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現(xiàn)在的確是被關(guān)押在了我這里!”楚褚己笑著回答道,“這還真的是父王的旨意!”
“不可能!”六王爺氣息有些紊亂,聲音顯得有些急促,“本王又未做任何事情,王兄為什么要派你來抓本王?”
楚褚己一手支著頭,滿眼笑意的看著六王爺?shù)溃骸澳愦_定你沒做任何事情?”
六王爺原本鎮(zhèn)靜無比的神情,被他這么一問開始有了一些裂痕,可是他依舊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說道:“沒有!本王并沒有做任何對不起王兄的事情!”
楚褚己沒接話,只是緩緩從衣袖之中取出一物在指尖把玩。
六王爺在看到那東西的時(shí)候明顯渾身都顫抖了一下,眼中寫滿了不可置信與驚恐。
只見那是一支銀制的簪子,上面雕刻著鏤空的蝴蝶花樣,看樣子與成色都極為一般。魏若安就納悶了,這支簪子有何特別的嗎?竟然讓六王爺變了臉色。
指尖六王爺此時(shí)臉色變得慘白異常,伸出顫抖的手,欲奪楚褚己手中的銀簪,只是手伸到一半就垂了下去,眼圈微紅。
六王爺聲音止不住的顫抖著,一臉的落寞卻關(guān)切的問道:“她...她怎么樣了?”
楚褚己看著那支簪子,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道:“她怎么樣,要看六王叔您的表現(xiàn)!”
六王爺紅著眼睛看著楚褚己,滿臉的激動(dòng):“你要做什么,你說,我都可以做,但是你要保她周全!”
楚褚己看著眼前激動(dòng)失去方寸的六王叔,嘆了口氣只問道:“您院下的宮殿是怎么回事?”
六王爺聽到這兒,整個(gè)人頓住了,好半響才回過神來。
“地下宮殿是我二十年前就開始建造的!”
楚褚己與魏若安聽聞,都是一驚!
二十年前就開始建造了?那豈不是楚王為他建造深禪院不久!
“為什么?”楚褚己疑惑的問道,“您那時(shí)就想謀反?”
六王爺搖頭,身體一下子癱軟了,背靠著墻,淚水無聲的滑落過臉龐,眼中滿是懊悔與無奈。
“王兄登基后不久,我就去了深禪院,其實(shí)王兄還是忌憚我的,在開始那兩年,深禪院有著他很多的暗探,其實(shí)我對王位真的不感興趣,我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足以勝任那個(gè)位置,所以我從不去妄想那個(gè)位置。后來慢慢的,王兄地位穩(wěn)固了,也開始慢慢撤走了深禪院的暗探,就在那時(shí)我愛上了時(shí)常來進(jìn)香禮佛的一名姑娘,我們相談甚歡,過了很長一段愉快的日子!”
說著六王爺眼中涌現(xiàn)柔和甜蜜的神情,似乎回到了那段過往,嘴角竟然微微向上翹起。
“可是就在我準(zhǔn)備向王兄上奏此事之前,他微服來深禪院禮佛,意外與那姑娘相見,竟對其一見鐘情,而后幾經(jīng)打聽終知道了是誰家的女子,一紙?jiān)t書竟然將她納入了后宮!”
說道此處眼中的柔和瞬間變得狠厲:“明明她不愿意的,他卻強(qiáng)勢的將她納入他的后宮,他的后宮有著這么多的女子,為何非要拆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