)了主導(dǎo)地位。
可是,由于青陽的血脈覺醒,他們也經(jīng)歷過二次血脈復(fù)蘇之人,某種意義上說他們她們的盤古血脈也并不是死寂的,而是一直以來沒有被開發(fā)而已,而前人也因為沒有復(fù)蘇潛在血脈的經(jīng)驗,對于這方面的認知極少。
不過,以他們的狀態(tài)用一條本身處于弱勢的血脈煉化一條本身就占據(jù)了主導(dǎo)地位的血脈還是極為兇險的。
片刻之后,青陽已經(jīng)將小山一般的碧睛狂獅吃得一干二凈,很遺憾,吐出來的骨頭里面沒有異骨,看來,這頭碧睛狂獅沒有走精血養(yǎng)骨這條道路。
而一旁的青玉此時已經(jīng)痙攣到縮成一團了。
吃飽喝足,青陽直接睡了,青玉作死見怪不怪,死不了的話等下就回活蹦亂跳了,擔心也是瞎操心。
不知道睡了多久
吟……
突然的一聲鵬鳥吟叫讓沉睡之中的青陽跳了起來,以為遇到了襲擊。
不過很快他就有些無語了,原來是青玉在作死,此時的她早就已經(jīng)妖獸化,除卻頭部依舊保持人形,身上披滿了金色的羽毛,背后更是出現(xiàn)了一隊巨大的翅膀。
不過這次不同的是,她身上的羽毛在消退,然而,她依舊是出于全身血紋加持的狀態(tài)。
“真把鵬鳥的血脈給煉化了呀。”青陽捂額,青玉居然也走出了這條路,雖然只是一部分煉化,并沒有全部煉化,畢竟她的血脈還是鵬鳥的血脈占據(jù)了主導(dǎo)。
很快,她的一條手臂恢復(fù)了人類的模樣,身體其他部分還是妖獸化的,不過她的樣子看上去顯然是相當之痛苦的,但青陽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她的盤古血脈似乎強大了幾分,而妖獸血脈不僅僅沒有減弱,反而更加凝實而來。
了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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