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扶起著唐離,讓她先下去:“爾雅被誤會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你這意思,大陸的修士要先自己打一架了?”
“嗯,所以我來問你,你幫誰!”
這不是白問么,不是就是讓君生幫著她的意思嗎?
“你,你,還是你,我的大小姐,你今天來就是特地為了這一件事兒嗎?”
爾雅搖了搖頭:“還有一件事兒,那日在鬧市,我看到了一個男子,笑的陽光好看。當然這才是重點!”
君生就知道,金爾雅只有兩件事搞不定。一件是鬼谷的老不死,還有一件就是自己喜歡的男人。
這位大小姐在情商上有些欠缺,可能也只有君生忍耐得住她了。
“爾雅,你知道的,談情說愛這方面,我還不如你呢,你見過我身邊有男人嗎?”
“誰說沒有?”
靳春秋這個時候突然出現(xiàn),走到了二人的跟前,唐離跟在旁邊怯怯懦懦的,“君娘子,我想要攔著來的,可是沒有攔住?!?p> “知道了,春秋君來此,又為了何事?”
靳春秋上前,手不老實得往她下巴上挑,被君生向后一躲躲過去了?!熬筒荒苁?,證明一下,你有男人?”
君生汗顏,覺得今天靳春秋出現(xiàn)的有點兒太是時候了,金爾雅到是對于靳春秋感興趣起來:“你一個質子,你有什么資格和能力和我的君生在一起,大言不慚,我君生也不會喜歡你這樣的呀?!”
爾雅一雙眼睛望著君生,君生又看向了靳春秋,有些臉紅的她連忙岔開話題:“我自然還是幫你的,可是朝陽國的修士能夠通過城防大關,能夠通過那些戰(zhàn)斗非常有經驗的銀月士兵嗎?”
“他們自然不會從戰(zhàn)場而來,修士們會從修煉地聚集過來,提醒你,是要讓你站對地方。我可不想和君生打?!?p> 金爾雅說著準備離開,她喜歡上的那個男子直接被靳春秋的到來打斷了,看樣子也不打算現(xiàn)在說了。送走金爾雅,便是靳春秋賴在這里喝酒。
“春秋君,不該修煉嗎?”
君生沒有記錯的話,靳春秋的身上也沒有金丹之氣,也就是說,他修的是魔道和墨之陽一樣,非常有走火入魔的危險。
他忽然健壯的身體,讓她不得不懷疑。
“君娘子,你知道么,有時候真想要把你的眼紗摘下來??纯茨请p眼睛,究竟如何迷人,就連金門小姐都對你俯首帖耳,你是不是真的妖孽呢?”
她被說愣住了,這句突如其來,加上那奪定堅持的眼神。她刷的一下臉上開始發(fā)燙,轉身不再看他。
“春秋君,請自重?!?p> 君生想不到宮里有個難纏的墨之陽,出來還有個靳春秋,這兩個男人都要她救也就算了,還一個勁兒追問她。
不過,是可以和靳春秋談一下,幫忙的問題了。
“春秋君,我們說些正事?!?p> “和美人在一起,什么事兒都是正事兒?!?p> “哦?那么朝陽國待你如棄子,滅我家園傷我家人……難道你不想要報仇嗎?”
靳春秋滿臉的不在乎,卻還是洗耳恭聽的樣子,她繼續(xù)說著,“這一次修士大批前來,已經說明了圣皇是人心所向,我們兩個若不能站在一條路上,恐怕就要任人宰割了?!?p> “你是不是小看了銀月新君。他雖不怎么出現(xiàn),但是在鬧市也打下了一定的人緣和基礎。魔道……不是好修的。他能修的好,自然是不會懼怕圣皇。本殿下充其量算一個人質,廢人。圣皇看到本殿下,也不會停下進攻的腳步。”
話中沒有心酸,更多的是自嘲。這讓君生又看到了不一樣的靳春秋!他并不在乎生死,他在乎當下的生活,“本殿下選擇幫你們,保命要緊,你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