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生逃出,但十分擔(dān)心白起的生命安全,復(fù)仇女神正在火速趕往,白起和短發(fā)男糾葛不清。
“不……”
“你在開玩笑。”
“你不會不知道,我不可能有子嗣?!?p> 白起和其他的幾位兄弟,他們幾千年來,從來沒有子嗣誕生,雖然他們有過很多女人。
有過很多身份,但是沒有子嗣,沒有后代,這是他們不變的規(guī)律。
以至于他們兄弟幾人,都是千年老光棍,沒有人能真正的和他們生活在一起。
唯一能讓白起動心的女人,也已經(jīng)死了千年了。
“這樣簡單的小把戲,你以為我會上當(dāng)?”
神秘男子并不著急,他也只是知道白起有一個孩子,但是并沒有找到那個孩子,更沒有詳細(xì)的資料。
“你這樣冷血,當(dāng)然不會想到你會有子嗣的一天?!?p> “我會替你好好照顧你的子嗣?!?p> 神秘男子決定先吊著白起的胃口,雖然他也找不到那個孩子。
“那個女人是你一次意外的邂逅,當(dāng)我得知消息的時候,表情如同你現(xiàn)在。”
“你不會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敢認(rèn)吧?”
白起還在渾渾噩噩中,他在努力回憶,到底是哪一次。
“那個女人很堅(jiān)強(qiáng)?!?p> “為了逃脫我們的追捕,硬生生的將孩子憋在肚子里,延遲了生育的時間?!?p> “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
“當(dāng)我找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她已經(jīng)死了,自己一個人接生了孩子,忍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只為一個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的東西。”
這一刻,白起有些動容,他有些相信,盡管自己內(nèi)心中一千萬個不相信。
白起回想起當(dāng)初和神秘男子最后的交流,那竟然是一個陷阱,現(xiàn)在他又要親自抓捕自己。
還給自己講了那么多東西。
“住口”
“我不信”
白起強(qiáng)撐著,一拳將神秘男子擊倒,狠狠的將他摔在地上。
“好吧,就讓你的孩子,永遠(yuǎn)失去一個令人可憐的父親。”
“哈哈”
“放棄抵抗吧,白起?!?p> “你應(yīng)該知道,如果放走你,長老會專門吸引來的那個人,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神秘人放出了威脅性的語氣,這是在告訴白起,如果不放棄那么最終沒有什么好結(jié)果,那個人如果出手,誰也說不準(zhǔn)會發(fā)生什么。
白起憤怒的將神秘人按倒在地。
“我告訴你,任何人都別想對我指手畫腳的,別讓我用行動來告訴你們?!?p> 神秘人被白起摁著,左一拳右一拳,白起是真的使勁用力捶打,他的憤怒不是這一兩拳能詮釋的。
“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你這個叛徒,我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救你!”
白起瘋狂一般發(fā)狠,異常冷靜的神秘人任由白起的攻擊。
“如果這能讓你泄憤我接受!”
白起想都沒想“我想要做什么,別想阻止我!”
白起起身就要疾走,神秘人將白起按住“不,你沒有機(jī)會!”
白起被反手摁著,對于白起,他太過了解了。
“是嗎!”白起雙腳離地騰空而起,將神秘人反擒拿。
突然,一把古樸利刃穿透了白起的胸部。
“沒有戒指的你,恢復(fù)能力也會透支,這能讓你好好休息一下了。”
神秘人搞定白起,胸口插著一把利刃的白起,現(xiàn)在真的有些乏力,這把利刃不是普通的利刃。
就當(dāng)事情完美解決后,神秘人的露出微笑。
不過,事情急突然轉(zhuǎn)而下,白起拔出了利刃。
神秘人被白起從后面將利刃插了進(jìn)去,血流不止,白起順手扭斷了脖子。
拍了拍手“現(xiàn)在,你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p> 白起沒有殺死神秘人,而是將他弄的動彈不得,最起碼不會耽誤自己馬上要做的事情。
面對昔日的戰(zhàn)友兄弟,白起還是下不了狠手,如果可以,他可以瞬間解決掉。
至于那個神秘的“孩子”
也就是自己的子嗣,這件事,非同一般,白起打算好好調(diào)查,從長計(jì)議。
這個時候,夏夢通過白起的手機(jī)號,聯(lián)系了白起。
她覺得很無聊,想要找白起過來,和他們兩人再來一場徹夜的拼酒。
上一次在酒館還沒有結(jié)束。
“快點(diǎn)過來哦,我和胡亥在他家里等你?!?p> “好,那是當(dāng)然,我很快就來?!?p> 面無表情的白起掛掉電話,整理了一下衣衫,對著鏡子梳著頭型。
隨后聯(lián)系了華生,自己有事情,隨后再聯(lián)系。
很快,白起就來到了那座房子門口。
“噔噔”
敲門聲響起。
李流走過去開門。
“你是?”
“嗨,來了,快進(jìn)來?!?p> 夏夢開心的說道。
白起笑著點(diǎn)頭,隨后,慢慢等踏進(jìn)了這座房子。
“你先等一下,我去拿點(diǎn)東西過來,別客氣?!?p> “胡亥呢?”
