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回來了?!?p> 等李咸再次恢復(fù)意識,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賓館的房間里??吹侥菈K黑靈石雕像還在床上,他趕忙將其拿住。
“已經(jīng)...沒有了?!?p> 李咸的手一接觸黑石,就意識到雪莉的魂已經(jīng)從里面消失了。他略顯失落的將石頭放在枕頭邊上,同時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
“才剛過去一個小時啊?!?p> 他本以為自己登天結(jié)束后,一切便塵埃落地,沒想到還存在不少變數(shù)。為了等待結(jié)果,他決定先隱瞞真相,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放手!”
門外突然傳來陳筱琳的聲音,讓李咸立刻提高了警惕。他匆匆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到一個上了年紀的油膩男人,正抓著陳筱琳的手,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李領(lǐng)班...不要這么見外嘛。這一百萬我可以不要,只要你同意...嘿嘿,你說里面病人是什么情況,我都聽你的。”
“吳大夫,你...放手?。 ?p> “還是說你是覺得,我將這件事告訴何老板沒關(guān)系咯?”
“你...”
面對吳大夫赤裸裸的威脅,陳筱琳身體上的反抗變小了許多。
“哈哈,這樣就對了,咱倆...”
“李領(lǐng)班,我已經(jīng)沒事了。你們這是...”
看到李咸突然從房間里出來,陳筱琳又喜又憂。她喜的是李咸這一出現(xiàn),使得自己可以順利打發(fā)掉這個吳大夫,同時她也擔(dān)憂自己會不會打擾了李咸在房間辦的大事。
“李...李...李先生。何老板說您不舒服,讓我...”
吳大夫一邊有氣無力的說著,一邊松開了握住陳筱琳的手。
“我已經(jīng)沒事了,我這就去見何老板,到時候...”
“您......我雖然不知道您在房里做什么,但...她不惜花一百萬也要不讓我進去見您,恐怕您和她是一伙兒的,如果何老板知道了這件事...”
“呵呵,你但說無妨,我既然敢這樣做,自然有我自己的說詞。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他們應(yīng)該沒有吃完飯,還在一樓的餐廳里吧?”
看到李咸不知哪兒來的自信,吳大夫立刻沒了脾氣,他不知道對方是真有底氣還是虛晃一槍??紤]到眼前之人是何老板的貴客之一,他并不想賭這一把。
“李先生,我們各退一步,如何?”
“我的事情已經(jīng)辦完了,他的事,你做決定吧?!?p> 李咸轉(zhuǎn)頭看向了陳筱琳,示意她來做定奪。
“...算了吧,這件事一筆勾銷,以后別讓我再見過你!”
“......哼!”
男人特小家子氣的“哼”了一聲后便迅速離開了,陳筱琳趕忙將李咸拉到他房里,詢問起來。
“你這邊...都弄完了?”
“嗯,結(jié)束了。不過結(jié)果...還不知道?!?p> “那...你我之間的約定...”
“我不會忘...對了,保險起見你盡快離開這里吧。我現(xiàn)在去餐廳,你直接離開這里。這一百萬的卡你拿著,應(yīng)該夠你過一段時間了?!?p> “你......你要做的事情既然已經(jīng)做完了,就不能和我一起走嗎?”
“不行。要是我也走了,你...會很危險?!?p> “危險?我雖然不知道你剛才做什么,但...我一走他們肯定會懷疑你,特別是剛才那個吳大夫已經(jīng)知道你我是一伙兒的,一旦他告訴何老板,事情反而不好收場?!?p> “你要留下了?”
“嗯。我們繼續(xù)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或許能瞞過去?!?p> “......不過我不知道針對我的懲罰什么時候下來,還有就是...無論我剛才做的事成沒成功,我...恐怕都要迎接餐廳中那些人的怒火。”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陳筱琳明白有些事自己不知道更好,但眼見這關(guān)系到李咸的生命,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知道。
“斷人財路,而且是餐廳里所有人的財路?!?p> “......”
陳筱琳深刻的知道“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這個道理,一聽李咸這么說,心里立刻涼了八分,更加不同意李咸去主動“送死”了。
“我不同意你去那里,你...這分明就是去送死?!?p> “還不好說,或許...他們還不知道。不過我能爭取的時間不多,你趁現(xiàn)在...”
