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箏聽了即墨老人的話,笑了笑,來到他身后,給他捏了捏背。
“是我錯了!您老人家是我長輩,德高望重,就不要和我一般見識了,趕緊幫君琰瞧一瞧吧?!?p> 即墨掃了一眼慕云箏,最終將目光轉向君琰,開口說:“小子,過來,到這里來坐著?!?p> 君琰有些意外,他沒想到慕云箏求即墨老人的事情,竟然跟他有關。
他依言走過去,在即墨身邊坐下。
“手伸出來?!奔茨噶酥缸烂?,繼續(xù)說。
君琰十分順從地將手擱在桌面上。
即墨將手指搭在君琰的手腕上良久,眉頭越皺越深,卻始終沒有開口。
慕云箏坐在一旁悠然地喝茶,倒也不著急。
直到即墨將手收回去后,她才淡淡開口問:“如何?能不能看出到底是什么毒?”
即墨沒有回答,而是眉頭緊鎖,仿佛在思考什么。
君琰見狀,溫聲開口:“我的毒是娘胎里帶出來的,沒有任何人知道是什么,實在是麻煩即墨前輩了!”
“是寒噬散!”即墨忽然說了一句。
君琰一怔,這毒從出生就一直跟著他,這么多年都折磨著他。
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它的名字。
這種感覺十分奇怪。
就像你恨一個人很久了,但是今天才知道他叫什么一樣。
同樣覺得奇怪的,還有慕云箏。
因為她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
她敢肯定自己一定在哪里看到過這一個名字。
并且絕對不是隨意的一瞥,而是認真讀過的。
她認真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了,好像家規(guī)里,有一條涉及了一個東西。
記憶中,好像是說,慕家任何人不能碰這種毒,也不能將中這種毒的人留在身邊。
她求證一般地看向即墨。
雖然即墨和她爺爺只是結拜的兄弟,但他們家的任何東西,沒有即墨不知道的。
即墨知道慕云箏肯定也想起了家規(guī)里的東西了,所以肯定開口。
“對,就是你心中想的那個東西?!?p> “能解嗎?”慕云箏問了一句。
即墨猶豫片刻,才搖了搖頭:“目前無解?!?p> 慕云箏從即墨猶豫的神情之中判斷出,可能并不是無解,而是他不想說。
或者說,是不想在君琰面前說吧。
想著,她看了一眼君琰,眼中帶著幾分歉意。
君琰淡淡一笑:“能夠知道這種毒叫什么,我已經很感激了?!?p> 慕云箏沒有說什么,而是給即墨使了一個眼色,隨后說:“既然解不了,那我們走吧?!?p> 說著,率先提步離開。
君琰站起來,朝著即墨行過禮之后,才跟著慕云箏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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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箏跟君琰來到宴流臺門口,慕云箏借口落下了東西,要回去拿,讓君琰先離開。
君琰知道慕云箏和即墨是有話沒有在他面前說,所以沒有多問,只是點點頭,目送慕云箏往回走。
慕云箏回到即墨用膳的花廳,開門見山地說:“寒噬散是個什么東西,說吧!為什么家規(guī)里會有這么一個東西?”
“你管它是什么,反正你家家規(guī)給你說,不許碰,你就別碰就成了。以后那個君琰,也不許靠近了!要不然,不用你爺爺,我就打斷你的腿!”
慕云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