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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第七十九回:雙花兄弟

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瞌睡懶蟲 5882 2019-12-01 17:21:59

  冰花仙主將四個‘凌花侍衛(wèi)’派出去后,氣呼呼的坐在冰榻上消氣,可看著時不時就有一塊冰板顯示出被褲子各種角度遮擋的效果,實在是消氣沒有生氣快啊……

  坐在冰榻上努力消氣的冰花仙主,目光在整個冰鏡墻面來回掃視著,無意間看到了整面墻最小的一塊冰鏡上也有顯示,帶著一絲鄙視的嘀咕了一句:

  “冰鏡這么小,估計靈力跟普通人也差不了多少,今年真是什么品質(zhì)的游客都有啊……”

  這最小的冰鏡從未出現(xiàn)不明遮擋物,隨著仙主多掃了幾眼之后,就發(fā)現(xiàn),冰鏡中顯示的是兩個人,兩人組隊才這么小的靈力,仙主更加不屑了,一邊不屑,一邊還是忍不住多看幾眼。漸漸的,仙主開始發(fā)現(xiàn)這兩人一直沒有尋寶,并且行為好古怪,于是下了冰榻,走近去看。

  整面冰墻上的冰鏡,尺寸越大的,位置越高,像最小的這塊一尺見方的冰鏡,高度和仙主的身高是差不多的。

  冰花仙主站在冰鏡前平視著鏡中顯示的黑白兩人:此時那一身黑的蹲在地上雙手捂嘴,另一個全身白的則一會兒藏在雪堆后邊,一會兒站在雪堆旁邊,好像還在說著什么,畫面有些小,又是‘遠景拍攝’,仙主不得不將臉靠的很近,仔細看著。

  仙主全神貫注,臉幾乎貼在小小的冰鏡上睜大眼睛看著,忽然間,冰鏡里穿白衣那人不知為何,將身前的雪堆神奇的甩了過來,而且速度飛快,仙主眼睜睜的看著一個面貌丑陋的雪堆,頭頂著一朵慘兮兮的花,直直的朝自己飛來,啪唧一下,整個砸在了冰鏡上,就像拍在自己臉上似的,頓時嚇得:“呀~~~!!”慘叫一聲,跌坐在地上。

  驚魂未定的仙主抬眼朝那面小冰鏡看去,只見相貌丑陋的雪堆此時已經(jīng)是相貌猙獰了,然后,帶著花的猙獰雪球頭緩緩的滾了下去,留下被白雪遮擋大半的冰鏡。

  仙主一股腦的從地上爬起,將臉貼在冰鏡上死命的尋找,瞅了半天也沒再看見鏡中那一黑一白。

  糾結(jié)加好奇使得仙主都快撓墻了,可惜冰鏡被雪遮擋,基本啥也看不到。仙主實在是想知道剛剛那一黑一白兩人到底在做什么,為什么用那么恐怖的雪堆砸冰板,可現(xiàn)在畫面靜止,而這兩人卻從畫面里消失,估計是進了附近的屋子,仙主此刻都想將冰板安放到每間屋子了…………

  找了半天也找不到那古怪的一黑一白,仙主只好暫時放棄,重新坐到冰榻上,撅著粉紅小嘴,皺著秀眉,看著其他的冰鏡畫面,并且時不時掃那被雪基本糊滿的小冰鏡一眼,看看畫面是否有變化…………

  就在冰花仙主這邊糾結(jié)的時候,楊何宇和大黑正蹲在客棧的房間里烤小魚呢……因為怕熏煙,所以房間的屋頂又被鳥爺開了天窗。

  吃完午飯,楊何宇提議換條街玩兒!于是跟大黑再次閃電般的溜到了一條依然沒有各種奇怪游客的干凈街道。

  大黑興致滿滿:“小白!接下來玩什么?”

  楊何宇:“嗯……雪地嘛!咱玩打雪人好不好?”

  大黑:“怎么玩?”

  楊何宇:“我們堆幾個雪人,然后用雪球打!看誰打的準,打的狠,怎么樣?”

