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還挺快?!蓖尞惖溃斑@小孩子是司里新來的?剛剛你抱著那么乖,怎么不肯讓我抱,我又不會吃了他?!?p> 春深看著司清向自己走來,恨不能揪住彤水打一頓:“你不會吃了他,司清會吃了我!”
“什么亂七八糟的。”彤水輕輕撞了一下春深,一陣擠眉弄眼,“找你的?”
司清已行至兩人身前,春深勉強壓抑住錘死彤水的心情,低頭行禮:“司主?!?p> 司清點了點頭,對彤水道:“還不去芙蓉廳么?”
“是是是,現(xiàn)在就去?!蓖÷曕止荆皣K嘖,這是嫌我礙眼了……”
“怎么?”司清道。
“沒什么沒什么。”彤水賠笑道。臨走悄聲在春深耳邊信誓旦旦地胡說八道,“這幾日我已發(fā)現(xiàn)此人表里不一狼心狗肺心狠手辣別有所圖春深你一定小心!”
司清淡淡瞥了她一眼,彤水趕忙一溜煙跑了。
春深失笑,還沒扯起嘴角,便想起那小破孩,頓時撇下了嘴角:“方才那小孩子被我抓住了,但又給跑了……”
她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司清道:“方才如何抓住他的?”
“他自己撞過來的,問我神器是什么。后來彤水要抱他,我一時大意就被他給跑了……”
“他除了說自己是境靈,還說過什么?”
“還說自己不是小孩……”春深也覺得自己說的全是廢話,聲音不由得小了下去。他還說神器是他的……不過這樣大逆不道的話還是先不說為好吧……
等等……
神器是他的?他不會偷神器去了吧?
春深一個哆嗦,趕忙道:“這小孩子來歷古怪,會不會是為神器而來?司主,不然我們?nèi)ド衿髂抢锟纯???p> “今日神器已加強守衛(wèi),你不必擔(dān)心。再者說,若他靠近神器,我會有所感應(yīng)?!弊顬榫o要的祭禮已過,他也捅不出多大的亂子了。司清看著春深滿臉愧疚,接著道,“我已說過,非你之過。春祀日是最應(yīng)當(dāng)高興的日子,有我在,不必憂心。你且先去芙蓉廳罷?!?p> 雖然司清這樣說了,但她兩次都將人抓住了,卻因為自己沒用又讓人跑了,心里難免懊惱。司清見她還是皺著一張小臉,補充道:“宴上請來了九重天上的廚子,蟠桃宴上那道芙蓉糕今日也做了,去晚了便沒有了?!?p> 春深眼睛一亮,她對那道芙蓉糕真是相見恨晚,當(dāng)時便居心叵測地殷勤為司清夾這夾那,在他耳邊念經(jīng)似的求他把這個廚子請來司里,沒想到他竟真的請了!
春深歡天喜地道:“多謝司主!那,我們這便去吧?”
司清道:“我去境門看看,隨后再去芙蓉廳?!?p> “那我還是同你一起去境門吧司主……”春深艱難地咽了口口水道。
“司主!”不遠處卻突然沖過來一個圓滾滾的團子,小奕紅光滿面,興高采烈道,“司主!戰(zhàn)戰(zhàn)戰(zhàn)戰(zhàn)神來啦!現(xiàn)下正在芙蓉廳,要我來請司主!”
司清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