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高估了自己這個身體的腦子的悟性。
她沒看懂卡卡西說的那些,自己按照上邊的方法試了,也沒明白。
還不如之前聽朔茂說的那些好理解。
當然,她是在卡卡西出門上學了之后試的,所以沒有被嘲笑為笨蛋二號。
這天的午飯是裕捏得圓狀海苔飯團,里邊有各種餡兒,頗受帶土的好評。
朔茂給了裕錢請他繼續(xù)去幫忙買菜,還給了他買魚的錢。
裕買了菜但是沒買魚,想到之后的卡卡西那么擅長釣魚的樣子,便邀請了朔茂一起去釣魚。
朔茂為了沒人在裕面前說自己閑話、為了裕不被連帶著被一起說,帶著他用了好多次的瞬身術直沖理應沒人的河邊。
真黑看家,朔茂請她等著卡卡西,如果卡卡西回來了但自己二人沒回來,就告訴他‘我們去釣魚了’。
河邊的確沒人,但在裕和朔茂釣了六七條魚的時候,卡卡西來了。
朔茂捂住了裕的嘴巴就帶著他躲到了茂密的樹叢后,順便把釣魚的器具和裝魚的桶……藏到了樹上。
只見很遠處的卡卡西望著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站了大概有十分鐘后就轉身跑了,跑得很快,似乎是要趕在平時放學至到家的時間段內跑回家。
裕覺得卡卡西不是在想心事,就是想吃魚。
如果再有第三個可能的話,就是思考著朔茂的事。
第四個就是不現(xiàn)實的猜想了——卡卡西在學校被欺凌了。
不過以他的實力和嘴炮力,估計會被卡卡西給反欺凌了。
朔茂告訴裕說今天去的地方是非常遠的河邊,不是這里,請他不要和卡卡西說。
裕答應了,并提出了五條魚干的條件。
她準備給真黑。
朔茂便帶著裕在這又釣了一陣的魚,之后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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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黑開口事件后的卡卡西在家也回歸正常的食量去吃飯了,不過還是挑著少吃朔茂做的菜,且沒怎么和朔茂說話。
裕知道卡卡西是叛逆期、鬧別扭、小孩子的慪氣心態(tài),朔茂雖然也差不多清楚,但卡卡西明明白白地表現(xiàn)出不想和他說話的態(tài)度,朔茂看到了還是會有些失落。
不過朔茂也不清楚,卡卡西在被他注視著的時候,是用了百分之一百多的努力去練習的。
他不知道,只以為卡卡西是把那種對小孩來說是很高的練習強度當成日常來訓練了。
……卡卡西并不需要自己了。
朔茂的心里再次涌現(xiàn)出了這樣的想法。
真黑敏銳地察覺到了,在再一次蹲到有朔茂的浴室門口時,她和裕打了小報告。
然后裕就開始和真黑小聲地探討著要怎么做了。
浴室里的朔茂聽見門口的裕沒了聲,第一個想法是‘這是個好機會,可以die了’,第二個想法則是擔心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畢竟裕都蹲了他差不多一周的廁所門和浴室門了。
但朔茂很快就把第二個想法打散了。
這里是他的家,卡卡西也在,裕還有真黑在旁,不會出什么事的。
他也什么都沒感覺到。
于是他一邊繼續(xù)洗澡一邊四下望著浴室內的東西,看有什么能幫得上自己的忙。
有是有。
但……
衣服其實是掛在外邊的,因為浴室只是浴室,除了沒人的時候以外,只會讓掛進去的衣服變得更加潮濕。
他每次出浴都是先擦身體然后圍浴巾,之后出來拿衣服換。
……怎么說呢,他覺得自己不適合死在浴室里。
不然第一發(fā)現(xiàn)者就是這個‘鄰居家的小孩’,且自己還會是比較丟人的樣子。
要是就保持著這樣把木葉方面吸引過來收尸了的話,報告可能就是一精英上忍在洗澡的時候死了,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好。
那就更丟人了。
卡卡西可能在學校都抬不起頭,畢竟他那么在意自己的身份形象。
于是朔茂洗了個久違的安靜澡,之后像之前那些天一樣,出來換衣服了。
然后是裕進去洗淋浴,真黑守著朔茂。
朔茂搬了個小板凳和真黑及裕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主要話題就是隔天早中晚該吃什么。
洗完澡的裕換了帶來的睡衣,打算再和朔茂請教‘能讓查克拉刀發(fā)出持久的光’的具體細節(jié)。
然后丟下卡卡西,帶著被褥和三個枕頭去朔茂那睡。
情緒的潛伏期已經差不多到時間了,接下來才是最關鍵的。
大概會在不定時內爆發(fā)。
裕借了朔茂的手,一起按在查克拉刀的能量導柄上,由朔茂主導著裕一起輸入查克拉。
裕被帶得輸出查克拉也變得更加順暢了,青白交加的光像一條DNA外圈一樣咻咻地閃著,青光沒有像之前那樣很快就消失掉,但白光還是更亮一些。
他們的查克拉不太合,轉著轉著就撞在了一起,迸濺出了燙人的查克拉電火花。
像放呲花一樣,還挺炫。
不過崩到身上也挺疼。
朔茂似乎也有什么心事,就那么一直釋放著自己的查克拉在‘白牙’上,沒有收回去。
“……”
[先收就輸了!]
裕暗暗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尖,瞪著自己握住的刀柄,也努力地輸出著。
直到五分鐘以后圍在刀刃上的能量層差不多有兩米了以后,裕才回過了神。
而朔茂還在那盯著查克拉刀。
裕就開始覺得他不是單純地在想心事了,而是想著怎么讓這把刀‘失控’。
比如說收回的時候沒注意,朔茂捅了他自己。
然后朔茂臨死前用遺言的方式告訴自己,是他練習的時候失控……差點把裕也一起傷了,還好最后刀刃重新轉到了他身上啊——什么的,并說這是最后的心愿了……
裕覺得自己可能沒辦法看著那樣的朔茂并表示拒絕。
而且她根本就不清楚朔茂到底是怎么自殺的,看上去像是服毒,但沒有描寫,像是切腹,也沒有證據(jù),就很迷,要是用他自己的查克拉的話,能留下痕跡嗎?沒試過,也不清楚。
但不論是哪種,她不打算讓那樣的現(xiàn)實發(fā)生。
因為那種情況還有第二種可能,就是沒人相信自己的話,而認為是自己殺了朔茂的,利用朔茂對自己的信任。
卡卡西或許也會因此而開始反思:為何從流言開始的那天裕就來家里蹭住了,原來是想打算找時機解決朔茂這樣的人啊——什么的。
卡卡西和朔茂的之間變得很僵,但這不代表他恨朔茂、希望朔茂消失。
裕覺得那時候的卡卡西可能會恨上自己吧。
然后在某天成為叛忍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不好,不好。
那樣不好。
裕干擾一樣把另外的手搭到了朔茂的臉上,輕摸了一下,順便用食中指夾了夾耳朵。
“!?”
朔茂手上查克拉刀顯現(xiàn)的白光立刻就散了,只剩下長達三米的青光。
卯皊
20.02.29.Sat.86. 對寫另一個時去看的xx解剖全過程……怎么說呢。 一想到就感覺有點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