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謹一戰(zhàn)成名,各大媒體爭相報道,各式的邀約也成堆的發(fā)送至姜謹?shù)氖种小?p> 其中不乏有國外的挑戰(zhàn)賽,報酬豐厚的表演賽,姜謹一一拒絕,不是她看不起輕視對方,而是馬上就到新年了。
作為一個Z國人,除夕夜她希望能夠在自己的國家內(nèi)度過,不愿意漂泊在外。
姜母今年由于其他一些原因沒辦法回國,對于留女兒一個人在家過年她感到很抱歉。
姜謹收到新年禮物時正在大掃除。
“喂,媽?”
扔掉抹布疲憊的躺在沙發(fā)上,對于姜母的電話她是感到意外的,畢竟昨天才通過話。
姜母半躺在床上細細的念叨新年要買一些什么年貨,除夕要做什么菜,耐心十足。
“啊,對了,我給你寄了新年禮物,看信息應該到了,你記得去樓下拿,不要攢快遞一起拿?!?p> 姜謹心虛的摸摸鼻子,“知道了知道了,我等下就下去,你那邊很晚了,你快休息吧?!?p> “你這孩子,行行行?!?p> “嘿嘿。”
掛掉姜母的電話,姜謹打算去逛一逛,順帶拿快遞,如果回來的時候她還記得話。
姜謹沒有如計劃出門。
混亂的客廳中混入了一個林歸年。
他拉著黑色行李箱言笑晏晏的看著她,故作苦惱的講述自己為什么會站在這里。
“我回家后我爸帶著我媽去避寒去了,我一個人在家害怕。”
姜謹默然,害怕個錘子。
“進來吧?!苯?jīng)歷兩世了還會害羞那就不是她姜謹,畢竟他有哪兒是她沒用手丈量過的。
就這樣,林歸年登堂入室住進姜謹隔壁的客房,房租是幫助一起收拾房子并負責姜謹?shù)囊蝗杖?,畢竟前幾日她能夠活下來多虧了外賣。
第二日一大早姜謹就帶著林歸年出去逛逛掃街,臨近新年,街道兩旁掛著紅艷艷的燈籠,各大商店都在搞促銷活動。
滿200送春節(jié)對聯(lián)一副。
滿500送100代金券。
姜謹看得眼花繚亂,手也不自覺的牽住身側人的衣袖。
林歸年從昨天到現(xiàn)在嘴角的笑意就沒下來過,小心翼翼的護著身側的人。
“我們?nèi)ネ婺莻€吧,我都沒玩兒過!”
姜謹雙眼亮晶晶的盯著商場最角落的娃娃機,以前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她就很羨慕用最少的錢抱回一堆娃娃的人。
第一世身為董事去玩會不好意思,第二世卻沒有條件,如今看見了,不去試一試怎么都不會甘心。
林歸年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看到娃娃機時整個人一愣,姜謹一直都是成熟穩(wěn)重的性子,到現(xiàn)在他才能感受到身為小女孩的興奮。
“好,去玩?!?p> 林歸年拿著小塑料桶換了一百塊的游戲幣站在她身邊,專心給她投幣。
姜謹目不轉睛的盯著里面最大的粉紅豹,她喜歡這個,抱起來會特別舒服。
“林歸年,我今天一定要把這個弄下來!”
林歸年沒做評價,默默的又替她投了三個幣,興致勃勃,壯言壯語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耗掉三分之二游戲幣,而娃娃依舊掛在金屬鉤上紋絲不動。
“單眼瞇著,對齊,下手狠準穩(wěn)?!苯斈樫N著玻璃,嘴里念念有詞,目標粉紅豹。
道理都懂,奈何手殘!
