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家以后,蘇槿月就聽宮之星說了一句我先回房了,然后就見她興沖沖地進屋關門,十分流暢。
知道宮之星和易淼很聊得來,蘇槿月也就沒有多管,無奈地搖了搖頭,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不知道的是,現在的宮之星已經開始在被策反的路上了。
在她們離開后,東方離煜看著易淼,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易淼也知道他的意思。
“放心吧,我已經打探好了,之星對你的滿意程度還是很高的,我再繼續(xù)努力努力,之星很快就會到我們的陣營里來的?!?p> “陣營?”
“對啊,哦,忘了和你說,這是我們兩個剛才新想出來的,一個陣營是組cp陣營,首長就是你自己,下面就是我,奶奶,二舅等等,另一個陣營就是拆cp陣營,首長自然就是槿月,原本之星更偏向于拆,但是經過我的一番理論,她已經在向我們這邊倒戈了?!?p> “你們可真是?!睎|方離煜一時間也找不到什么適合的形容詞來形容她們兩人了。
“你可不要看不起我們,你要知道,一段感情,如果助攻多,那這段感情一定少很多波折,但是如果一段感情破壞者多,不用想,這段感情一定很艱難,這點你不用不相信我,怎么說在這方面我看到的比你多得多。”
“沒有看不起你們,只不過因為一切決定權都在槿月手里,所以你們怎么想是沒有什么用處的?!?p>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個道理你比我懂,感情同樣如此,不信你看看?!?p> 說完易淼把她和宮之星的聊天記錄拿給東方離煜看。
東方離煜快速地掃讀了一遍。
【易淼】原來你都猜到了啊。
【宮之星】能猜不到嗎,很明顯的好嘛。
【易淼】我還以為理由很充分呢。
【宮之星】理由是很充分,但是桌子上的菜太明顯了,全是清淡的,一看就是為了迎合一個人的口味做的。
【易淼】說的也是,不過我是因為事先知道的,所以沒感覺如何。
【宮之星】這個辦法是你想出來的嗎?
【易淼】不是我想出來的,是我表哥,他說他太久沒見到槿月了,所以找我?guī)兔Α?p> 【宮之星】說起這個我就有點生氣,我都快回來兩周了,結果你表哥一次面都沒有露過,不知道的還以為沒有這個人呢。
【易淼】這點確實是需要控訴他,不過我還是很好奇的,你怎么知道我表哥的心思的?
【宮之星】和月牙閑聊的時候就感覺的出來,之前也和你表哥見過面,我情商可是很高的,哪里像月牙那么遲鈍。
【易淼】槿月的情商確實是不能讓人恭維。
【易淼】那個,之星啊,既然你都知道了我表哥的心思,那你是怎么認為的?
【宮之星】什么我怎么認為的,這個不應該是問月牙怎么看嗎?
【易淼】哎呀,閨蜜大于天嗎,再說了,槿月怎么看,我想已經不難看出來了。
【宮之星】也是,我的看法嘛,肯定以槿月為準的,不過就旁觀者來說,就目前而言,你表哥的做法還是很值得肯定的。
【易淼】真的嗎,那你要不要考慮換個陣營?
【宮之星】你這么明目張膽的搶人好嗎?
【易淼】我這可不算明目張膽,頂多算背地拉攏,主要是表哥是我親表哥,朋友是我交心的,如果他們兩人可以喜結良緣,那我肯定是雙手贊成的嘛。
【宮之星】對于槿月的很多事情我不是完全清楚的,但是我知道她心里裝著很多事情,如果真的有一個人可以陪伴她左右,我自然是高興的,不過現在人心難測,槿月本身的心防也很重,如果你表哥是真心的,那么就希望他用實際來證明。
【易淼】放心吧,東方家的男人不動心則已,一動心必定終生守護。
【宮之星】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見東方離煜看完了,易淼說到,“怎么樣,有沒有什么想說的。”
“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p> “表哥,你這不厚道了啊,你怎么能卸磨殺驢呢,呸,我才不是驢,表哥,你怎么能過河拆橋呢?!?p> “沒有河,哪里來的橋?!?p> “我,你?!币醉禌]想到東方離煜竟然不認賬,“你這樣會失去一個真心為你戀情操心的情報員的?!?p> “下次我還會做飯的?!?p> “表哥,我什么都沒說,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啊。”說完易淼就趕緊離開了,生怕下一秒東方離煜就不讓她再過來蹭飯了,走到了樓下,見沒有人看到,易淼沖樓上豎了一個中指,“就知道拿飯壓我,哼,活該單身?!?p> 在易淼走后,東方離煜來到了陽臺,偏頭看著另一側,竟然連你閨蜜都不知道你的心事嗎,你這么多年究竟自己承擔了多少事情,我又什么時候可以擁有幫你分擔的身份呢。
此時另一邊的蘇槿月和宮之星也各自躺在床上思緒萬千。
對于蘇槿月來說,今晚的晚飯她不難猜出是東方離煜的主意,想起來還感覺有些好笑,堂堂的集團董事長,竟然選擇這樣的方式,但是好笑的同時說沒有感觸那是假的,畢竟能花心思想辦法見你的人,都是帶有一定的目的性的人,而東方離煜的目的不過只有一個,那就是所求一個她。
蘇槿月有點想笑,但是卻怎么也笑不出來,這個男人啊,她真的是拿他一點辦法沒有。
與蘇槿月一墻之隔的宮之星也在想同樣的事情,和蘇槿月不一樣的是,她是完全從第三人的角度看待全部事情,這一晚上,宮之星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抵不過蘇槿月自身的變化,在宮之星看來,這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蘇槿月變得愛笑了,周身的氣壓也不再像以前那般低沉,整個人也開始有人情味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就好像一個冰冷的機器,除了偶爾會有一些情緒波動以外,其他時間都是工作,訓練,壯大勢力。
一晚上,大家心思各異,目的卻不謀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