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非常惱火,即刻調(diào)兵遣將,不驚動睡夢中的世人,快速往各個方向追蹤查找。
皇太子帶兩個得力侍衛(wèi),騎著千里馬火速往郊外深山追蹤去。
竹屋里。
元公子已將何純莉放在房間的床上,看著她因發(fā)冷而昏迷不醒的樣子,心里直冷笑,哼,這就是你不聽話,執(zhí)意孤行的后果!
他為她蓋好被子,便轉(zhuǎn)身走了。
溫暖晨光照到床上的何純莉面容上,溫暖了她寒冷的身體,她醒了。
一睜開眼睛一看,竹屋!看來元公子果然非比常人,厲害得很。何純莉又開始擔心不安了,他究竟為何非抓住我不肯放過?
何純莉起床,坐到鏡子前,望著鏡中陌生的自己,奇怪了,皇太子,五公主都沒有認出我來,為何元公子卻知道是我,還能找到我?
她一臉不解,干脆不想了,便起身洗漱,梳妝。
“啪啪!”“元公子有請!”
門外悟童的聲音傳來。
何純莉一怔,該來的始終要來,罷了,如今身在比,便由不得自己了。
何純莉望著鏡中已洗去妝容,恢復原來的自己的臉,深吐口氣,便去打開門,跟著悟童走了。
還是一樣蒙著她的臉,被悟童牽著摸索著不知方向的走。
良久,她被扯開頭巾,何純莉即刻打量來到的地方。
這是個大石室,燭光明亮,一張白玉床擺在一角,另一旁擺著白玉茶桌椅,與上次山頂?shù)纳蕉床畈欢唷?p> “你愣著干嘛?到白玉床上躺下?!?p> 元公子突然出現(xiàn)石室門口,沖著她冷冷命令。
何純莉轉(zhuǎn)身,大膽的反抗。
“我不去!你憑什么命令我!”
“哼哼,幾天不見,膽壯了!”
元公子譏笑她,走進來,又命令她。
“不想活命了?如果不希望夜里再會忍受冰冷之苦,就乖乖上去!”
何純莉也怒了,大聲沖他叫喊。
“你別再故弄玄虛,說,你給我吃了什么,為什么我半夜會突然發(fā)冷?又為什么命令我睡這!”
何純莉憤憤不平,指著白玉床。
元公子面對她的憤怒指責,不怒反笑了,他冷酷又殘忍的對她一字一字說出來。
“因為我要鍛煉你,改造你,利用你皇家的血統(tǒng),創(chuàng)造屬于我的帝國!記住了,以后我便是你的主子,統(tǒng)領天下諸國的至尊大帝!”
何純莉震驚又恐慌不已,想不到他的野這么大,這么可怕又荒唐!
“你以為你是秦始皇嗎,還是上帝!不覺得好笑幼稚,不切實際嗎?哈哈哈,簡直笑話!”
何純莉此刻真的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哼,世人笑我太狂妄,我笑世人看不清!現(xiàn)在你盡管笑,我也不責怪你,日后,我便教你如何心服口服!”
何純莉訝異元公子居然沒有發(fā)火,只冷冷說了這一席話。
突然,元公子迅速點了她的幾處穴道。她驚慌了,開口說不了話,心里恐懼又擔心,不知道他究竟要干什么?她只能瞪眼他。
“總是不聽話,非逼我出狠招!”
元公子冷冷警告她,一把將她準確甩到白玉床。
何純莉更害怕了,身子落到白玉床,卻沒有摔疼,她又覺得神奇極了。
元公子對著白玉床盤腿而坐,伸出雙手,便開始運蘊內(nèi)力,緩緩輸送到白玉床。很快,白玉床便熱氣騰騰,漸漸變成紅色。
何純莉感覺到白玉床越來越熱,她也跟著發(fā)熱,很快,她已滿身大汗淋漓,她急了,又動彈不得,他要干嘛?烤自己嗎?
元公子依然運送內(nèi)力,使白玉床蘊熱得火紅,仿如大火盤一樣。
“嗯!”
何純莉忍受不了,這快速上升的熱力,她很快便喪失意識,昏迷不醒。
元公子此刻才收回功力,深滌舒緩口氣,才放下雙手。他站起來,伸手替她把脈,又看看她的氣色。
“哼,這究竟是個什么酒囊飯袋,毫無根基,簡直朽木不可雕!”
元公子把著脈,從心里卑視這個又蠢又笨的女人!
他把完脈,又伸出雙手,深深運送內(nèi)力,輸送到她身體里,讓她慢慢吸收,蘊藏,再與身體合二為一,直到感覺不到排異。
他才漸漸收回功力,再解開她的穴位。
何純莉很快便蘇醒了,她一睜開眼,又氣急敗壞責罵他。
“元公子,你還有完沒完了,是不是以為我好欺負,你究竟是對我做了什么,拿我當你的白老鼠嗎?”
元公子對她的亂發(fā)脾氣,真是感到頭疼,真是個潑辣的女人!
“夠了,別以為我還會忍受你的粗魯野蠻。從現(xiàn)在開始,我便是你的主子,不管何時何地,你都必須服從我的命令!否則,你便忍受寒心蝕骨,萬針刺心之苦!”
“什么?你剛才又給我下了什么藥?”
何純莉震驚了,心里狠狠罵這個卑鄙無恥之徒。
“哈哈哈!怎樣,有沒有感覺身體有很多刺扎著!”
元公子狂笑,得意無比的刺激她。
何純莉一聽,感覺害怕恐怖,她靜下心來,慢慢感受身體里的異樣,真的仿佛有很多針刺扎懸吊在身體的每一處。
怎么辦?她擔心又害怕,嚇得想哭了,沖著他狂叫。
“你說,你究竟要如何才能放過我!”
元公子冷酷無情的欣賞她激動的樣子,心里覺得痛快萬分!
“只要你隨叫隨到,便相安無事。否則,萬針刺扎五臟六腑,吐血身亡!記住了,這可不是開玩笑,你自個掂量吧!”
何純莉聽了他這一番殘忍的話,臉如死灰,整個人都失去力氣,提不起勁。
元公子依然愜意無比欣賞她,仿如木頭一樣,毫無生氣的樣子,又提醒命令她。
“還有,銀海茶樓是本公子的地盤,本公子需要你的時候,便直接到土廂房。這些,你一定記住,執(zhí)行!”
何純莉心里直叫苦,她無語問蒼天,為什么會這樣子?她為什么當初自上賊車?如今可該怎么辦?
“元公子除了這些,你需要什么,告訴我,怎么做,你才會放過我?”
她如今只有乞憐了,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來。
元公子嗤之以鼻,殘酷一笑,笑她的天真無知,愚蠢!
“廢話少說!吩咐你拿的東西,找到了嗎?”
何純莉此刻才想起來,哎呀,真是個催命符,時刻都算計,針對,折磨我!
她想到此,便搪塞胡弄他。
“沒有,很難呀,宮里戒備深嚴,根本無從下手!”
元公子冷冷的盯著她,對她的心思,早已猜到,哼,這丫頭,想騙我,還嫩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