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遷,之前都是我們想得太多了?!鳖佅ΜF在說起,都還忍不住要發(fā)笑,“蔣大人不過是來求醫(yī)的罷了,見我不便,才沒有在一開始便現身?!?p> 墨肆遷暗暗一驚,倒是從未想過他們會是來求醫(yī)的。
偏頭,眼神瞧在阿武的身上,之后又略過,停在了蔣淵的身上,雖無言,但是那眸中已全是詢問色彩。
蔣淵也并非那種識不得人眼色的人,開口道:“我們公主病倒了,尋遍國中醫(yī)者都不見好,便想起顏姑娘來了?!?p> “公主病倒,尋遍國中,你們不是和安國中人?”墨肆遷問著,便又是一驚。
據他所知,現在和安國中可沒有那一位公主病倒了,且她們都說了尋編國中了,又怎么還會找到顏夕呢?所以墨肆遷猜測,他們不是和安國內的人。
“不錯,北國將軍,蔣淵。”蔣淵對墨肆遷也并未隱瞞,接著又介紹阿武道:“他是追隨在我身邊的,阿武。”
聞著,顏夕倒覺得無它,而墨肆遷卻是輕笑出聲,不是干笑,而是真的生生被逗笑了的。
“北國蔣淵,蔣將軍,我倒是有幸聽聞過一二?!蹦吝w說著,眉眼便微微瞇起,聲音也壓低了些,雖說不上充滿敵意,但也沒有一開始的友好了。
“在早年前和安國與北國的交戰(zhàn)中,北國多次的取勝都多是蔣將軍的功勞吧?”
蔣淵,北國聞名街巷的人物,百姓口中的風云人物,雖不常出站,但卻是逢戰(zhàn)必勝,威名早已響徹北國,甚至都已經傳入了和安國了。
這樣一個人物入了和安國都未有人發(fā)現,墨肆遷便不禁暗自捏了一把汗。
“墨公子過獎了,往年之事不足掛齒,當下才是最為重要的,不是嗎?”蔣淵也明白墨肆遷話中的意思,對其示好。
如今的北國與和安國已經有多年未戰(zhàn)了,甚至在個別生意上還有往來,兩國間的關系也已經不能權說是敵對的的了。
“當下,當下便是你們要讓她到別國去給人醫(yī)治,可對?”別說是顏夕如今不便遠處了,就算是方便,那也得思量過三才能給出回應。
顏夕去了之后所要醫(yī)治的可不是一個平民百姓,而是當國公主啊,醫(yī)治不好的話,最終吃力不討好的被治了罪,命喪異國怎么辦?
而且就算是醫(yī)治好了,人家把其安安全全的給送回來了,之后要是被人發(fā)現了的話,那顏夕在和安國中便成了何樣的人?會有何樣下場?
這一件事做好了或是做不好,都是危險滿滿。
“墨公子所慮蔣某知道,不過這些墨公子都無需再多想,因為顏姑娘到了之后的身份不會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會想要知道?!笔Y淵說著,有些苦笑。
或許在別國,公主大病時給予醫(yī)治的醫(yī)者定都會先被層層調查,醫(yī)術或是危險性,一樣都不可少,但是在北國嘛,便都不一定了。
而如今,顧景的親率便是吸引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還有誰會留意在自己房里一副病態(tài)的公主?更沒有人會去盤查那為之醫(yī)治的醫(yī)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