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這一次,直到楚別二人出了鬼屋,扮演鬼怪的工作人員也沒有再出現(xiàn)過。楚別悄咪咪的抬頭看了眼盛若愚,也許,這就是學(xué)霸氣場的震懾作用吧?
“小別別,你們也太磨蹭了吧,我和若琊都在這兒站了半天了?!蹦珪匀~十分嫌棄的看著楚別,但還是上前遞給她了一瓶冰鎮(zhèn)飲料,“沒遇到什么吧?”
她又回頭看了看鬼屋,悉水河畔...如今回想起來為什么竟會覺得有些耳熟呢?“沒,吧?”
“沒有就是沒有,什么叫沒吧?”墨曉葉緊張兮兮的圍著楚別繞了兩圈,沒有發(fā)現(xiàn)半點異常,“沒事就好?!?p> “走,過山車沖呀!”墨曉葉眼眸亮晶晶的盯著不遠處的過山車。
楚別心又是一顫,過山車...她現(xiàn)在說自己恐高還來得及嗎?最后,她還是被迫登上了過山車,她摸了摸手心,濕漉漉的,她向來不敢去高處的,唯有那次天臺,還是報了必死的決心這才...
“你在害怕?”身邊人偏過了頭。
“嗯。”楚別難得的沒有否認,眼眸里的擔(dān)憂與驚恐是盛若愚以前從未見過的。
盛若愚記憶中的她,是那般的天不怕地不怕...完全不一樣的一個人,到底還能夠算是過去的她么?他也有些困惑了。
過山車一圈下來,楚別的小臉早已慘白慘白的,走路也全靠著墨曉葉扶著,她的腿仿佛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
“早知道你真的不行,就不帶你上去了?!蹦珪匀~有些愧疚,她實在是沒想到楚別的恐高是真恐高。“你還好嗎?”
“你覺得呢?”楚別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好像下一秒就會消散似的。她一定是信了墨曉葉的邪,才會去坐過山車。
墨曉葉干干的笑了兩聲,“好像,不太好。”
若琊打量了一下虛弱的楚別,又瞥了一眼身邊的盛若愚,“曉葉啊,我想坐海盜船,你可以陪我去嗎?”
“這...”墨曉葉有點猶豫,她確實挺想去玩的,只是放楚別一個人在這里,她實在是不放心。
“沒事,我一個人...”
“讓盛若愚在這兒就行了,放心吧。”若琊飛速的打斷了楚別的話,然后拉住墨曉葉的手,就往海盜船那邊去了。
盛若愚看了看靠在椅子上有些喘不過來氣的楚別,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邊。楚別呼吸又是一窒,感覺周圍的空氣更加稀薄了,“盛大學(xué)霸,勞駕你往邊上坐坐,我的氧氣被你搶走了。”
“是嗎?”盛若愚挑了挑眉,而后竟是聽話的挪了挪,“現(xiàn)在呢?”
“好,好多了?!背e灌了自己一口水,感覺自己心口隱隱約約的有些疼痛,整個胸腔似乎都在發(fā)顫。隨之而來的是,輕微的灼熱感。
心口處的灼熱...是心燈。她捂住了心口,心燈火焰張揚的躍動著,沿著心脈,不斷地向外翻涌。她嘗試著去控制,去感應(yīng)心燈的異動,但發(fā)出的所有訊息都像是石沉大海,心燈周圍一片死寂,除了不停躁動著的火焰。
北方安何
人生艱難,撲街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