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等成色的蒲菊可難種得很,想來藥叔定也全心琢磨了許久吧?這等耐性著實令小輩佩服!”
顏夕順著藥叔話中的意,一邊夸著,也表達了原本就想要說的,可謂一舉兩得。
墨肆遷聽著,再搭上前言,心中也覺敬佩了起來。
這般麻煩的自己栽種,全心研究如何才能種出更好的,為的,不過是入口的那一抹更好的味道,為此便可專心到這般,讓人如何不佩服?
“馬屁就別拍了,有話直說,我還忙著呢?!蹦亲钥湟矊贌o意而已,所以對顏夕的這一頓夸獎,藥叔并不買賬。
他可沒有那么多的閑暇時間,一會還有方子要配,哪還有時間在這兒聽著她的無用廢話?
“那我便直說好了。”顏夕說著,心中按按道悔,早知道藥叔喜歡直接的的話,她也不那么麻煩的做那么多鋪墊了。
“藥叔是將銀茸搗碎作為肥料,可對?”那銀茸雖小,但也要搗成細粉效果才更佳,銀茸毒性極大,因此沒有多少人能想到,這一毒物作為肥料來澆養(yǎng)藥材也是一絕佳選擇。
“你怎么知道的?”藥叔說著顯然有些吃驚,因為他作為肥料落下的那些粉末,就算是打理那片田地的人都不知道那是什么。
所以,他可不會以為,是有人先行告訴了她,才能夠在這兒故弄玄虛的。
“家?guī)熛惹耙策@般做過?!鳖佅φf著,心中也不由暗道了藥叔一聲奢侈!
那銀茸量輕,因此價格十分昂貴,當初師傅在發(fā)現(xiàn)了這銀茸有肥料之作之后,嘗試著買來些,但奈何太貴了,且市面上的量不多,便也放棄了。
肥料比那栽種物都貴上不知道多少,豈不是虧得很?
“你倒是有一個好師父。”這種栽種方法可不是常人能夠發(fā)覺的,顏夕的師父能夠在早前便知道,也就說明其醫(yī)界造詣定不會淺。
這心中言語間,藥叔便又有了自夸自戀之嫌了。
“那你又是如何判斷出,我是用銀茸為肥料的?”藥叔接著問話,拿起已經(jīng)泡出了淡淡顏色的那杯子水,抿著喝了一口。
“這個倒不難,因為銀茸特殊,不同與其它肥料,由此栽種出的蒲菊花瓣會稍厚些,且撕開之后,會有些許細細的紋理裂出?!边@些個,都是剛剛顏夕從摸,嗅,嚼中得知的。
“若是再仔細比較的話,也可看出兩者之間顏色也是有差異的,用了銀茸的這一邊,顏色還要再淡些。”
顏夕說著,藥叔也不自覺的拿起了一瓣,照著顏夕說的那般,發(fā)現(xiàn)確實如此,只可惜沒有留有以前未用銀茸栽種的蒲菊,不然的話就可做對比了。
但即使沒有做對比,現(xiàn)在藥叔在心中,也已經(jīng)是信了顏夕的話語的。
“年紀雖小,懂得倒挺多。”或許要不是因為她是女子的話,之后的路定還會很長。
女子嫁人之后,夫家哪還愿意讓自己的妻子出來拋頭露面的,與其他男子發(fā)生肢體接觸,常常在外與病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