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xué)后,又到了社團活動時間,與比企谷來到侍奉部門外,由比濱與雪之下站在門口往里瞄著,卻不敢進去。
“怎么了?”白石問道
被嚇了一跳的雪之下:“能別突然搭話嗎?很嚇人的”
“那還真是抱歉啊!于是,怎么了嗎?”
由比濱:“這個啊,其實里面有可疑人物”
“可疑人物?”白石不解
拉開門,空氣對流,紙張被風(fēng)吹得零零散散飄落在室內(nèi)各處,而一道矮胖的身影落入四人的眼簾。
他插著腰背對著四人:“哈哈哈哈,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呢!你可讓我好等??!比企谷八幡”
說著還轉(zhuǎn)身比了個超級中二的手勢
“你的熟人?”雪之下問道
“不認識,這種人就算認識我也會裝作不認識”比企谷連忙搖頭否認
他作持劍狀,“沒想到你會忘記了我這伙伴的臉,真是讓人失望頭頂?。“酸?!”
由比濱看向比企谷:“他說你的伙伴哦”
“對啊,伙伴,你也記著吧,那地獄般的時光,吾等一同經(jīng)歷的日子”,他又比了個超級中二的手勢
比企谷一臉嫌棄:“好像在體育課跟他組過隊”
“哼,那種陋習(xí),跟喜歡的人組隊?吾不知何時轉(zhuǎn)世,怎么會結(jié)交知己呢?”
白石:“按他的發(fā)言肯定也是孤身一人,不然怎么會與比企谷混在一起”
雪之下托著下巴,同意了白石的發(fā)言:“有道理,可能他們惺惺相惜?”
比企谷:“喂!這話過分了吧?”
嘆了一口氣,似乎放棄了抵抗的比企谷:“你有什么事??!材木座”
由比濱:“果然還是熟人??!而且他是誰??!”
“吾乃劍豪將軍,材木座義輝是也”說著做了個收劍的動作
比企谷:“于是,你有什么事情嗎?”
材木座義輝:“話說八幡,侍奉部就是這里吧”
雪之下:“是的,這里就是侍奉部,所以你有什么事情嗎?”
材木座義輝看了雪之下一眼又連忙把視線轉(zhuǎn)向比企谷:“果然如此?。?yīng)平塚老師之言,八幡?。∧阌辛x務(wù)替吾實現(xiàn)愿望的吧!”
雪之下:“侍奉部只是簡單的幫忙而已,不是實現(xiàn)你的愿望”
材木座義輝再次看了雪之下一眼又轉(zhuǎn)頭:“八幡,那么久助吾一臂之力吧!”
白石已經(jīng)一頭黑線了,這人在說話的時候老是比一些超級中二的手勢,讓他尷癌都犯了
“這人已經(jīng)中二病晚期沒救了,拉出去埋了吧!”
“中二病?而且那劍豪將軍是什么?”雪之下不解
其實中二病啊,就是.......在經(jīng)過一番理解之后,雪之下理解
“也就是說,根據(jù)自己的設(shè)定演戲嗎?有點不明白為什么要這樣?”
于是雪之下小跨了幾步走到材木座的面前:“大致情況我明白了,你的委托是把心病醫(yī)好吧!”
“小雪乃,快逃”。
由比濱有些慌張了,從這人的言行舉止來看,太可疑了。
材木座不敢與雪之下對視,避過雪之下的眼神再次看向比企谷。
“吾不是因與汝之約,為實現(xiàn)汝之愿才來此地的”
雪之下眉頭微皺:“說話的人是我,別人在說話的時候請看著別人”。
材木座雙手叉著腰:“啊哈哈哈哈!那還真是失禮了”
“那種說話方式也請不要了”
材木座義輝萎了下來,他不知道怎么跟可愛的女孩子說話。
“好厲害??!小雪乃”
由比濱很佩服雪之下。
雪之下:“總而言之,治好你的病就可以了是吧!”
