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顏夕便張開了雙臂,等待著墨肆遷擁抱自己,害怕自己上前,因?yàn)榭床坏蕉鴵淞藗€(gè)空,那得多令人尷尬?
顏夕張臂之后墨肆遷還起初一愣,但也還是十分迅速的,上前與顏夕相擁在了一起,若空氣有味道的話,那此刻一定是甜的。
墨肆遷回想著剛剛顏夕的話語,便也不由繼續(xù)調(diào)侃開口:
“還真是,最毒婦人心啊?!?p> 而顏夕則是回憶著過去種種,包括這一次于她心靈的慰藉與遷就,由心的,想要道一句謝,也覺得,是應(yīng)該道一句謝了。
“謝謝你,墨遷?!币猜闊┠懔?,在今后的年華里,還望多多關(guān)照。
也許是在這一刻開始,顏夕才在心中深深的把墨肆遷當(dāng)做了要與自己相伴一世的人。
無他不可,非他不嫁。
兩人都綻著那拌了蜜糖似的笑,擁抱著,感受著對方的氣息。
“但是……”不一會之后,顏夕便從心里的甜蜜世界中抽出,回歸了現(xiàn)實(shí)的問題。
墨肆遷也將顏夕松開了,顏夕繼續(xù)道:“若是你送我去的話,藥鋪豈不就無人看管了?”
這兒只剩下她和墨遷兩人了,要是都離開了的話,那不就沒人看了嗎?
相比于顏夕所想的,墨肆遷要顯得無所謂,淡然得多,牽起顏夕的手便往樓上去,一邊道:“反正瞧著也沒人來了,關(guān)上一天不打緊?!?p> 墨肆遷牽著顏夕走了一會之后停下,顏夕不由發(fā)問,“你這是將我?guī)У侥膬毫耍俊?p> “你房里?!蹦吝w道。
“不是要去醫(yī)館嗎?這到我房里做什么?”顏夕聞聲還是不解。
“換衣服啊。”墨肆遷說著,又看了看顏夕身上有些亂糟糟了的衣裳,因?yàn)椴槐氵@也算有幾天沒換了吧?
要不是這次要去醫(yī)館,他竟也都沒發(fā)現(xiàn)呢。
“換衣服?”顏夕說著不由的提高了些聲調(diào),接著有些慌亂的握緊了小拳,“便不用了吧?這么去也挺好?”
“好什么好啊,難道你想以邋里邋遢的形象與那些小子初次見面?”墨肆遷說起這個(gè),倒也一下子就說服了自己,轉(zhuǎn)而小了些聲量的喃喃著話語。
“雖然說我也不建議,因?yàn)槟菢釉S就不會有人來惦記你了?!睂⒁磺锌赡艿脑袋c(diǎn)扼殺于搖籃之中,更為直接簡單,不是嗎?
而顏夕則是不知道又在想著什么,沒有回話語,而那小臉蛋,卻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墨肆遷注意到了之后不由偷笑,更是絲毫都不遮掩的調(diào)侃出口,“怎的臉忽然紅了起來呢?你這小腦袋瓜里,此時(shí)都在想著什么呢?”
不出所料的,在墨肆遷話落之后,顏夕的臉便更是蹭的一下紅了起來。
“沒…沒有在想什么啊?!鳖佅φf著不知道是心虛了還是怎么的,別過了臉去。
“真的沒有?”墨肆遷窮追不舍的問著,顏夕點(diǎn)頭之后,墨肆遷不是停話,而是恍然大悟一樣的,作出一副吃驚狀。
“夕兒該不會是以為,是我要為你換衣吧?”墨肆遷那驚訝的口吻,就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驚天大秘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