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槿月和東方離煜兩人回到了東方離煜的住所,依舊是黑白灰的暗色系,唯一的一抹亮色是一個用銀邊框起來的照片。
照片放在一個十分顯眼的位置上,是一個經(jīng)過處理女人的背影,蘇槿月怎么看怎么眼熟。
東方離煜來到她旁邊,見蘇槿月盯著照片看,“怎么了?”
“這...是我?”蘇槿月不太能確定。
“當(dāng)然是你,不像嗎?”
這次回來,東方離煜原以為會好幾天見不到蘇槿月,他既想睹物思人,又擔(dān)心發(fā)生會什么意外將蘇槿月置于危險之中,于是就選擇了一張他之前拍下來的蘇槿月的背影,經(jīng)過一番加工處理后帶了過來。
“仔細(xì)看倒也是可以辨認(rèn)出來的。”
東方離煜聽出了蘇槿月語氣里的勉強(qiáng),有些郁悶,“萬一出了什么事,就算拿到照片也找不到人,這樣安全?!?p> “真是個傻子,”蘇槿月靠在東方離煜的胸膛,“這邊結(jié)束以后我們回去拍個照片吧,兩個人的,就放在床頭上?!?p> “要拍婚紗照,放在我們的床頭上?!?p> 蘇槿月錘了他一下,“想得美,哪有這么快的?!?p> “不快了,我已經(jīng)在克制速度了?!?p> 蘇槿月不知道東方離煜早就在準(zhǔn)備一切事項(xiàng)了,現(xiàn)在只差把D組織解決了。
“話說D組織是要對全世界進(jìn)行控制啊。”
蘇槿月不自然地轉(zhuǎn)著話題,東方離煜也沒揭穿她,早晚是他的人,總歸是跑不掉的。
“這次也算是機(jī)緣巧合,如果我們真的單純是域主和殿主,興許就被設(shè)計成功了?!?p> “是啊,不過這D組織也真是可以了,我一直好奇R島北面那邊究竟是什么組織,沒想到竟然是D組織的分部,真的是冤家路窄?!?p> “不過不管怎么說,終究是棋差一招,不如我們就從這里開刀吧?!?p> 蘇槿月和東方離煜兩人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第二天,R島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冥域域主偷襲暗殿,人員傷亡不明,只知道暗殿的倉庫被炸了,筑的高墻也塌了一大塊。
R島上的人最近都不敢去到那附近,聽人說那邊時常有槍響,冥域域主和暗殿殿主也相互放了狠話,大有你死我活的架勢。
而處于話題中心的兩個人卻和外面?zhèn)鞯南喾?,一個比一個坐得安穩(wěn),時不時得到訓(xùn)練場檢查一番,然后讓他們真槍實(shí)彈的進(jìn)行訓(xùn)練。
唯一焦頭爛額的就屬離土了,只見離土站在一個高臺上,大有指點(diǎn)江山的風(fēng)范,可惜氣勢雖然足夠,嘴上卻干著指揮砌墻的活。
離土一邊指揮著下面的人砌墻,一邊暗自吐苦水,為什么主子哄主母,讓主母拿著他們的炸藥把他們的墻炸了,然后受苦的卻是他,在這里凄凄慘慘戚戚的砌墻。
做戲就要做全套,當(dāng)天晚上東方離煜就選了幾個信得過的下屬,在離土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冥域這邊,雙方進(jìn)行了混戰(zhàn),最終以兩敗俱傷收場。
接下來的幾天,冥域和暗殿更是在生意上相互競爭,甚至將矛盾直接擴(kuò)大到了M國和Y國,冥域的重心在Y國,所以暗殿在Y國處境艱難,而暗殿的總部在M國,所以冥域這段時間很少在M國出沒。
形勢特別明顯,D組織顯然也相信冥域和暗殿確實(shí)對上了,它開始有大動作了。
“槿月,北面有動作了?!?p> “做什么了?”
“今天凌晨兩點(diǎn),有一艘船靠岸,就在我們之前駐扎的港口處,自從上次和暗殿大打出手以后就將那里的人手撤回來了,這幾天在那里盯梢的人發(fā)現(xiàn)D組織有動作?!?p> “看清運(yùn)送的是什么東西了嗎?”
“因?yàn)閾?dān)心被發(fā)現(xiàn)就沒有跟得很近,所以沒有特別看清,不過可以確定的是用三個箱子裝載的。”
“箱子?”
“對,聽他們傳來的消息,應(yīng)該是軍火類的?!?p> “看來R島的無序果然給他們帶來不少便利?!?p> 蘇槿月冷笑一聲,D組織的算盤打的倒是不錯,先是假扮冥域和暗殿的人進(jìn)行引戰(zhàn),讓冥域和暗殿打起來,趁著這個時機(jī),他們大肆運(yùn)送軍火到R島上,最后無論是冥域勝還是暗殿贏,終究是會受到波及,加上軍火充足,D組織完全可以在R島橫著走,一旦冥域和暗殿都被它收入囊中,R島就變相的徹底落于它的掌控之下。
“需要部署什么嗎?”月燕看著蘇槿月的神情詢問道。
“暫時按兵不動,一切照常進(jìn)行,告訴所有人,一定要提高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