“要去我和你一起去?!标愺懔找徊讲煌耍罅x凜然的說道。
“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你就不能...”
“我——”
陳筱琳剛一開口,李咸就用魂暗示將她弄昏過去,并將其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抱歉,我也不想這樣...不過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我會努力讓他們相信,是我利用你策劃了這起事件,希望你能平安無事。”
說罷,李咸大步離開房間,去赴這個“鴻門宴”。
因為是自助餐的緣故,大家坐的都比較隨性,戰(zhàn)線也拉的很長,主八脈的會長還都意猶未盡,無人有離席之意。
“李當(dāng)家,你...病好了?”
陳當(dāng)家第一個看到李咸走進來,趕緊走上前去,關(guān)心的問道。
“嗯,我...這邊結(jié)束了?!?p> “結(jié)果如何?”
“不太明朗,不過應(yīng)該很快就有答案了?!?p> “哎?這是...”
陳當(dāng)家一時沒有弄明白李咸的意思,剛想繼續(xù)問,何會長這時也發(fā)現(xiàn)了李咸,便走了過來。
“李當(dāng)家,我讓這里的吳大夫去房間看你,你...”
“我已經(jīng)沒事了,就不勞吳大夫費心了?!?p> “雖說年輕人病好的快,但...終歸還是要多留心。這樣,等午餐結(jié)束后,我讓吳大夫再去一趟,畢竟在這里還要呆一天,還是聽聽醫(yī)生的建議為好?!?p> “那......有勞何會長費心了。”
“哈哈,哪里的話啊!”
見何會長離去,陳當(dāng)家再次湊了過來,她剛想開口,孫海乾便走了過來。
“怎么樣了?”
“辦完了,不過還需要等結(jié)果?!?p> “結(jié)果?什么結(jié)果?”
聽到李咸的回答,孫海乾也是一頭霧水。
“過一會兒就知道了?!?p> “這......”
聽到李咸說這話時,語氣中有一股莫名的底氣,兩人都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孫海乾沖陳當(dāng)家使了一個眼神,陳當(dāng)家立刻知趣的離開了。
“既然李老弟你說我們等著就行了,那就等著吧。不過...老哥我有件事...要告訴你一聲?!?p> “嗯?什么事?”
孫海乾拉著李咸,做到了餐廳角落的座位上。
“向下面遞話的事,我恐怕...幫不上忙了?!?p> “你怎么...”
孫海乾突然這么說,讓李咸倍感意外。雖然他已知自己不可能再當(dāng)什么新協(xié)會的會長,但還是好奇為什么孫海乾為何在幾小時不到的時間里,就變了想法。
“不瞞你說,老哥我中了何會長的美人計了?!?p> “你...”
李咸瞬間聯(lián)想起上午在孫海乾房間里聞到的香水味,以及陳筱琳告訴自己何會長的鬼主意,明白孫海乾居然中招了。
“孫老哥,你不是說...你嫌外面的姑娘不干凈嗎?怎么會...”
“哎——可我哪知道...何會長他...舍得用自己徒弟釣我??!”
孫海乾這么一說,李咸心里便有數(shù)了。看來昨晚和孫海乾共度一夜的正是何會長的某位徒弟、兌脈的某位女魂師。
“那你...他威脅你?”
“嗯,沒錯。讓我不來當(dāng)這個遞話人,以此來堵死你們的路?!?p> “......”
“這件事...是老哥我對不住你,要是我能管住自己,也就不會...”
“沒事。反正結(jié)果很快就要出來了,一切會是什么情況,還不好說呢?!?p> “李老弟,你剛才就再說什么結(jié)果,你到底...去下面做了什么???”
孫海乾越來越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一臉認真的問向李咸。
“不是下去,而是上去?!?p> “上去?你上哪兒...”
一個恐怖的念頭出現(xiàn)在孫海乾腦海中,他睜大雙眼,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李咸,表情慢慢開始抽搐。
“你該不會...”
“嗯。你猜的沒錯,就是上天庭了?!?p> “那你...怎么...”
“多謝那次周會長招待我,給了我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