  大黑:“行!”

  二人愉快的開始玩兒起了打雪人。

  由于大黑力氣較大,雪球打雪人一打一個爆,楊何宇試了幾次自己的添磚加瓦效果,然后直接認輸。

  接下來改玩各種挑戰(zhàn):比如把雪人堆在屋頂,大黑依然能用一個小雪球?qū)⒀┤说念^打爆,看得小卷毛心中嘀咕:這家伙的力氣是怎么練的???明明整天除了吃就是睡?。?p>  堆雪人慢,后來直接由楊何宇丟雪球靶子,大黑用小雪球打,還是一打一個爆……

  玩了一會兒,大黑有些無聊了,楊何宇還在儲備‘彈藥’,抬頭說:“咱換個目標,改往冰板上打好不好?看看誰能讓冰板粘上更多的雪!”

  大黑:“好??!”說完,隨手抓起一把雪,團了幾下,甩手朝一塊冰板丟去,一聲脆響,那冰板頓時被打得粉碎。

  楊何宇再次咧著嘴瞅瞅,回頭對大黑說:“大哥!您悠著點??!少用些力氣,呃……先用十分之一看看效果?”

  大黑笑嘻嘻的說:“好?。 闭f完,又拿起雪團,朝一塊冰板丟去,還好,這次冰板沒碎,而是裂了個蜘蛛網(wǎng)形,中心鑲著鳥爺丟的雪球。

  楊何宇佩服的在一旁拍手,說道:“好厲害!呃……大哥,您再少用點力氣怎么樣?這次換二十分之一?”

  大黑:“好啊!”然后就又扔了一個雪球,這次終于正常的糊在了冰板上…………

  二人邊跑邊玩丟雪球,幾乎把整條街的冰板都糊上了雪,然后就跑到下一條街用新的方式禍禍冰板去了…………

  這時的城主府冰塔頂層,冰花仙主剛剛平復(fù)了暴亂的心情,歪在冰榻上隨意的掃視著冰鏡,忽然發(fā)現(xiàn),那塊最小的冰鏡又有新的影像了,這說明之前行為詭異的一黑一白再次出現(xiàn)在街上了?

  仙主興奮的跑到小冰鏡前,認認真真的看著。

  結(jié)果這次呢……黑白二人似乎不朝冰板甩雪堆了,改拍好雪堆,用雪球打了,尤其是那個黑黑的,完全是一打一個爆??!

  仙主看得實在不能理解,正在糾結(jié):他們到底在干嘛?為什么不去尋寶呢?正在想著想著,忽然一個雪球迎面飛來,嚇得仙主連忙彎腰躲閃,畫面消失了一瞬間,隨后切換到了其他角度,還處于彎腰動作的仙主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敢情這倆怪人又打破冰板了…………

  仙主氣呼呼的雙手摳著冰鏡,磨牙怒道:“這倆人怎么回事?為何總是打破我的冰板?。。 闭f著,只見一個雪球再次迎面飛來,仙主心想:呵呵!都嚇我兩次了,別以為這次還能嚇到我!反正這只是畫面,打不到打不到!

  雪球急速砸來,冰鏡的畫面并沒有破碎消失,而只是多了無數(shù)裂紋……因為冰板沒粉碎,所以畫面沒有切換視角,但又被硬鑲了個雪球,此時畫面變成了蜘蛛網(wǎng)的碎屏狀態(tài)。

  冰花仙主面龐抽搐兩秒,再次抓狂,怒吼道:“啊~~~~?。?!這兩個家伙!這兩個家伙!這……”畫面瞬間換成了完好的狀態(tài),看來是那兩個怪人換地方丟雪球了。

  突然恢復(fù)的畫面讓仙主腦子瞬間死機,只見一個雪球再次飛來,將整個畫面糊了個嚴實,然后就是換成新畫面、被雪糊住,再換新畫面、再被糊的循環(huán)中……

  “…………”仙主腦子短暫的死機之后,開始一邊怒吼,一邊抬起兩只爪子狂撓冰鏡,要是能將冰鏡從墻上摳下來,估計早就扔到地上用腳踩了…………

  一頓歇斯底里之后,冰花仙主轉(zhuǎn)身朝婷婆婆大喊:“再叫個‘凌花侍衛(wèi)’來!”