“他啊,大晚上去遛彎,真是的,一個年輕人搞得跟老年人一樣?!?p> “大晚上的,還讓不讓我老頭子休息了,年輕人真是有激情?!?p> 徐達(dá)聽見了動靜,便來到了客廳,當(dāng)他看見白起的那一刻。
他驚呆了了,那個他腦海里的噩夢,惡魔一般的男人,再一次的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
而白起,看見了一個他有些熟悉的人,徐達(dá)。
白起也意外的驚喜到了,沒想到還在這里,看到了熟人。
“噓”白起做了個噓的動作,朝著徐達(dá)笑了笑。
李流則有些莫名其妙,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他完全看不懂,不過看起來,徐達(dá)好像見到了老熟人一樣的表情。
他也沒有在意。
“我去睡了,明天還要去學(xué)校報道,你們聊。”
說完便回臥室睡覺。
白起突然闖進(jìn)了胡亥的家里,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一時間空氣都變得相當(dāng)?shù)脑幃悺?p> 這一瞬間,徐達(dá)就明白了,胡亥和夏夢他們兩人之前遇見的人,就是這個吸血怪獸。
而夏夢在二樓房間,沒有在樓下,不過白起看到徐達(dá)的時候除了驚喜還有驚訝。
“你,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徐達(dá)顫顫巍巍的說道。
白起也不知道該要怎么回答這個問題,這個事情確實(shí)有點(diǎn)復(fù)雜,該要怎么去說出來他們才會相信,不過白起已經(jīng)懶的去解釋了。
“咯吱”
開門聲再次響起。
胡亥回來了,當(dāng)他第一眼看見白起的時候,很少驚訝,很快便高興了起來。
“你怎么來了,”胡亥顯得有些莫名其妙,雖然和白起很聊的來,可是白起并不知道自己住哪里。
“額……”
白起正想解釋什么。
夏夢便從樓下走下來。
“是我邀請白起來的,你不會吃醋吧?”
三個人會意一笑。
“原來如此。”
只有徐達(dá)臉色難堪,卻不敢說一句話。
“我們拼酒把,這次我買了很多酒,足夠我們喝一個晚上。”
“敢不敢吶?”
“兩位大帥哥?”
邪魅壞笑道。
面對再強(qiáng)大的敵人,白起都會一笑了之,只有面對特別的女人,白起才會變得溫柔起來。
盡管這份溫柔,并不是針對任何女人,有時也會變得無比的霸道殘忍。
但一想到,自己可能真的有子嗣,又讓活了白起這個活了千年的老怪物,有些釋然。
“當(dāng)然”
“奉陪到底!”
“舍命陪君子”
胡亥和白起想都沒想說道。
“這座房子不錯,我很喜歡,”
白起談起了這座房子。
“我以前有個朋友他們家的房子也是這樣的,不過我的朋友可從來沒有邀請過我進(jìn)他們家的房子。”
“噢,那你的朋友真差勁,這座房子是胡亥的房產(chǎn)。”
夏夢如實(shí)的告訴了白起這座房子的來歷,這一下白起完全的明白了什么,胡亥,原來是這樣。
“你們喜歡的話,我可以專門為你們倆以后單獨(dú)留一個房間,沒事可以來住?!?p> 一瞬間,幾個人心中思緒萬千。
白起肯定不會呆這里太久,他還有很多未完成的事情要做。
夏夢更是有一個他們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她也會在今晚過后,正式告別這里,了。
可能她再也不會來這里了,再也不會見到胡亥,和白起兩人。
也許這就是命,她最終的宿命,有些事情,并不是夏夢想要就能改變的。
她這是,最后一次和兩個算得上是好友的兩人痛飲,沒有告別,沒有再見,這就是離別。
而胡亥也有自己的目的,誰知道明天和危險哪個會先來,他也不知道白起和夏夢兩人的各自身份。
每一個人都有不得不做的事情,像這樣的安靜平和的場景,不是他們一直能夠擁有的。
“不醉不歸”
三人喝著啤酒,暢談人生,理想,好不痛快。
所有人都忘記了自己使命,身份,完全融入這個新的環(huán)境下。
“說說,你為什么好心幫助我?”
夏夢問道。
“我可不相信,你是什么好好先生,做好事不留名那種?!?p> 胡亥也看著白起,想看他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說真的,這是個意外?!?p> “我曾經(jīng)有過一個女朋友,她和你長的很像?!?p> “噢,兄弟,你這個泡妞的理由真是……”
“真爛?!?p> “不”
“不”
“不許這樣說我,我知道這樣很老套,可這是真的。”
白起知道這種說法很俗套,往往都是各式各樣的女人,往他身上靠,他很少會說一些情話,浪漫更是少的可憐。
“這話說的你都不信!真沒勁。”
夏夢也覺得白起這種理由太牽強(qiáng)了。
“好吧”
“不說我,你們倆呢,我老覺得你們倆有事?!?p> “吭”
“咳”
胡亥清了清嗓子。
夏夢和胡亥倆人明顯有些掩飾,白起也覺得這都多余。
“嗯……”
“我們是朋友”
“耶”
“對”
“是朋友,和你一樣剛認(rèn)識不久?!?p> “我去倒杯開水喝?!?p> 夏夢起身上樓。
白起靠近胡亥說道:“你們倆是不是”
白起擠眉弄眼。
“是不是……”
“那個了。”
“你猜”
徐達(dá)愣了很久,他默然的看著這一切,是那么多不真實(shí)。
這個吸血怪獸。
喝到后半夜,幾個人都有些醉意,徐達(dá)盯著白起,久久不語。
他不知道現(xiàn)在該做什么,還是該說什么。
終于,徐達(dá)鼓足勇氣,找到胡亥。,將他拉到一旁。
“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p> “不要慌”
“這個白起,就是當(dāng)年逃走的吸血怪獸,雖然很多年了,但是我知道,那就是他?!?p> 話音剛落,胡亥手中的酒杯,落地。
“嘣”
碎裂聲,玻璃杯破碎一地。
自己的身邊,竟然就是那位災(zāi)害始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