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兩人便向外走著,那小攤主人見了更是連忙快步跑到了小攤?cè)?,查看了沒有丟失什么之后,這才安心站回了地方。
口中一邊調(diào)整著小攤物品的位置,一邊喃喃著話語,“沒事站人小攤上說話,又穿得奇奇怪怪的,保不齊是個小偷?”
但是自己也沒丟失什么,那小攤主人也不再糾結(jié)什么了。
進了惜緣戲院之后,墨肆遷和曲陽兩人便站在人堆中,并沒有尋位坐下,雖然墨肆遷想,但曲陽就是不讓。
因為那些個座位都太顯眼了,坐上的話就定會被葉栩看到的,在墨肆遷成功將葉栩叫出之前,他可是萬萬不可被發(fā)現(xiàn)的。
不然的話聰明如他,定能猜得出,墨肆遷只不過是個餌罷了。
兩人絲毫都不知,在自己進來之后外面發(fā)生了什么,那戲已經(jīng)唱了一半,之后的沒一會,便也拉幕結(jié)束了。黑幕后的葉栩走下臺去,如上次一般的,還是那幾人在那兒夸獎著萬年不變的話語,與那日簡直一模一樣,而唯一不同的,便是少了一道聲音。
拉幕之后墨肆遷就不等曲陽說的,十分自覺的自己走到了葉栩小屋的那一院里。
見此,曲陽心中既喜,又欣慰。
后臺里,葉栩開始卸下面上的妝,全部褪下之后,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簡直令女子都羨慕不已,而這般的一張精致小臉蛋,卻是生在了一個男子身上。
葉栩卸下了妝容之后,再將頭發(fā)全部都用發(fā)冠固住,干凈利落,一身的灰藍色袍子,看起來穩(wěn)重得很。
“葉前輩,在院里有一個姓墨的公子等你?!币粋€外面打掃的小哥走進,替墨肆遷帶著話兒。
“姓墨的公子?”葉栩疑惑重復的說著,那小哥也還點了點頭。
“肆遷嗎?”葉栩又低聲說著,那小哥并未聽清,也就沒有理會。
回想起上一次曲陽來時說,許良回來了,許良的回來對墨肆遷可謂是十分之不利的,所以是為了此事,才來找他的嗎?
“多謝小哥了?!比~栩謝著,那小哥搖了搖頭之后也回去了。
想著,葉栩便以為是墨肆遷遇上了什么困難,所以才來找他的,便半刻都不敢怠慢的,起身向著那院子走去。
步子匆匆,腳步聲也自然的大了不少,在院內(nèi)還未看到來人,墨肆遷等人就先聽到了葉栩的腳步聲,曲陽聞聲立馬躲到了門那處的兩個大大盆栽后面。
葉栩到了之后,徑直的向著墨肆遷走去,并未發(fā)現(xiàn)躲在盆栽那處的曲陽。
“肆遷,尋我何事?”見到墨肆遷時,葉栩?qū)θ说膽B(tài)度與在和面對曲陽時的相比起來,那差距簡直不要太大。
在后面盆栽躲著的曲陽,瞧著葉栩?qū)δ吝w的這一客氣溫和模樣,心里就癢癢的。
扯下盆栽上的一片葉子,一點點撕開,撕完了,就再拽下一片來。
墨肆遷和葉栩兩人站在院中央,在墨肆遷之后,就是葉栩的小屋了。
本無心來這兒找葉栩的墨肆遷被這么一問起,一下子也不知到底要尋他什么事了。
葉栩見墨肆遷沒有說話,便看了看左右,還好沒有回頭看后面,不然的話,曲陽就該藏不住了。
葉栩繼續(xù)道:“若是在這說話不方便的話,要不進到小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