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情緒不好,所以不見曲陽。那如今情緒好了,是否就是見了呢?”
葉栩這么被問起,也不好駁剛剛自己的話語,于是就點了點頭,反正如今和墨肆遷說的話曲陽與其他人又都不知,走后,除他還有誰知道?
見與不見,不還只是他一句話間嗎?
曲陽見葉栩點頭,心中一喜,難以發(fā)泄的,干脆將手中的葉子都扔到了地上,也不知是哪一陣不識趣的風,將那被扔出還未落地的葉子給帶起了。
葉子在半空中飄飄悠悠的,最終落到了葉栩的袖擺上,被什么牽扯著一樣的,在葉栩的袖擺上就是不落下。
察覺到了的葉栩將其拿起,疑惑著,這葉子他并不陌生,只不過門那處盆栽的葉子怎的就到了這了?
雖然是有些起風,但是那風力,倒也還沒有大到可以扯下盆栽上的葉子吧?
葉栩回頭,想要看個究竟的,一眼便定在了曲陽的身上,心中一驚。
他怎么在這?
曲陽知道自己被發(fā)現了,有些不知所措的,從盆栽后走了出來,撓了撓頭,歉意的看著葉栩,又求助似的,看向了墨肆遷。
墨肆遷原本已經撒下了網,魚兒也已經入網,就差將其拉起,帶到曲陽面前了,但是被這么一下,魚兒一下就掙脫了網逃出,他也沒法子了。
墨肆遷愛莫能助的聳了聳肩,曲陽也就無奈的收回了眼神,又看向了葉栩,而葉栩那模樣,看著可沒有那么好。
葉栩回頭,看著墨肆遷,手向后指著曲陽,問道:“肆遷,他是怎么回事?”
墨肆遷就直面對著那盆栽,任只要不是瞎子就一定看得到在盆栽之后的曲陽,而他,卻什么都沒有說。
這是為何?
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墨肆遷早早便知道了,更甚至,兩人就是一起來的。
“我說過的,他來找過我?!蹦吝w有些無辜的說著,他可不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這一下子,就把鍋甩得干干凈凈的。
曲陽也不好因此多說墨肆遷什么,也沒有反駁什么。誰叫他自己不爭氣呢?就連干躲著,都躲不好。
“是我將他拉來的?!鼻栒f著,上前了一步,絲毫不隱瞞的說著,也是事實,“若是他不來,你會見我嗎?”
葉栩聞聲冷笑,雙眸看著墨肆遷,那眼神中的,是無奈,失望,不解,與自嘲。
“肆遷,沒想到有一日,你也會同他一起騙我?!痹谥八X得,至少墨肆遷不會和其他人一樣,好奇著些什么。
但是現在想想,也不然?
就是想要這樣,看他的笑話吧?
“你們都將我當做傻子嗎!”葉栩說著,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手中的那一片葉子,已經在不自覺間就被捏成了一團,狠狠仍在了地上。
說完,葉栩就轉身離去了,那臉色,并不好看,怒氣沖沖的,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溫文爾雅的男子生氣了。
曲陽見此,想都沒想的就跟著出去了,一邊走著,還一邊喊話道:“等等阿栩,我們不是故意騙你的!”
“你不是說現在情緒好了,愿意見人了的嗎?”
“阿栩?阿栩?阿栩你慢點,別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