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玹將染紅的刀子擦在將領(lǐng)身上,隨后往婦人所在的柴房趕過去。
柴房也是在院子里,在最角落的地方,她才靠近就聽到里面?zhèn)鞒雎曇簟?p> 其中有她熟悉的齊國語言,還有兩道猥瑣的聲音則是來自北離軍。
“不,不要,求求你們,我就要生了,不要!”
“哈哈,老子還沒有這樣玩過,挺有意思的?!?p> “你先上,還是我先上。”
婦人絕望哀求,可是面對只有獸性的北離士兵得到的只有侮辱。
楚玹手上握著匕首,她推開門走進去。
微微的咯吱一聲,打斷了壓在婦人身上的兩名士兵,他們的褲子已經(jīng)脫了大半,而婦人此刻已經(jīng)氣若游絲,身體裸露滿是青青紫紫的痕跡,下體有大片血蔓延開來,她兩眼失神空洞,只是不斷的呢喃著孩子孩子。
“媽的,是誰敢來壞了老子的大事!”
被打斷了好事,兩人一轉(zhuǎn)頭,正好看到楚玹站在門口,她背后微涼月光在映照著,而她臉上還殘留著剛剛被濺到的血跡,更是襯得眼神陰沉泛著冰天冷意
兩名士兵被這雙眼神給恐懼到了,只感覺置身冰窖,手腳冰涼無力,喉嚨好像被無形的手緊緊掐住發(fā)不出丁點聲音,在楚玹踩著地上黑白交替的影子步步走上來時,他們因著恐懼著籠罩在周身的殺氣給嚇到瞳孔擴張,眼珠子好似懸掛似的在打顫。
“你……!”
可以發(fā)聲了,他們剛想喊人,可下一秒只感覺到了凌厲刀鋒劃過皮膚的冰冷,脖子上瞬間分別出現(xiàn)了兩條細長傷痕,便往旁邊倒去。
楚玹蹲在婦人身邊,兩指搭在脈搏上,幾秒之后眉頭微嘁就已知情況不好,轉(zhuǎn)而看向已經(jīng)失了神智的婦人,她平靜的聲音聽著很是冷漠,卻含著無可撼動的保證:“你要死了,我會將你的孩子救回去?!?p> 婦人的狀況已經(jīng)是無力回天,但是腹中的孩子還有一線希望。
“就他,求求你一定要就他,求求你!”婦人聽到孩子兩個字觸碰到了神經(jīng)線,她流淚滿面的轉(zhuǎn)頭看向楚玹,一雙明亮的雙眸此刻已經(jīng)是充血紅腫,婦人滿是血的手抓上楚玹的手臂,用力到指尖發(fā)白,做著最后的嘶喊。
她的淚水模糊了視線,打濕的頭發(fā)胡亂貼在臉上,用盡生命最后的力氣也要將孩子給生下來,可因為身體早就被撕裂破爛不堪,孩子要出時劇烈的疼痛讓她恨不馬上去死。
而外頭已經(jīng)點亮起了燈火,北離軍發(fā)現(xiàn)將領(lǐng)被刺殺,有人潛入營地,此刻正集合兵馬進行搜捕,踏踏踏的跑步聲音正在朝著柴房過來,且越來越近。
“啊啊啊??!”婦人忍不住仰頭嘶喊出了聲,她大口大口喘著氣,臉煞白如紙。
如果不是楚玹一直輸內(nèi)力支撐,她早已不行了。
“刺客在這邊,刺客在這邊!”因為發(fā)出了聲音,立馬有大量士兵涌過來,他們朝柴房射進來的箭在月光下宛如掠過的殘影。
婦人正是生產(chǎn)的關(guān)鍵時刻,楚玹輸入的內(nèi)力不能斷,也就不能躲避射進來的一箭,導(dǎo)致直接插入了她的左肩,瞬間溢出來的血染紅了衣裳,但是她一聲不吭,連眉頭都不動一下,只是在繼續(xù)幫助婦人生產(chǎn),好像穿過左肩的箭是假的一般。
“啊!”婦人赤紅著雙眸咬爛下唇,弓起身子用盡最后一絲力氣,直到感覺有了東西滑出體內(nèi)時,她就如泄了氣的氣球重新倒在了地上,屋子里滿是血腥味。
吊著一口氣,她艱難地轉(zhuǎn)著眼睛看向楚玹,虛弱的聲音小到似乎還在齒縫間打轉(zhuǎn),“孩,孩子,拜托,你了?!?p> 費力說完這句話,她閉上眼睛,抓著楚玹手臂的手也無力垂下,徹底沒有了氣息。
楚玹眼底幽深晦暗,平靜道:“我答應(yīng)你。”
她反手直接硬生生將箭給拔出來扔在旁邊,隨后脫掉外衣,用匕首將臍帶割斷,將只要巴掌大小只能發(fā)出極其細微呼吸,且還渾身是血的嬰兒小心放入衣服中包裹好然后綁在了身上,又用丟棄在一邊的衣服幫婦人蓋上遮蔽身體,她這才撿起匕首站起來。
林呱呱
想了想,還是繼續(xù)更新吧,雖然有點艱難,可還是有讀者在看,這也是個動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