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再死命拖延,裝傻充愣問出那人的底細有目的?!鳖佅φf著,自我覺得這辦法十分之好了,至少對于現(xiàn)今的局面來講。
“不行?!鳖佅υ捖渲?,墨肆遷就絲毫都不猶豫的就給否定掉了,之所以讓顏夕說完那也是出于尊重而已。
“若你說的這個可行,那便也無需是如今你說出來了,早先我便已經(jīng)想到?!本驮趧倓?,心中忽生的法子便大致如顏夕所說的一樣。
“按著這個來的話,對你來說太危險了?!边@方法在心中生出時,他都立即給打散了,又怎么會因為是換由顏夕說出的,他便又將其接納呢?
兩者相比間,對顏夕的危險性只增不減。
顏夕好似只聽到的墨肆遷第一句話的后半截一樣,其余的否定話語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如到耳,對于剛才自己所說辦法的熱衷度,絲毫沒有減弱。
“既然墨遷也想到了,不就更加說明這個辦法可行嗎?”現(xiàn)在可是一個好機會,而眼前也有了現(xiàn)成的辦法,只因為危險就將其丟棄嗎?
墨肆遷一下子被氣到了一樣,也無奈于顏夕的堅持,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才能打消顏夕的念頭,也說不出同意的話語來,于是便干脆的不說話了。
想想,顏夕也墨肆遷這是在為她著想,但是她的安全,見墨肆遷不說話了,心中一下子便擔(dān)憂起是不是生氣了?
畢竟給予出自己的好意,最終卻被辜負,這可不是一種多好的感受。
“墨遷若是不放心,那便待外面那人進來之后,再偷偷溜回躲在門那處,只要他是欲要動手,你再出來?”
顏夕又添了句,就面面周到了!
“那要是我到時來不及阻止呢?”墨肆遷不明顏夕心中所想,這一句便如同一盆涼水一般澆到了顏夕的頭上,而墨肆遷的話語,還未完。
只一頓,便又繼續(xù)著道:“還有便是,若是我出面了也不敵那人呢?”
到時候豈不覆水難收?
顏夕聞聲,一下子就耷拉下腦袋來了,也事實證明,墨肆遷等到顏夕吃完之后才說這些,是對的。因為由現(xiàn)在看來,顏夕確實沒有興致再吃飯了。
顏夕耷拉下腦袋之后,兩人便都不語,墨肆遷正著急想出另一個辦法來,好讓顏夕死心,也有些后悔,為何要在這時便同顏夕說這些。
要是他能將一切都安排好之后再說,不就沒有了現(xiàn)在的這些了嗎?
“墨遷?!鳖佅Σ恢老氲搅耸裁?,忽的輕喚一聲,不似剛剛那般的淘氣了,相反的,沉穩(wěn)了許多,墨肆遷也聽得出來。
顏夕又抬頭,雖看不到,但那雙目只要對著墨肆遷,腦海中,便是以往兩人的種種畫面。
“讓我試試好不好?我…不想再不明不白的被害,不想再站在別人的陰暗處了?!?p> 之前知道便罷,但是現(xiàn)在知道,還讓她怎么心安,若是一會出門,迎面便會再有什么傷人的東西讓她無法防備呢?
要是等她眼睛好了之后,悲劇再一次被重演呢?
她害怕這些,不想要這些,更想要弄清楚這些,不然一會被人問起,她就連是何人所為,為何這般,都說不出個一二來。
死也得死個清楚,做鬼也得做個明白鬼,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