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只是突然想起來稿子還沒有畫完,我先去趕稿了?!鼻匾陨蠲娌桓纳恼f著,只是耳根子呀,已經(jīng)紅透了。
卿慈渾然不知她的秦先生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還傻乎乎地給他打氣,“那你加油哦!”
“嗯。”秦以深像是落荒而逃一般,逃回了房間。
背靠著房間門,呼出一口氣,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剛剛看到的畫面。
寬松的衣領(lǐng)順著她的肩滑落,白皙的皮膚,再往下是……
心中默念三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那個笨蛋,怎么就那么沒有防備心啊……
那個沒有防備心的笨蛋正在客廳,拿著逗貓棒跟棉花糖玩的很歡。
十幾分鐘后,棉花糖累的癱躺在地上,不愿意跟著逗貓棒跑了,也不愿意伸爪子去抓了。
卿慈看著癱倒在地上,只是眼珠子還在跟著逗貓棒晃的小白團,出聲問它,“棉花糖你累了嗎?”
棉花糖:“喵~”
“那好吧,你爸比似乎還沒有吃午飯哎。”不等她說完,棉花糖就躺回自己的小窩了。
卿慈笑笑,走進廚房,冰箱是雙開門的。
她打開冰箱,里面塞的滿滿當當,什么都有,食材都很新鮮還很齊全。蔬菜、水果、肉類都是分開擺放。
她驚嘆一聲,有錢人!看來秦先生可能還有點強迫癥。
從冰箱里拿出一個西紅柿、一個雞蛋,踮起腳尖拿下放在冰箱上面的面條,就做個西紅柿雞蛋面吧。
將穿在身上的寬大毛衣衣袖挽起來,一頓。
說起來,這是第二次穿他的衣服了,真的很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也許這就是最萌身高差吧!
想到這里,心里甜滋滋的,嘴角也不自覺的上揚。
秦以深畫了會稿子,找了件外套打開房間門時,卿慈還在廚房里忙著煮面條。
他倚著廚房的門,看她忙碌的背影。
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簡直寬大的不像話,毛衣衣袖跟休閑褲褲角都高高的挽起,露出纖細的手腕跟腳裸。
太瘦了,她平常是不吃飯的嗎?
“餓了?”
卿慈聽到他的聲音,將煮好的面條盛入碗中,轉(zhuǎn)身看他,“沒有啊,你不是沒有吃午飯嘛?給你煮的面條?!?p> 秦以深微微一笑,走近她,拿著手里的外套披在她肩上,“謝謝,一起吃?”
“我不餓啊,而且我是專門給你煮的面啊?!?p> “你太瘦了,多吃點。嗯?”
尾音上揚,低沉好聽的嗓音,如大提琴那般悅耳。
卿慈內(nèi)心:都依你!都依你!
怎么可能舍得拒絕呢?她乖乖的點頭答應(yīng)。
秦以深將面條端上桌,卿慈就催促他:“快嘗嘗好不好吃?!?p> 他嘗了一口,有點咸,在她期待的目光下,淺淺的笑,“很好吃?!?p> 卿慈一聽,也跟著笑逐顏開。
吃完面條,秦以深已經(jīng)喝了兩杯水了,而卿慈坐在椅子上無聊的晃著雙腿,似乎沒有絲毫要喝水的意思。
秦以深又喝了一口水,他想,也許,是飲食方面的差異吧。
又想起了關(guān)于衣服的事情,被水嗆到咳了兩聲。
卿慈看向他,提醒道:“慢點喝?!?p> 多么純潔天真無邪可愛的眼神,秦以深覺得自己的耳根子有些發(fā)燙,不自然道:“我去給你把衣服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