材木座義輝:“這也不是什么病啦!而且我的委托不是這個,是輕小說的原稿”
說著把散落在地板上的紙張撿了起來整理好遞給了雪之下。
“我想你們看看我寫的小說并發(fā)表意見,本來想投到網(wǎng)站上的,但我沒有朋友,聽不到感想”
雪之下嘆氣:“我感覺到剛才有什么很悲傷的事情被他一筆帶過去了,于是,只需要發(fā)表讀后感言就行了嗎?那好,這個委托我接下了”
.......
第二天,看著比企谷一臉的困倦,仿佛整晚沒睡似的
“喲,比企谷,那么困昨晚熬夜啦,你這樣不行?。⌒⌒牡刂泻E?!”
比企谷:“啰嗦,看了那么無聊地小說當然會困,話說你怎么不困”
白石:“你說我嗎?我當然是沒看啦”!
比企谷:“敢這么正大光明的說這種話,你的臉皮是有多厚啊”
來到學(xué)校,由比濱突然從背后竄出來拍了兩人的肩膀
“早上好啊!蹲家和白石君,阿勒,蹲家你怎么了?這么的沒精神”
“當然是看了無聊地小說啊!話說看了那個的你怎么還能那么精神的,不會是像白石一樣沒有看吧?”
由比濱:“唉....是....是呢?說起來我也超困的”
說著還揉了揉眼睛,裝的跟真的一樣。
比企谷:“你絕對沒看吧!”說著還撇了白石一眼。
白石當然不會看,本來就知道材木座義輝寫的輕小說很無聊,他難道會去找罪受嗎?有這時間自己還不如去打打游戲,再說自己還要打工
說起來系統(tǒng)這幾天都沒動靜,怎么回事?宕機啦!
【叮,不是本系統(tǒng)宕機,而是宿主忘記了本系統(tǒng)】
白石:“.....”
侍奉部中,材木座坐在椅子上,以不知道從哪來的自豪語氣說著:“好了,說說你們的感想吧!”
雪之下:“好吧!既然你這么想聽”
全員豎起耳朵認真地聽著,尤其是材木座義輝,他的心跳已經(jīng)加快了很多,白石因為擁有念力感官會比人強一些,所以聽的一清二楚
“無聊,很無聊,超級無聊,光是讀都成了痛苦”
會心一擊,無聊三連仿佛幾把刀插進了材木座的胸口,他捂著胸口。
“作為參考,能告訴我哪里無聊嗎?”
“首先,語法一塌糊涂,為什么一直用倒裝句?知道介詞怎么用嗎?小學(xué)沒學(xué)嗎?”
材木座:“那....那是用通俗的語言讓讀者倍感親切....”
“那不是在掌握最基礎(chǔ)的語言后才探求的嗎?”
“還有這里,女主角為什么會脫掉衣服?完全沒有必要,讓人莫名其妙”
材木座:“要是沒有這種要素的話.......”
“能不能別讓人看還沒寫完的東西?在講究文采前得先有常識??!”
比企谷:“應(yīng)該夠了吧!一下子說太多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雪之下:“還沒說完,算了,接下來輪到白石同學(xué)了吧!”
白石:“完全不知道他在講什么,好了完畢,下一個由比濱同學(xué)”
正拿著小說原稿的由比濱坐在椅子上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或許是小說太無聊了?
由比濱:“我嗎?那個....你認識好多生僻的漢字呢!輪到你了蹲家”。
材木座義輝用期待地眼神看著比企谷:“八幡,你能理解我的吧!”
比企谷對著材木座義輝笑了笑,讓材木座義輝升起了希望
比企谷:“然后呢?你是從哪抄來的”
材木座義輝:“......啊啊啊啊啊”他傷心的在地上打滾。
雪之下:“你還真是毫不留情??!”
看著躺在地上的材木座義輝,白石忽然心生憐憫,于是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嘛,別太在意,重要的不是內(nèi)容,而是插畫”
白石給了最后一擊,仿佛能看到材木座的魂從他嘴里飄了出來
比企谷:“你這比我更毫不留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