林歸年又投下三個幣。
機械臂嗡嗡的運轉,小巧的鉗子顫顫巍巍對準細繩,姜謹眼疾手快的按下按鈕,雙手合十期盼的看著櫥窗內(nèi)。
剪斷,粉紅豹,剪斷,粉紅豹。
“啊,好可惜,只差一丟丟了。”
姜謹頹廢的聳下肩膀,目光可惜的得盯著粉紅豹,每次都差一點點。
林歸年失笑的搖搖頭,“你繼續(xù)玩,我去買瓶水。”塑料籃子放到她的手邊,憐惜的揉揉她的腦袋。
姜謹無所謂的擺擺手,繼續(xù)戰(zhàn)斗,她今天非把粉紅豹抓到手不可。
“老板,您看可以嗎?”
前去買水的林歸年悄摸摸的拉著胖乎乎的娃娃機老板站在角落,臉上帶著懇求。
老板歪著身子看了一眼,和善的點頭,“小伙子知道疼女朋友哦。”
面對老板善意的調(diào)侃,林歸年羞澀的撓撓臉側,他知道姜謹是一個很倔強的人,她既然想要粉紅豹,那他就想辦法幫她拿到。
“小姑娘,要不你去那邊那臺玩吧,這一臺我要檢修了嘞。”
老板擰著一大盒工具笑瞇瞇的站在姜謹身邊,故作為難的看著她。
姜謹戀戀不舍的盯著里面那只粉紅豹,“老板,我想要那只粉紅豹,可不可以再讓我玩下,或者您檢修需要多久,我可以等?!?p> 她知道這樣有些妨礙老板的工作,可她真的舍不得。
老板看了一眼里面的娃娃,“真想要?”
“嗯嗯嗯,真想要!”
“你等著!”
說完利落的拆下隔板,取出那只半人高的粉紅豹,噠噠噠的走到旁邊的機器掛上。
“來吧,姑娘,這個機器和那個是一樣的,你在這里玩,我檢修機器,沒問題吧?”
姜謹展開笑顏,“謝謝老板,麻煩你了?!?p> “沒事,玩得開心啊?!?p> 說完也不理她,自顧自的查看娃娃機,為難他一把年紀了還要吃狗糧喲。
兩臺機器除了里面的娃娃不一樣外并無差別,姜謹很滿足,對于她來說,只要粉紅豹在就可以,其他的無所謂。
林歸年帶著奶茶回來時姜謹正在用最后幾個幣努力。
“啊啊啊啊,林歸年,林歸年你看,我拿到了,我厲不厲害?”
姜謹興奮原地蹦跶兩下,抱著大大的粉紅豹沖向嘴里下意識喊出來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姜謹最厲害了?!绷謿w年小心的護著懷里的人,手上還拿著滾燙的奶茶,生怕她燙到自己。
姜謹回過神,對上林歸年寵溺的眼神不好意思的把臉埋進粉紅豹的身體里,天啦擼,形象全沒了。
假意咳嗽兩聲,“給,送你?!?p> 林歸年詫異看著她,他一直都看著她,姜謹一遍又一遍的嘗試,以為她很喜歡這只玩偶所以一直在堅持,眼下,已經(jīng)超過了他的預料。
“怎么,你不喜歡啊,我覺得你和它超配?!甭曇粢幌伦邮淦饋?,低下腦袋,腳尖有一下沒一下的點地。
林歸年彎下腰與小姑娘額頭相抵,神色纏綿,“怎么會,很喜歡?!?p> 他覺得這句話還不能完全表達自己的心情,所有又補充一句:“……鐘情于你,不論你送我什么我都會喜歡?!?p> 愛你所愛,這便是林歸年的愛情。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不言而喻。
姜謹捧著滾燙的奶茶,渾身變得暖和起來,林歸年單手抱著粉紅豹在她的身邊。
這一組合吸引了路上大部分的目光,不少女孩興奮的看著他們,甚至還有人問可不可以合照。
不用她出馬,林歸年溫和冷淡的拒絕了所有人。
初三,別人還在新年中,姜謹與林歸年一同返回基地投入緊張的訓練中。
在這一年姜謹要備戰(zhàn)世界青年花樣滑冰錦標賽,為自己的升組做準備,任務重之又重。
兩人見面的時間迅速變少,兩人的訓練場地毗鄰,可說話的時間卻很少,各忙各的。
“姜謹你真想好了,你的短節(jié)目《花木蘭》反響很少,如果你致意要更換節(jié)目,那組委會也要考慮是否直接報送你參加世青賽?!?p> 姜謹不是沒有聽出這位組委會監(jiān)察的威脅,可她決定的事情別人做不得主,世青賽就憑她自己努力也可以參加,大不了她從小組預選賽比起。
“任監(jiān)察,《花木蘭》是地地道道的Z國故事,里面蘊含的意思你真覺得國外的人能聽得懂?”
