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六這是又干什么了?”
不遠處一個男子站在空中看著看著兩人,男子一頭幽藍色長發(fā)披肩穿著一身黑袍一藍一黑的雙眼引人注目,瞳孔之中似乎有著無盡冥獄與之對視一眼靈魂便會被封印一般。
“清夢不是說天皇女官找九六幫忙嗎?他倆怎么又這樣了?”
那人撓了撓頭問著旁邊的人。
“狗濤,這個問題你問我我哪知道?話說我這身行頭帥吧!從一個低級世界得到的?!?p> 海濤旁邊站著一個男的一身西裝黑色的短發(fā)俊郎的相貌因為長得不錯經(jīng)常被女鬼冒死潛入他的宮殿。
“TMD,老子叫海濤!進擊海濤!”
這是一前一后追逐戰(zhàn)的人快到了兩人面前,清夢兩人急忙攔住文卓九六。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天皇女官從后面追上來看著被兩人擒住不斷掙扎的九六一臉怒火。
“姐,你到底想怎么樣!不就是沒敲門正好碰上你出浴嗎?我這還不是為了告訴你好消息。你不要以為我打不過你,上次在仙界不過是我的一道身外化身罷了。”
聽到九六的話后清夢和海濤對視一眼后點了點頭對著九六就是一頓暴揍,有這種好事居然不通知他們。
而蒼雨月這邊之前經(jīng)過洗髓丹的洗禮后身體的回復速度早已遠超同境界,服下白玉丹穩(wěn)定身體了傷勢后蒼雨月背著昏迷的唐月繞路朝著逍遙宗走去,也不知為什么這一路所遇到的妖獸都會自覺的避開自己。
剛到到逍遙宗的正好迎面碰上了執(zhí)法長老,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什么,看到昏迷不醒的唐月后執(zhí)法長老急忙將他們二人帶回內(nèi)門順手從藥堂拿了一堆療傷藥,喵喵幾人也聽說兩人遇伏急忙趕到。
“嘭!”
“狗日的王室,上次打傷唐月的賬還沒算,這次居然還敢下殺手真當我逍遙宗無人不成!”
聽完蒼雨月的所述后執(zhí)法長老一掌拍在桌子上,好好的一個木桌瞬間化作一堆木屑,也將眾人嚇了一跳。
“這次執(zhí)法長老真的怒了?!?p> 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內(nèi)心想法,這一下子王室攤上事兒了,惹誰不好偏偏去惹人家的心頭肉。
“媽的去王國!”
執(zhí)法長老在一旁想了一會后越想越氣,這次在不給他們一點教訓誰知道下次他們還會做什么。
當然這件事情執(zhí)法長老僅僅只帶著蒼雨月幾人朝著王室走去并沒有涉及到宗門方面,原本執(zhí)法長老連蒼雨月幾人都不想帶但是幾人一直纏著執(zhí)法長老。
幾個人架著執(zhí)法長老的飛鶴一路到了王宮門口剛剛落下便被幾個王國禁軍攔住。
“站住,國主有令今日任何外人不得進入王宮?!?p> 守門的禁軍手一揮攔在了幾人身前,雖然他已經(jīng)認出了逍遙宗執(zhí)法長老的來歷。
“嘭!”
執(zhí)法長老站走在前面一句話也沒有說,揮手便是一巴掌扇在那人臉上,那名禁軍直接撞倒了城門上將緊閉的城門撞出一個口子,整個人已經(jīng)是一片血肉模糊。
“有人擅闖王宮!放箭!”
聽到城門下的動靜后,那些城樓上的禁軍收到禁軍統(tǒng)領的話后紛紛張弓射箭,也絲毫不管樓下的人是誰。
“哼!”
看著朝自己幾人飛來的箭雨,執(zhí)法長老僅僅是瞟了一眼一手提源抬手掌中靈氣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不斷朝上擴大將所有飛來的箭雨絞成碎片。
“轟”
漩渦化開所有的箭頭到飛直朝城樓射去一時間王宮正門城樓上不斷傳來慘叫聲,不一會兒整個城樓上布滿尸體鮮血順著城樓流下化作一道道血痕。
“咕!”
看著執(zhí)法長老這一擊后蒼雨月幾人都咽了一口唾沫,這就是執(zhí)法長老的實力嗎?恐怕這一擊還不到一成,若是換做自己等人能不能擋住這鋪天蓋地的箭雨都是一個問題更何談反擊。
“開!”
執(zhí)法長老一掌拍出王宮緊閉的正門炸成粉末就連四周的城墻也出現(xiàn)道道裂痕似乎即將坍塌。
幾人緩緩的跟在執(zhí)法長老身后,因為剛剛的動靜太大現(xiàn)在整個王宮禁軍已經(jīng)全部聚集到了正門。
“滾開!老夫今天只想討個說法不是來血洗王宮的!”