  默默待機的婷婆婆淡定的回道:“是!仙主!”然后轉(zhuǎn)身出去了。

  很快,婷婆婆帶著一個身高一米六的冰人形進來了。

  仙主回頭看了一眼,指著還在不停被雪糊住畫面循環(huán)中的那面小冰鏡說道:“雛菊!你去那塊鏡子顯示的地方,找一黑一白兩位游客,問問他們?yōu)槭裁床蝗殻€有,叫他倆不要再破壞冰板了!快去快回!”

  雛菊看了眼那塊冰鏡,說道:“仙主,那快鏡子不是壞掉了吧?您都用好久了,也該壞了!還是換一塊新的吧!”

  仙主:“鏡子沒壞!再說我怎么可能把鏡子用壞?快去!”

  雛菊行禮道:“是!屬下這就去!”然后心想:每年被撓花的鏡子不知是誰的杰作啊…………

  同樣來到塔底庭院,雛菊轉(zhuǎn)身變作游客模樣:十四五歲的年紀,皮膚雪白、活潑可愛、白色頭發(fā)、梳馬尾,系金色絲帶,一身白衣,一只鈴鼓掛于后腰,足蹬金色短靴。戴上雛菊圖案的面具后,左右瞅瞅,蹦蹦跳跳的朝一個方向跑了。

  這個時候,凌花侍衛(wèi)白菊剛好在DC區(qū)邊緣的幾條街,檢查被褲子擋掉視線的冰板。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附近的這幾條街雖然沒有褲子蓋冰板的情況,但這里的冰板也好不哪去,有的碎了、有的破了、更多的是被雪糊得亂七八糟……

  轉(zhuǎn)過街角,只見這條街到處都在飄雪花,自從花街尋寶活動開始后,冰花城內(nèi)已經(jīng)不再下雪了,這里為何會飄雪花呢?白菊好奇的朝雪花飄得最密的街中走去。

  走到近處才看明白,雪花紛飛是人為的,此時正有一黑一白二人,背對著自己,并排蹲著馬步、快速的用雙手往身后刨雪,有些像狗刨坑的動作,姿勢十分不雅…………

  被飛起的雪花糊滿身的白菊表示不能理解,于是用扇子遮擋,一邊往前繞,一邊開口問道:“呃……請問……二位……”

  大黑:“你沒我快!哈哈哈……”

  楊何宇:“你快了不起??!我這可是跟好幾條狗學來的真?zhèn)鳎 ?p>  白菊滿臉黑線:“呃…………我說……二位停一會兒???…………”一邊繼續(xù)用扇子擋雪,一邊挪到了二人的側(cè)面。

  楊何宇抬眼看到一雙墨綠色的靴子,回頭拍拍大黑說:“哥,有人來了,先停會兒!”

  大黑隨即拍拍雙手,放下衣擺,站直身子,白菊一瞅:哇!好高??!自己只有一米八,這個黑大個都兩米了吧……

  楊何宇笑嘻嘻的撂了衣擺,打了打身上的雪花,拱手道:“這位公子,有何指教?。俊?p>  白菊禮貌的行了個禮,說道:“不敢,在下路過的,有些好奇二位為何不去尋寶,而是在這…………”正說著,抬眼一掃,不遠的前邊貌似還有一位游客,看樣也沒在尋寶,而是……而是……他在干什么?。。。?p>  三人站的位置前方不遠處,此時正有一個游客,每走兩步,就身形筆直標準的朝雪地上一倒,在雪地上印出一個完整人形之后,爬起再往前走兩步,撲倒,印出下一個人形,如此循環(huán)中…………

  楊何宇見白菊一臉不解的看著那位印人形的游客,找不到詞,笑著說:“這位公子不要見怪,那人,呃……剛剛跟我們打賭,打輸了,現(xiàn)在正受罰呢!”

