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安,你聽到了嗎?”呂虹看著不回話的陸安安。看到她失神地眼神,拍了拍她的肩膀喊到。
但是在陸安安紅著眼轉(zhuǎn)過頭時,呂虹嚇了一跳。
陸安安紅著地眼里滿是憤怒與怨恨,看慣了陸安安溫和模樣,突然見到這樣子的陸安安,呂虹心里咯噔一下。
她記得上次見到陸安安這樣,還是在學校里有人造謠‘?;懓舶矝]爹養(yǎng),勾引校草余銘’這樣的傳言。
陸安安當時就將造謠者從宿舍里拖出來,潑了人一身糞,美名其曰洗洗造謠者的臭嘴。
而此刻陸安安就這么看著呂虹,呂虹渾身一顫,聲音極輕問,“安安,你怎么了?”
“虹姐,顧瑾年干了什么?”陸安安咬牙切齒問。
“?。俊眳魏缫荒樢苫蟮?“沒干啥啊?!?p> 陸安安悲切地看了眼陸母脖頸處不怎么明顯的指印繼續(xù)問,“我去于醫(yī)生辦公室那段時間,不是讓你一定待在病房嗎,你怎么出去了?”
“啊,你說這個啊?!标懓舶蔡峒斑@個,呂虹心有余悸道:“當時你走后,房間氣氛極其壓抑。顧瑾年突然要水喝,你說我是給他倒呢還是給他倒呢?
可是我還沒碰到水壺,就被顧瑾年一個死亡射線瞅過來,當時我嚇得差點跪倒在地。
誰知道這大佬這么難伺候,非要純凈水。我當時還想著你說的不離開病房,想等你回來再說。
誰知道顧瑾年不知從哪拿出一把短刀,我當時就嚇懵了,被顧瑾年威脅去買水。
我走的時候他還說不會對伯母做什么……”
呂虹說道這兒,猛然停頓,瞪大眼睛道:“老娘出去這段時間他干啥了!”
陸安安幽怨的看著呂虹,然后指了指陸母頭發(fā)遮住的脖頸側(cè)面道:“噥?!?p> “嘿嘿?!眳魏缈粗脑沟年懓舶残奶摰拇蛑?,然后順著陸安安的手指看去。
只見陸母的脖頸處紅了一片。不深不淺,一般人都能看出是掐出的紅痕。
呂虹一臉不可置信道:“怎么會這樣!”
“是啊,所以我千叮嚀萬囑咐你一定要留在病房!”陸安安緩和情緒,平息自己暴躁的聲音。
她知道這不該怪呂虹,這是自己母女招惹的事,要自己解決。
而顧瑾年那邊,想要找人算賬?
得了吧,你命還握在別人手里。
陸安安想著就覺得憋屈。
“不是,這顧瑾年到底和陸伯母什么仇什么怨?。 眳魏缯痼@問。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标懓舶灿脑沟吐晫Υ?。
“唉~”呂虹拍拍陸安安的肩膀嘆聲道:“苦了你了?!?p> 陸安安憋屈地看了眼呂虹,其中悲怨摻雜其中。
看著陸安安的眼神,呂虹渾身一顫,尷尬笑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睡,明天還有一場硬仗呢?!?p> “嗯,謝謝虹姐了?!标懓舶舱嬲\道謝。
“客氣啥,今天晚上這遭遇真是千年難遇,我這小心臟可受不住啊。你肯定比我堅強,加油吧!”
呂虹說著就離開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