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內(nèi),阿碧也已經(jīng)搗好了藥。將其泡水之后給慕容箐喂下,雖然那之后慕容箐不見醒了嗎好的來,但是面容上的痛苦色彩也算是少了幾分。
這便足以說明這藥有用。
顏夕因為怕慕容箐在途中會出現(xiàn)什么異常,也想看看如今慕容箐會出現(xiàn)什么異樣的狀況,所以便留在了慕容家內(nèi)。
煜城順了那碗出去,說是要去鑒鑒那是何毒,自出去之后便再也沒有歸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獨自一人伴著一個昏睡著的人確實無聊了點,沒一會,顏夕就打起瞌睡來,頭一點一點的,剛剛要睡下時就又被驚起。
最后,顏夕頭靠在了床頭支起簾帳長桿上,瞇著眼,睡得不算熟,一點風吹草動便會醒來。
“我…我不嫁?!辈恢螘r,慕容箐口中喃喃著,神色變得慌張了起來,許是做了噩夢,額間冒起了許多冷汗。
手緊緊的攥著被褥的角,緊閉著的眼角滑下一滴淚水,垂到了睡枕上,口中斷斷續(xù)續(xù)的重復著一句話語,“不嫁,不…不嫁……”
被慕容箐的話語聲吵到,顏夕緊閉著的眼珠動了動,接著眉頭微微皺起,才慢慢睜開了眼,看到床榻上的慕容箐時才意識到什么一樣,恍的一個驚神,站了起來。
手附上慕容箐的額間,是冰涼的,就好像已經(jīng)沒有了體溫一樣,這讓顏夕不由一驚,手一下子就彈開了。
只不過沒一會之后,顏夕便又冷靜了下來,抬手將慕容箐的眼皮提起,那眼珠蔓著條條血絲。探了探鼻息,十分微弱,不過有時又是急促的,很是不穩(wěn)。
接著又探了探慕容箐脖間脈,雖無異常,但顏夕卻發(fā)現(xiàn),慕容箐臉上涼的如冰塊般,而這脖間卻如開水般滾燙。
因為中毒嗎?
除了中毒,她實在不知道何病是這癥,也不知煜城去驗的那碗可有結(jié)果了?
第一次,顏夕有些手足無措,面對眼前的病人,不知道該如何著手治療。
最終只有一副副藥的為她穩(wěn)定,只不過這樣卻也不是長久之計,是藥三分毒,同一療效的藥喝多了,那效果便會一次比一次差。
“叩…叩叩……”
顏夕正不知所措之際,慕容箐的房門被敲向,頃刻間將顏夕的思緒給拉回了。
起身邁開步子,將門打開之后,心中一喜“墨遷,你怎么來了?”
不是說有事要辦不能來了嗎?或者說現(xiàn)在事已經(jīng)辦好了?
墨肆遷臉上不知何時就又帶起了笑意,與面對易楊是的模樣完全不同,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不放心你,就來了?!蹦吝w說著,就側(cè)身在顏夕一旁走過,進了屋子,顏夕有些發(fā)愣的站在原地,等到墨肆遷進去之后才又邁開步子,向著他走去。
“是怕我辦砸了,連累了藥鋪嗎?”顏夕順勢調(diào)侃道。
墨肆遷絲毫不客氣的,自己拿起了桌上的水壺到了一杯水,這一個清晨下來,盡說話了,倒是連一杯水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