  白菊古怪:“受罰?”

  楊何宇:“呵呵……就是在花街的雪地上印出一百個人形,正面背面都行!”

  白菊:“…………”我有些好奇你們堵了什么,但這不是重點:“咳咳……那……您二位剛剛這是……”

  楊何宇:“?。∥覀冊谕鎯喊?!”

  白菊:“玩兒?”

  楊何宇:“對??!您看,冰花城滿地都是厚厚的積雪,地方又大,還沒有多少游客打攪,這不剛好拿來玩兒嗎?”

  白菊更加古怪了:“可……現(xiàn)在不是……冰花城主舉辦的‘花街尋寶’活動嗎?二位為何不去尋寶呢?”

  楊何宇:“唉!實不相瞞,我和我哥修為較弱,就算找到什么寶物之類,估計也保不住,就不費勁了。至于吃的東西,我倆倒是找到了一點,也就是冰酒和凍魚……就算翻遍整個冰花城估計也找不到一碗‘麻婆豆腐’??!所以就決定什么都不找了,專心致志的玩兒!!”

  白菊:“……”麻婆豆腐是什么?這也不是重點……“那還有別的寶物啊!比如城主的招待券?”

  楊何宇苦笑:“哪有那么好找啊?估計也就一兩張,冰花城這么大,我哥倆放棄了!”

  白菊:“呃……還有侍女的招待券??!”

  楊何宇:“這個我們倒是找到了一張……”

  白菊:“這么快就找到一張?這說明兄臺運氣很好?。 ?p>  楊何宇抬眼仔細看了看白菊,然后笑著問:“我們兄弟其實對于侍女招待沒有多少興趣,如果公子您有合適的東西,我們愿意跟您交換哦!”

  白菊:“這怎么可以呢,既然是兄臺找到的,那便是兄臺的運道,我是不會搶奪的!”

  楊何宇笑道:“是交換!不過,既然公子沒有換的意思,我也不強求,如果公子改變主意,我們隨時歡迎!”

  白菊拱手:“呵呵……那就多謝兄臺了!呃……在下白菊,不知兄臺……”

  楊何宇拱手:“我叫白梟!”指了指大黑“他是我哥,玄梟!很高興認識白菊公子!”

  白菊:“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們,不知…………”剛想問知不知道冰板上蓋褲子的事,這時侯,遠處的街角傳來一陣爭吵聲…………

  一個少年的聲音:“我不知道你說的事!我是來找人的!”

  另一個中年人的聲音:“我聽的消息說白衣白發(fā)的少年,不是你是誰?”

  少年聲音帶著煩躁:“你有病?。“滓掳装l(fā)多了去了!你干嗎非找我????”

  中年人:“別的地方再多,可這花街就你一個!我當然找你啊!”

  二人邊吵,邊轉(zhuǎn)過街角,朝楊何宇所在的街道走來……

  少年:“你別跟著我了!我還要找人呢!你再跟著,我對你不客氣了!”

  中年人:“你個小屁孩,不客氣能怎樣?快點說出我想知道的事,我自然就不跟著你了!”

  少年:“我真的不知道!你問別人啦!”

  中年人:“可我要問的事,就白衣白發(fā)的人知道??!”

  少年:“你…………”無意中眼睛余光看到了楊何宇,頓時指著大叫:“他!你去問他啦!他也是白衣白發(fā)啊!”

  那中年人抬頭看到了楊何宇,又回頭看看身邊的少年,正在猶豫,只見少年看到白菊高興的叫道:“哥!你怎么在這兒?我還在找你呢!”

  白菊愣了一下,笑著說:“雛菊!你怎么來了?不是叫你在客棧等我嗎?”

  雛菊:“客棧等好無聊的!”看了眼白菊身旁的一黑一白,笑道:“哥,你認識的新朋友???”

