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奇怪……
“呸呸呸,啥配對,說得這么難聽?!?p> 王越龍嫌棄地呸了幾聲,倒沒有太反對胡見山的話。
接下來包括胡見山自己還有六個人,只剩下三塊孤鶩學院的金屬標志。
胡見山自然是很想要的,作為沖突的起源,而且是被偷襲的一方,自從雙方定下賭約開始,胡見山就一直念叨,到手了一定要把上面的學員編號磨掉,只留下孤鶩展翅的那個標志,當傳家寶。
但他現(xiàn)在作為發(fā)牌人,也不好直接揣一個收起來,雖然他還挺想的,也jio得這挺符合自家宿舍的氣質(zhì)的。
胡見山正低著頭煩惱思量著要怎么分配,突然發(fā)現(xiàn)眾人都坐回了自己的床鋪。胡見山還以為眾人是為了他,抬起頭剛開始感動,就見到王越龍爬上了上鋪鄙夷地看著他道:“多大點出息,一個破戰(zhàn)利品,還把那玩意當寶?!?p> 胡見山不樂意了:“當傳家寶怎么了,那幫龜孫子當初使陰招使得這么氣人,這是我偉大的勝利,我紀念一下怎么了?!?p> 王越龍翻了個白眼道:“得了,掀了他們武甲標志,讓他們一個月內(nèi)武甲沒有身份象征就夠出氣的了,誰像你那樣非要抱著一塊金屬片睡?!?p> 殷巖松摸著下巴剛長出來的胡茬,思量道:“當初使壞的那兩人,和仗著有個好哥故意庇護他們的雷望宇都沒回宿舍,估計也是商量好了的,想著避過這一晚,然后就一直拖下去。這三人甚至剛才羅全那小子的牌子,怕都不好要。”
胡見山哼了一聲道:“不給?視頻錄音啥都有,當時候往學院論壇上一放,再把他們截胡的事一提,就算有個好哥,雷望宇也很難再混得下去。在軍部,第一惹人反感的就是出賣戰(zhàn)友搶軍功的人。”
李祥趴在上鋪懶散道:“到時候一訓練,見到他們武甲上沒有身份標志也同樣一個效果。當時吵得那么厲害,還惹來了巡邏教官,我們這一棟樓幾乎都知道了,只不過礙于林究和雷望宇,都不怎么公開討論而已?!?p> 岳河拍了拍手掌道:“好了,這件事先告一段落,雷望宇他們的銘牌等見著人再說,先規(guī)劃好自己這一個月的訓練計劃,想想自由訓練時你們要加強哪一方面,別以為沒賭約了你們就可以混吃等死了,別忘了阿龍昨晚說的那個能域小隊的事?!?p> 殷巖松摸了摸頭,說道:“我這個月,大概都只會在訓練艙和星靈作戰(zhàn)室里面?!?p> “哈?”
眾人有些詫異:“越野、偵察、射擊、經(jīng)略戰(zhàn)策這些你不管了?”
軍武學院一個星期,六天半的作訓課堂時間,剩下半天是校內(nèi)娛樂,這時候?qū)W院的一些區(qū)域和一些網(wǎng)域就會開放,可以在宿舍休息,也可以與家人聯(lián)系,想去聚餐喝酒、K歌、體驗大型游戲,校內(nèi)也都有特定的場所。
但有個規(guī)矩,不能沖突斗毆,性質(zhì)嚴重的,直接開除。
一般入軍武學院一年級,大多是十六歲,十五的也有,畢業(yè)剛好是二十一、二歲。
對于剛上一二年級的小青年來說,平時能自由訓練的時間只有周日下午的這半天自由時間,因為一二年級的訓練課表都是學校給排好的。從三年級開始,周二到周四下午則都是自由訓練時間。
但這個自由訓練指的是自己選擇并預約訓練科目,同樣需要準時到訓練場地報到,并參加訓練,并且時長與平時一樣,也有教官在現(xiàn)場進行監(jiān)督指導,其作用只是給中高年級的人來側(cè)重提升自己的薄弱點。
像劉志方、雷謀宇、司言煙、駱梓濛、和現(xiàn)在的詹魁,那在一二年級時都是出了名的訓練機器人。
星靈作戰(zhàn)項目沒出來的那會,每個周日下午、平時假期,他們都是在訓練艙、越野場、射擊場等地方度過的,即便夏季冬季假期回幾天家,也同樣是比別人早來遲回。
倒是蜀國晟,這個成績在三年多間都維持在89與88這兩個數(shù)字其中之一的奇異男子,怪異得很,每個周日下午,都坐在學院娛樂區(qū)的茶坊內(nèi)靠玻璃墻的位子看書,連續(xù)看了三年多。
更讓人掉眼睛的是,蜀國晟同年級同系的人說,這人每次經(jīng)略戰(zhàn)策類的考核,從未掉出過S+,全都在96分及以上,大大小小測試始終如此,殷巖松這幾人第一次聽到的時候還以為是假的,特別是一直被經(jīng)略戰(zhàn)策拖后腿的李明義,堅稱打死都不信。
殷巖松看著眾人的驚詫臉色,只得聳了聳肩,故作輕松道:“想加一把勁,看能不能在訓練艙的重壓下和叢林的實戰(zhàn)中突破,其他的平時上課保持水準,最后一周加緊練習就得了?!?p>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側(cè)重得有點過分,一兩周集中訓練還說得過去,一個月四周的自由訓練時間都安排在這兩個項目上,除非是拖后腿拖得非常過分導致不及格那種,否則這個都極不合理。
不過他也沒辦法,因為金色司南,自己突然跌到了域境八層中段,要是不加把勁死命練,怕是這次的月末考核成績又要跌了。
……
……
“那幾個人是誰?”
“連長呢?”
“呃⊙﹏⊙∥”
“奇怪,今天氣氛怎么有點不一樣?!?p> 清晨,眾人剛來到操場集訓,便發(fā)現(xiàn)了些問題。
遠處平時連長教官們站的地方,今天站了一群陌生的臉孔。那群看起來同樣穿著連長教官軍裝的人,個個都冷著臉,像是被別人欠了錢要不回一樣,不像以往的連長,等學員集合前站到一起都會有說有笑。
剛走進操場,金影又是一閃,殷巖松只見到金色司南虛影上的勺柄亂閃,最終指向連長教官們站的地方,然后金影消失不見。
金色司南上并沒有像之前那樣有畫面跳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些連長都站的太近,金色司南又知道殷巖松不是瞎的,應(yīng)該看得到。
殷巖松摸不清楚金色司南指他們到底想干嘛,從昨天的經(jīng)驗來看,倒是有一點預見的能力,但也算不上什么危機預警,畢竟昨天在茶樓里算不上遇到危險。而且今天既不算是提前預見,也沒有具體的畫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