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向白昱清投去困惑的目光,到底他吃錯了什么藥?對男人無限容忍也就算了,還主動把他留下來???
沒人猜得透白昱清的心思,不過他既然都這樣要求了,他們也不敢有異議。
只有向馮清寧投去同情的目光。
馮清寧沉著視線,一言不發(fā)。
…
晚上,
銀月把溫倩拉到角落,神秘兮兮的,似乎在預謀什么大事。
“銀月,你把我?guī)У竭@里做什么?”溫倩低著頭,雖然光線昏暗,可有銀月在,她一點也不怕。
“本座有件事要你幫忙?!?p> 以銀月的身份,他肯這樣對她開口,肯定是極為信任她!
溫倩開心的點頭,就算對方讓她掏心掏肺,她也愿意。
“這件事只你我二人知道,切記不要告訴你師父?!?p> 溫倩把頭搖成撥浪鼓,被喜歡的人信任,是一件特別幸福的事,他不想讓誰知道,打死她也不會說出去。
銀月攬著她的肩,清俊的五官近在咫尺,清晰得連他細小的絨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溫倩癡癡的看著,心跳快到了嗓子眼,若是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
“知道了嗎?”
“???”溫倩遲鈍的回他一句,她剛才一直在發(fā)呆,銀月說了什么根本沒聽清。
銀月嘖了一聲,這要不是個女的,他早就把她腦袋打開瓢了。
“你說你怎么那么笨?跟你師父那么久,半分聰明勁都沒學到。”
溫倩咬著唇,卑微地低下頭。
她惹他生氣了是嗎?
“別低頭,老實聽我說話?!?p> 說著銀月抬起她的下巴,指尖仿佛帶電般,把溫倩皮膚電得酥麻。
她顫了顫眸光,那種抑制不住的心跳,響徹耳畔。
“剛才那小子你看到了吧?白昱清絕對不是那種好說話的人,可他偏偏放過了那小子,事情沒那么簡單…我懷疑…白昱清跟那小子……有一腿?!?p> “?。。?!”
在溫倩驚呼出聲之前,銀月眼疾手快的捂住她的嘴,讓她不要出聲。
“一會兒你趁男人睡覺時,溜進去…色柚他,懂嗎?”
溫倩身體猛地一頓,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她還以為他的極為相信,是對她委以重任,沒想到…竟是讓她去色柚一個毫不相干的男人。
溫倩怔怔看著眼前的少年,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別這樣看著我,這可是關(guān)乎你師父的終身大事,你看她跟白昱清訂婚那么久,感情也還不錯,可就是為什么沒有半分進展,肯定是白昱清有問題,有問題咱得提前干預??!你說是吧?”
溫倩木訥的點頭,心里的苦澀,蔓延到了眼角。
銀月見她眼中閃亮亮的,忙推了她一把,“成大事者,這些小事都看不開?”
眼看銀月真的生氣了,溫倩才聲細如蚊地拉著他,哀求道:“銀月,你不要罵我…你說的我都聽,你不要生我的氣。”
銀月擺擺手,他最討厭哭哭啼啼的女人了,懶得跟她多說。
“別墨跡,趕緊回去打扮一下,哪個男人喜歡你這種素面朝天的樣子?!?p> 溫倩聽他一番話下來,心早疼的要死了,眼下他又補了這么句話,好似有人在她千瘡百孔的地方,又插了一刀。
疼到無法呼吸。
“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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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芳華
我保證,銀月一定追妻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