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俠沒有去追小丑，他沒有這么多時間。
1分50秒……
1分45秒……
1分30秒……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蝙蝠俠少有的出現(xiàn)了顫抖，作為精通各方面技巧的他來說，就像是洲際導彈，只要給他足夠時間也得順利擺平，但小丑綁在芭芭拉身上的炸彈無論剪掉任何一根線都會爆炸。
“boss ，謝謝你?！?p> 這是芭芭拉第一次這么稱呼蝙蝠俠，在以往的并肩作戰(zhàn)中她總是不愿親口承認蝙蝠俠是他們所有人的領袖，雖然每次都會聽從蝙蝠俠的安排。
“替我向詹姆斯道句歉，還有向迪克問聲好?！卑虐爬氲狡鹆烁赣H詹姆斯·戈登，想起了遠走芝加哥的迪克·格雷森。
“不，芭芭拉，別放棄……”希望這個詞，蝙蝠俠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
芭芭拉推開了他，在炸彈還剩四秒便爆炸的時候，然后一頭向化學池扎去。
“不……”
伴隨蝙蝠俠不甘吶喊的是砰的爆炸聲。
“我還是……到頭來，什么也保護不了嗎？”
五年前是杰森，現(xiàn)在是芭芭拉。
蝙蝠俠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這些年，他化身蝙蝠俠，讓哥譚的犯罪分子們感到了恐懼，但卻沒有減少各種案件的發(fā)生。
內(nèi)心一直的堅持有被打破的跡象，但一瞬間，蝙蝠俠又醒悟過來，黑暗被一一擠出。
……
與此同時，企鵝人的冰山俱樂部里，杰森·托德正與科波特席面而坐，他的槍自然已經(jīng)被留在外面，他掏來，也不過是讓無關之人趕緊離開。
對此，企鵝人科波特倒是樂意見得，這些年他更喜歡用談判來解決問題，也不在意別人對他象貌的嘲諷，只要不去提及他那可悲的母親。
“你還認得他嗎？”杰森·托德把一張照片推到科波特的面前。
科波特有些疑惑，但還是拿起了照片，一張完全陌生的面孔，搖了搖頭：“不，沒有印象?！?p> 對于企鵝人的反應，杰森·托德沒有感到半點意外，畢竟十多年前的事了，作為哥譚地下世界的霸主之一，科波特如果還記得他父親這個替罪羊，那他才會感到意外呢！
頭罩下的杰森·托德面露諷笑，淡淡地說：“這不要緊，你只要知道，今夜會是你的審判日就行了。”
還是要開戰(zhàn)呀！科波特不經(jīng)感嘆，哥譚的小年輕們真是越來越不講究規(guī)矩了。
杰森·托德話畢，立馬一拳放倒自己左側的企鵝人手下，奪過手里的槍，直接對著倒地的對方扣動扳機。
而科波特也操起了自己從不離身的雨傘，對準杰森·托德按下按鈕。
砰！
作為企鵝人隨身的物品，雨傘不僅是對自己母親的念想，同時也是他的武器，這些傘通常包含武器如槍，劍，小型導彈，激光器，火焰噴射器以及在傘尖的酸液和毒氣，讓人防不勝防。
企鵝人的動作，杰森·托德自然看在眼里，一個翻滾避開，同時向門口涌進來的一眾科波特手下仍出三枚微型炸彈，這種炸彈威力，但便于貼身藏匿。
砰！
剛涌進門口的科波特手下還未來得以反應，便命喪黃泉。
“喂，有什么事情我們可以慢慢談。”科波特一邊向后退去，一邊試圖講合。
這個戴著紅色頭罩的人一次次有驚無險地避見自己眾多手下的射擊，他想起了蝙蝠俠，而且是沒有不殺原則。
砰砰砰?。?！
槍聲依舊在響起，依舊有人倒下，科波特有些后悔沒把安裝有導彈的傘帶在身邊。
半晌過后，槍聲停止了。
人也只有杰森·托德和科波特以及他的女助理還安好的站著。
“抱歉，企鵝，對于你剛才的提意，我拒絕?！?p> 槍口對準科波特，杰森·托德打出了手槍里最后一發(fā)子彈。
看著倒下的企鵝人，杰森·托德不去理會對著企鵝人尸體哀嚎的女助理，用椅子砸破落地窗的玻璃，鉤爪槍對準遠處的大樓發(fā)射，然后飛身跳出窗外。
現(xiàn)在，該去找小丑了。
……
老城區(qū)的化工廠里，蝙蝠俠找到了芭芭拉的尸體，炸彈的威力不算大，尸體還完整。
這時身后傳來一陣跑步聲，蝙蝠俠沒有去理會，現(xiàn)在他僅僅是失去了“家人”的布魯斯·韋恩。
“我的天……怎么會這樣？”
“芭芭拉……”
趕來的是戈登和黛娜二女。
戈登看著自己女兒的尸體沒有流淚，也流不出來了，挪著沉重的雙腳走過去，把芭芭拉的尸體抱在懷中，血瞧間染滿了雙手。
也許，自己該退休了！戈登在心里問自己，連自己女兒都保護不了，真的能保護這座城市嗎？這座，滿是罪惡的城市。
不能，半晌后，他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親愛的，我們回家。”戈登在女兒的額頭落下顫抖的一吻，然后帶著她向外走去。
錯了，幾十年的堅守換來的不過自己女兒的冰冷尸體，從此以后，詹姆斯·戈登，你需要換個方式戰(zhàn)斗，不是待在警局辦公室里等待那些議員胡亂下命令，也不是在夜晚打開那盞蝙蝠燈……
戈登消失在了蝙蝠俠三人的視線，融合黑暗。
抱著女兒的尸體無目的地走著……
一道紅光突然劃破天空，停在戈登面前的半空。
一道冷冰的機械聲音響起：
“智慧生命已鎖定。2814扇區(qū)的詹姆斯·戈登，你的心中翻涌著滾滾怒火。你屬于紅燈軍團?！?p> 是一枚戒指，戈登感受到了它傳來的意志，也感受到了它帶來的力量。
戈登沒有猶豫，伸手戴上，與戒指相關的信息一一傳來。
戈登念起誓詞：“滾燙熱血猩紅怒，取自尸骨未寒處。深仇大恨烹肺腑，鑄得汝輩黃泉路！”
誓詞念完，程序綁定完畢。
地球上首位紅燈軍團成員就此誕生。
紅燈戒指，代表憤怒，戈登感覺得到自己的血液被戒指帶來的紅色能量取代了，戒指變成了真正的心臟，他意識到戒指摘下便自己便會死亡，但他不在乎，現(xiàn)在復仇才是他唯一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