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牌去哪了?鐵框架輪廓還在,標記有鑫盛影業(yè)的貼紙早已離開,不知道跟哪家的姑娘私奔去了。
“你確定不是被人給偷走的?”
“會不會是競爭對手搞的事情?”
競爭對手?
皮得揚的話語果斷的提醒了程鑫。是的,也只有競爭對手才能夠做出這么卑鄙無恥的事情。
下流,猥瑣,賤人。
上劍不練練下賤。
但是,這個競爭對手究竟是誰?想破腦袋,百思不得其解。
究竟是哪個競爭對手做出來這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偷自家的廣告牌?
“貓膩,絕對有貓膩?!?p> 程鑫嘖嘖嘴。眉頭緊皺著。不怕明處有敵人,就怕敵人在暗處??床灰娒恢?。
“我程三金自問從出道來,一直都是秉著本本分分,良心做人。朋友們都稱呼我為程“白蓮花”鑫。我這么如此純潔的一個人,但是想不到對手竟然這么黑咱們?!?p> “咱們的對手,大家想想究竟會有誰?先拿個小本本記下來?!?p> 程鑫表情認真的示意道。
“對手??!”
“咱們的對手實在是太多了。一部《狙擊電話亭》在電影市場中大殺四方,可謂是爆炸。有太多的同行眼饞我們了,做出來這一點小下三流的報復(fù)其實不算什么的?!?p> “嗯!有道理?!?p> 段一品混跡于電影圈內(nèi)十年,各種套路招數(shù)見識的太多。一眼就斷定了其中的問題。人心不古,社會浮躁。沒有想不到的,只有做不到的。
“有一個家伙你們想到了沒?”郭少澤腦海中靈感一閃,浮現(xiàn)出一個男子的身影。
“誰?”
“爭奪者的那個導(dǎo)演,就是那個唐胖子唐高明?!?p> “唐高明?”
一石激起千層浪。萬萬沒想到??!有些導(dǎo)演披著名導(dǎo)的皮卻做著下三濫的事。
“對,就是那個家伙,也只有他跟黃健波是仇人。黃健波是咱們的人,程導(dǎo)你的電影又把他的電影生生拉下了電影票房排行榜,除了他之外,我實在是想不出來究竟會有誰對咱們?nèi)绱送饠硱??!?p> “只有唐高明,也只有那家伙才會對咱們鑫盛如此大的敵意?!?p> “搶了黃健波老婆,干他丫的。現(xiàn)在偷我的廣告牌,更得干他丫的?!?p> 程鑫握住了拳頭,暗暗下定了決心。
“為今之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見招拆招。”
“唐高明將會為他的錯誤行為付出代價的。所有一切下三濫家伙都要被擊打?!?p> “……”
程鑫信誓旦旦的握著拳頭說道。
此刻,皮得揚頗為震驚的直視著程鑫?!倘鸨砬閲烂C,這次是極為認真的?!?p> 段一品悄悄為唐高明默哀起來。也許未來,這個世界將會多了一個背鍋的,從此生活在郁悶之中。
“叮咚”
敏感,這一刻程鑫的的聽覺變得極為敏感。
“來信息了?”
一瞬間,程鑫的腦海中靈光一閃。難道是江萊資金到賬的消息?
“希望是,希望是?!?p> 他程鑫的手機短信鈴聲可是幾天不來一次短信消息,而電信話費扣除通知的鈴聲消息他太熟悉了,絕對不是這個。也只有資金到賬時候才能夠擁有這般動聽美妙的聲音。
程鑫趕忙拿出來手機翻開短信看了起來。
“您尾號2532的儲蓄卡賬戶他行收入10000000.00元?;钇谟囝~為10019054.00元。”
“嗯?”
這一刻,程鑫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心臟正在砰砰砰的加速,從未有過跳動如此之外的跡象。
“有錢了?”
“發(fā)財了?”
呼!
程鑫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從未見過這么多的錢,而現(xiàn)在這筆錢才是真真正正的存在于他的銀行卡內(nèi)。不是任何其他人的銀行卡。
保持平靜,保持平靜。程鑫努力的告誡著自己,這筆錢目前還不是他的。
只是,這特么也太多零了吧!
一個,兩個,三個……
如果取出來現(xiàn)金,還不得鋪滿整個屋子?
激動的心情無以復(fù)加,唯有雙腿顫抖。
“胖子,快扶著我,我堅持不住了。”
程鑫大吼一聲,段一品連忙扯住了程鑫。
“你這是怎么啦?突然間就變成這樣啦!”
“哈哈哈?!?p> “哈哈!”
被攙扶著的程鑫大聲狂笑了起來。
程鑫怪異的眼神使得段一品和皮得揚幾個人懷疑起來,程鑫是不是因為鑫盛影業(yè)的廣告牌被偷走而刺激到了。
不會是瘋了吧!
“今天加餐,我請客。”
“三金,別這樣,不就是一個廣告牌嘛!你別這樣。我們不用你請客,我們自己拿錢吃就行。”
“你醒醒。你醒醒??!”