這話冷酷無情,可也直接點名了問題核心所在,《花木蘭》的編曲編舞是一流的,可一放到國際比賽場上就不夠看。
無法引起共情,如果表演問題一大堆。
任監(jiān)察張了張嘴,鄒緊眉頭,“可在全錦賽的賽場上反響很好,評分很高?!边@也是為什么他不同意姜謹換掉節(jié)目的原因。
他不希望姜謹驕傲自滿,自毀前程。
劉蘭成右手擊打著桌子,站在她的角度上,她贊同換掉《花木蘭》,重新選曲編舞,雖然時間緊迫,可不拼一把,連大獎賽決賽都進不了。
“換,《花木蘭》不能用,姜謹?shù)哪_步可不止步于世青賽,她的目標是大獎賽。”
姜謹?shù)慕叹毝及l(fā)話了,任監(jiān)察再怎么不甘都只能妥協(xié),細長的眼睛劃過一絲流光,“那《花木蘭》不跳了,可以給其他組員跳,不要浪費資源?!?p> 姜謹和劉蘭生對視一眼,兩人的眼中都是對這個任監(jiān)察的嫌棄,自從他來了之后,訓練基地就沒過過安生日子。
劉蘭生合上計劃書,揚起笑容,“當然可以,姜謹可以授權給組內(nèi)?!?p> 任監(jiān)察皺眉,他明明不是這個意思,他希望姜謹能夠把《花木蘭》的編曲編舞的著名權交出來,而不是簡簡單單的授權。
“明人不說暗話,劉教練你應該是懂我的意思?!?p> 劉蘭生輕笑一聲,無辜的聳聳肩,“我不明白?!彼啦灰槪葞煾缁貋碓偈帐澳悖胍麢?,滾蛋,她家丫頭的東西也想動,你要上天吧。
任監(jiān)察不滿的拍了下桌子,氣憤得站起來,俯視看著不知好歹的兩人。
“你要知道,身為監(jiān)察我可以隨時停掉姜謹?shù)挠柧殹!逼诚蜃烂媸狼噘悈①悎竺?,又淡淡的補充一句,“世青賽資格審查我也認識,不識相點你比賽都參加不了?!?p> 姜謹嗤笑一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煩與嫌棄,站起來于他針鋒相對,“喲,好大的威風,那我姜謹就等著?!?p> 說完瀟灑得拉著劉教練轉身拉開,再和這種公私不分的煞筆呆在一起,她會窒息。
蠢而不自知真可怕。
“丫頭,任監(jiān)察不是可好相處的,我看他勢在必行,可能會找關系替代《花木蘭》的著名權?!?p> 劉蘭生擔憂的看著姜謹,她年輕時和組委會打過交道,多多少少知一些暗地里的關系。
任監(jiān)察這么想要《花木蘭》怕不是為了自家的侄女。
姜謹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寬心,“放心吧,是我的就是我的,《花木蘭》的編曲我母親參與不少,放心。”
說到這兒,劉蘭生還有什么不明白,這丫頭故意給里面的人留了個坑呢。
“你有主意就好,可以和你母親聯(lián)系一下。”
“嗯,好。”
姜謹沒說的是,她知道任監(jiān)察要《花木蘭》是為了誰,她將計就計,只要她用了,跳了,抄襲的名頭就跑不掉。
許輕,天堂和地獄全看你怎么選擇。
我非常期待!
玖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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