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茗不知道那盤串串里的肉是什么肉,湖西怎么會不知道,她想阻止葉茗接溫雨柔遞過來的串串。
但是葉茗已經(jīng)主動拒絕了,“你吃你的就好,你有的,我們都有?!?p> “好吧!”溫雨柔有點失落,但是她的注意力在湖西面前的串串上,“湖西,你怎么不吃???”
我吃不吃和你有毛關(guān)系。
這只傻狍子!
湖西沒理溫雨柔。
溫雨柔急著讓湖西吃串串,所以她不停的在勾湖西和葉茗的食欲,吃串串上的肉時,故意把嘴砸的吧唧的很響,一副很好吃的樣子。
整個串串店都是她吧唧嘴的聲音!
湖西不為所動,淡淡問了一句,“好吃嗎?”
“嗯,好吃?!睖赜耆徇B連點頭,“這里面的肉最好吃,就是我有點看不出來這是什么肉。”
溫雨柔吃起串串來,從來不看啥肉,各樣來一串,給她烤熟她吃就行了。這一點,季湖西知道。
看她的肉吃的就剩下一串了,湖西突然來了一句:“你吃的是老鼠肉!”
“什么?”溫雨柔因為做賊心虛,差點噎死。
怎么會是老鼠肉?
這玩意怎么會在她盤子里?
不應(yīng)該是在季湖西的盤子里嗎?
對了,季湖西不知道老鼠肉的事!
她故作輕松的笑了笑,道:“湖西你開什么玩笑,這串串里怎么可能會是老鼠肉呢?”
“不是你抓的老鼠嗎?”湖西慵懶的拿右手撐著下巴,道:“你還給了串串店老板兩萬塊錢,讓他給你做老鼠肉呢?!?p> 溫雨柔本來心里存了一絲僥幸,她覺得季湖西是在逗她玩,才故意說她吃老鼠肉的。
但是聽到那兩萬塊錢,她明白季湖西什么都知道了。
本來給季湖西的老鼠肉,很有可能被她給吃下去了。
明明是她給季湖西的,怎么就被她給吃了?
惡心到想戳破自己的胃!
氣到一臉便秘表情,扣著嗓子拼命去吐那些吃下去的肉,可惜只吐出來了一點。
那吐出來肉沫,僅是看看,就夠惡心人了。
不愿意去看,閉著眼睛繼續(xù)吐。
葉茗也驚著了,他復(fù)雜的看了溫雨柔一眼,問湖西:“湖西,那真的是老鼠肉嗎?”
他這一生最討厭的動物就是老鼠了。
每每見到那玩意都是繞著走。
“嗯!”湖西用給嗓音回了一句,隨即打電話給食品安全監(jiān)管的人,告訴他們串串店出現(xiàn)老鼠肉的事,讓他們盡快過來查。
社會主義新時代的勞動者都很勤勞,食品安全監(jiān)管的人,來的很快。
經(jīng)過一番檢測,在溫雨柔剩下的最后一根串串里,還有吐出來的東西里,檢測出了老鼠的基因。
“老板是誰,出來一下。”
串串店老板沒想到老鼠肉的事,會被湖西發(fā)現(xiàn),會招來食品安全監(jiān)管的人,他嚇得渾身都是汗,“我…我,我就是這家店的老板?!?p> “根據(jù)我國《傳染病防治法》和《食品衛(wèi)生法》的有關(guān)規(guī)定,無論家鼠還是野鼠都是多種疫病的傳染源,應(yīng)加以消滅,作為食品銷售,更是嚴(yán)令禁止?!?p> “你身為老板,卻知法犯法,惡意售賣有害食品,已經(jīng)觸犯刑法,跟我們走一趟吧!”
食品安全監(jiān)管的人很嚴(yán)肅,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
老板嚇壞了,他指了指溫雨柔,道:“是那個姑娘讓我做老鼠給她朋友吃的,我不是故意的。”
“她讓你做你就做,難道你就不怕犯法嗎?”
“我老娘需要做手術(shù),可是她沒醫(yī)保,需要我們自己花很多的錢,我收她的錢辦事,實在是迫不得已的行為?!?p> “你老娘沒交醫(yī)保,那是你這個兒子當(dāng)?shù)牟环Q職的問題?!笔称钒踩O(jiān)管的人怒了,“和來你這里吃串串的人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再說,你老娘的命是命,消費者的命就不是命了嗎?萬一他們吃出問題該怎么辦?”
“我……”老板語塞了,他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認(rèn)罪道:“我錯了,我不該被金錢蒙蔽了雙眼,我愿意認(rèn)罪?!?p> 事已至此,主動認(rèn)罪,應(yīng)該能輕判一下。
老板認(rèn)完錯后,心里有一絲不甘,他指著溫雨柔,對食品安全監(jiān)管的人說:“我有錯,這位始作俑者更有錯,希望你們能公平對待?!?p> 他們撇了溫雨柔一眼,道:“放心,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吐到肝腸寸斷的溫雨柔也被一并抓走了,因為她參與了先前的打架斗毆案,又在保釋期間觸犯了食品衛(wèi)生法。
兩罪并罰,叛了三年有期徒刑,緩期二年執(zhí)行。
這結(jié)果是她爸媽東奔西走,找了好些律師、花了好多的錢,才得到的結(jié)果。
可謂是費盡了心思。
…
日子平靜的過著。
湖西除了念書就是回家睡覺。
從老鼠串串那件事后,她心里有了陰影,很少在外面吃串串了。
嘴饞了的話,就自己買肉烤著吃。
不過,她已經(jīng)好些日子沒吃過了。
葉茗送湖西回家時候,路過了一家串串店,貼心的問:“湖西,要不要吃點串串?”
最近湖西老是無精打采的,葉茗看著也著急。
湖西是一到夏天就熱的犯困,一句廢話也不想多說,搖了搖頭,表示不吃。
兩人并肩走到了湖西家里。
湖西要進(jìn)屋,葉茗喊住了人,“湖西,你等一下?!?p> “嗯?”不解的看著葉茗,“等下干嘛?還有事嗎?”趕緊讓她進(jìn)去吹空調(diào),她快要熱化了!
葉茗唉聲嘆氣的看著湖西。
怎么沒事?
身為女朋友,她就連個告別吻都不給他嗎?
仔細(xì)想想,她好像從來都沒有主動親近過他。
她這樣,是心里沒他嗎?
葉茗的心情很是復(fù)雜,捧起湖西的臉,問:“湖西,你想想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沒忘什么啊!”歪著腦袋想了一下,道:“錢包帶著了,手機(jī)也帶著了,家里的鑰匙也都帶著了?!?p> 她能忘了什么???
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小奶狗就是事情多。
葉茗無奈的放開了湖西,指了指自己的臉,“嗯!這里。”親一口再讓她走。
誰知道大魔女湖西睜大眼珠子,瞅著葉茗手指的地方,“你這里怎么了?是有臟東西嗎?有的話,我?guī)湍悴敛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