  白菊笑著對楊何宇說道:“這是我小弟,雛菊,有些淘氣,總是給我闖禍的!”

  雛菊撇嘴:“哥!你不要見到生人就說我愛闖禍嘛!多影響我的形象?。 币贿呎f著,一邊跑到白菊身邊,仔細打量楊何宇和大黑。

  楊何宇也認真的上下打量新來的雛菊,然后笑著說:“原來是白菊公子的弟弟,雛菊公子,我叫白梟,這是我哥,玄梟?!?p>  雛菊:“那我們就是兩對兄弟了!白梟兄今年多大?。俊?p>  楊何宇:“十九了”

  雛菊略帶遺憾:“?。”任掖?!唉……好吧……白梟哥!玄梟哥!”

  楊何宇笑著說道:“不用,叫我白梟就行!至于我哥……他基本上不說話的!”

  雛菊:“不行!我哥說,長幼有序!做人要有禮貌的!比我大,就要叫哥哥的!”

  楊何宇:“你哥很會教人哦!”

  看著幾人聊得歡快,那位想問消息的中年游客有些猶豫要不要過來問問,又有些擔心這邊人多,但仔細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好像就那位拿扇子的白衣青年修為好點;那一身黑的雖看不出具體修為來,但感覺很一般;戴羊角面具的基本上就忽略不計了……猶豫再三,中年游客決定碰碰運氣,抬腳走了過來……

  楊何宇瞥了那游客一眼,小聲問道:“雛菊,剛剛那人,為什么糾纏你啊?”

  雛菊:“他要找個白衣白發(fā)的人問什么……隱藏寶物的事!我怎么知道??!”

  楊何宇:“…………”可能是被我連累了……

  雛菊看向白菊,撒嬌道:“哥!你幫我將那人打走怎么樣?他很煩??!可我打不過他!”

  白菊無奈:“雛菊!你怎么老是想著打架??!遇事要多用和平方式解決才好??!”

  雛菊皺著眉頭撅嘴道:“可是…………”

  一旁的楊何宇看著這對菊花兄弟,又看了眼正走過來的中年人,笑著對白菊說:“白菊公子,您說的有理,和平解決事情是不錯,但萬一是對方主動想找麻煩呢?”

  白菊皺起眉頭:“這……”抬眼看向那走過來的中年修士,果然帶著一絲會隨時動手的氣勢……

  楊何宇小聲說:“我有個提議,不知二位愿不愿意聽聽?”

  雛菊:“白梟哥,你說!”白菊也點頭。

  楊何宇笑著說:“咱跟他玩?zhèn)€游戲,他敢玩,就讓我來回答他的問題!怎么樣?”

  雛菊一臉好奇:“白梟哥,你知道他想問的答案?”

  楊何宇一臉無辜:“不知道,但這也算回答啊!”

  白菊和雛菊同時一臉:“…………”你這根本就是想玩人家吧……

  雛菊:“好啊好?。∥彝?!他跟了我好幾條街,我都煩死了!哥!你說呢?”

  白菊:“不可傷人啊……”

  楊何宇笑著擺了擺手說:“放心!就是玩玩!不傷人的!”

  說完,小卷毛轉(zhuǎn)身笑了個人畜無害,朝中年游客招手,并開心的喊道:“前輩!過來過來!跟你說點事兒??!”

  那中年游客一臉警惕的問:“你要干什么?”

  楊何宇依然笑容燦爛的說:“前輩!我知道您在打探消息!我們兩對兄弟正在玩游戲,如果前輩您愿意加入,并贏了的話,您問什么我們就老實回答什么,怎么樣?相信前輩不會仗著自己修為高,就瞧不上我們這些后輩們吧?”

  中年人:“什么游戲?我可沒有多少時間陪你們!”

  楊何宇:“非常簡單!不會耽誤前輩您多少時間的!如果前輩您愿意,就跟我們玩一局!一局定勝負!怎么樣?”

  中年人心想:量你們也不能把我怎么樣,于是點頭道:“好!說話算數(shù)!一局定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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