段一品扶著程鑫的肩膀猛烈的搖晃起來。
“干什么,我沒事,我真的沒事。?!?p> “你瘋啦!三金,你真的瘋啦!”
“我沒瘋?!?p> “老皮,大頭,趕緊的把三金架著,別讓他情緒激動?!?p> 就在這個時候,段一品一聲厲呵。
“秀,你把門開開。”
瞬間,程鑫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被架了起來。想掙扎無處用力。
“握艸。你們在做什么?”
“趕緊的放我下來,我沒瘋?!?p> “我真的沒瘋?。 ?p> 程鑫大聲嘶喊著,整個人宛若被待殺的豬羊,聲音凄慘無比。
皮得揚和郭少澤兩個人的力氣巨大,程鑫想掙扎卻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用力都逃不脫兩人的束縛。
“我可是你們的老板,你們不能這么對我?!?p> 夕陽西下,程鑫的背影被拉的很長。凄慘的哀嚎聲,得意的歡笑聲摻雜其中。
程鑫知道,段一品皮得揚和郭少澤三個家伙一定會死的很慘。
……
鑫盛影業(yè),這條位于偏遠巷子中的影視小樓的門被打開了,卻又被死死的關(guān)上了。
客廳中,墻角處。正站著三個高低不一的男人。
宛若是串在一條繩上的螞蚱,整齊無比。表情十分的委屈和悲憤。他們每個人的胳膊上各自舉了一個東西。
電腦三大件。從高到低,從瘦到旁,郭少澤舉個鍵盤,段胖子舉個機箱。分配比一樣。
程鑫覺得他對三個家伙太公平了。
“三金?!?p> “導(dǎo)演?!?p> “程導(dǎo)?!?p> “我們錯了?!?p> “你們錯在哪里了?”
“我們哪里都錯了。”
“我們錯在不該聽從導(dǎo)演你的正確指示,誤會了導(dǎo)演你的心意?!?p> “嗯!態(tài)度誠懇,十分認真?!?p> 對面的沙發(fā)前,程鑫端著一杯八二年的可樂不時搖晃著,翹著二郎腿表情嘚瑟的看著三人。
“我都告訴過你們了,我沒有瘋。”
“我真的沒事?!?p> “是的,導(dǎo)演,是我們瘋了?!?p> “好了,鑒于你們?nèi)齻€態(tài)度誠懇認真.先放下吧!”
“三金,我就說嘛!你胸懷肯定博大,不會因為這點事情跟我們計較的?!?p> “資金到賬了你早說嘛,害的我們還以為你得了失心瘋,徹底瘋了呢!老程。抽根煙抽根煙冷靜一下?!?p> “就是,就是?!?p> 段一品攔著程鑫的肩膀大聲笑了起來。
“不了。不了?!?p> “客氣啥呢!飯前一根煙,賽過活神仙。,
“我給你點上?!?p> “哎呀!胖子。你太客氣了?!?p> “大家都是朋友,客氣個啥呢!”段一品抄起根煙就往程鑫嘴巴里塞。
“既然資金都到賬了,你說的那個請客加餐的事情是不是應(yīng)該得兌換一下了呢!”
程鑫一愣,陰笑了起來。
“我什么時候說過要請客加餐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程鑫開始耍起了賴皮。
“我靠,程三金,你這家伙居然敢出爾反爾。”
“卑鄙無恥的小人,讓我見識到了程某人的丑惡嘴臉。”
“我……”
無論多么有力的解釋在此時都將成為蒼白。
“加餐?!?p> “我們強烈要求加餐?!?p> “……”
段一品帶頭抗議了起來?!澳硞€狗頭團長,無良老板鎮(zhèn)壓下屬,竟然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
“我們要反抗,我們不能夠被動的接受壓迫。朋友們團結(jié)起來讓這家伙去角落里舉機箱吧~!”
一邊說著,段一品的胳膊處不由自主的抽動了兩下。暗罵一句mmp,都是程鑫讓他扛機箱扛的。
……
此時,歐洲通往華夏的的客機上。
亨利正拿著一張英文報紙觀看著。
“先生,需不需要牛奶。”
“不了,謝謝,幫我沏杯咖啡。”
亨利謝絕了空姐,隨手整理了下脖子處的領(lǐng)結(jié)。
“安東尼,你需要點什么嗎?”
亨利.喬鈉隨意詢問著身旁的助手。
“我要一杯果汁,謝謝。”
“亨利先生,謝謝您的請客?!?p> “我已經(jīng)查詢到了那名叫做程鑫的華夏男子的信息。他就住在橫店那里?!?p> 助手安東尼說完后,亨利喬鈉伸出了一個懶腰。
“真的是讓人激動??!不能夠見識下華夏新出現(xiàn)的年輕鋼琴大師。我這次的華夏旅行那就太可惜了。?!?p> “等咱們到了地方之后就去那里找他?!?p> “我一定要見識到這個家伙的實力?!?p> 說著,亨利再次端詳起來手中的那張英文報紙。非常的仔細和認真,不時的微笑著。
而在英文報紙上面正中央的一個報道正是大量有關(guān)于程鑫的報道。
年輕的華夏鋼琴大師:程鑫的崛起之路。
x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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