執(zhí)法長老一腳踏出龐大的靈力將擋在前面的禁軍全部震飛,不過是一群有著練氣基礎的普通人怎么可能擋得住已經(jīng)踏入仙途的執(zhí)法長老。
“這王宮還不是你們放肆的地方?。 ?p> 王宮之中閃出數(shù)到身影遇喵喵幾人年齡相仿的人朝著幾人殺來。
“來的好!”
鄭冬子手中長劍出鞘!直接迎上了其中一個同為用劍的強者“鐺”兩劍相交發(fā)出脆響一時間鄭冬子竟可以和比自己高出兩個級別的王宮高手戰(zhàn)成平手,無數(shù)的劍氣飛舞一時間竟無人敢靠近兩人。
“哼!風頭可不是你能出的!”
金榮生手握巨錘截住了試圖偷襲鄭冬子的王宮弟子,一錘砸去那人竟敢以力向博在他手掌剛接觸到巨錘的時候傳來一聲“咔吧”的聲音,那人瞬間倒飛出去在地上滾落幾圈后撞倒一根石柱上才停下。
“哼!”
那人甩了甩手腕重新接好了錯位的手骨,此人竟也是一名練體修士不過看來比之前截殺蒼雨月兩人的那位弱了不少,看著兩波戰(zhàn)成一團的人后喵喵和月可兒也一同找上了自己對手,陰陽二氣的限制加上月可兒的寒冰劍氣一時間四人竟同時壓制住了王宮中比自己還要高兩三級的對手。
“殺!勢必將他們擋在此地!”
禁軍統(tǒng)領手一揮后原本還不敢上前的禁軍竟直接沖了上來。
“這就是軍令如山嗎?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也得完成命令?!?p> 蒼雨月看著沖上來的軍隊皺了皺眉頭,她有些不忍心出手畢竟那些人也是遵從命令行事。
“哼!婦人之仁!以后的路還很長,哪一個成名高手不是踏著白骨走上去的!想想還在床上躺的唐月吧!”
趙禹瞟了一眼猶豫不決的蒼雨月有些不屑的,唐月目前雖逃脫死亡但具體如何誰也不清楚,蒼雨月憐憫別人的時候可曾想過別人憐憫自己。
“對!我不是圣人,今天到此為了討個說法!擋我死!”
趙禹和蒼雨月面對著沖來禁軍手中暗器不停的飛撒,每一枚暗器都巧妙的射入禁軍盔甲的縫隙之中隨著兩人的身法不斷閃爍,一時間禁軍竟無法靠近。
“這幾個孩子,很不錯?。 ?p> 執(zhí)法長老在一旁看著投入戰(zhàn)斗的蒼雨月幾人摸著胡子一臉欣慰,看來唐月的未來也不用自己擔心了,這些孩子以后一定會闖出一片屬于自己的天地。
執(zhí)法長老就這樣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戰(zhàn)斗中的幾人,心中估摸著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
“夠了!”
此時王宮中傳來一聲呵斥讓禁軍和原本同喵喵幾人戰(zhàn)在一起的王室弟子退回,而喵喵幾人也退回至執(zhí)法長老身后緊盯著宮內(nèi),一道身影走了出來雙手靠背身著一身青袍正是那天打傷唐月的王室中人。
“不知逍遙宗長老大駕光臨,有何貴干?”
那人看著遠處緊盯著自己的執(zhí)法長老微微有些皺眉,執(zhí)法長老已是高階金丹即使相隔數(shù)里也能感覺到執(zhí)法長老身上散發(fā)的壓力,但自己身為王族自不能丟了王族的臉。
“所為何事?哼墨辰!你們王室干的好事你會不知道?!”
執(zhí)法長老丟出一個青色玉牌上面刻著一個“墨”字,這正是蒼雨月從那名練體高手的身上搜出來后回逍遙宗給了執(zhí)法長老做證據(jù)。
“這是?”
墨辰手中靈力運起相隔數(shù)里直接將玉牌吸到自己手上,看到令牌后他的眼神有些閃躲,這件事他是知道的也難怪派出去的人沒有一個回來的竟然是栽進了兩個小姑娘的手中,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是鏡湖中的王者救了蒼雨月兩人一命,不然兩人恐怕早已是一具尸體。
“是什么還用我說嗎?你們有膽量!敢動我張鴻云的孫女!”
執(zhí)法長老手放在背后看似如同一名普通老者但話音剛落一股靈力從他身體發(fā)出向四周擴散開,周圍禁軍皆被震飛后不省人事就連廣場上的各個石柱也炸裂開來紛紛倒下。
看著朝王宮散來的靈力墨辰急忙運起靈氣形成一個保護罩將正殿包裹在內(nèi),若是在自己面前被人家拆了王宮大殿那么王室的臉這次可就得丟盡了。
“咳——”
看似普普通通的一擊竟直接將墨辰的護罩打出道道裂痕并傷到了他本人,墨辰咳出一口血后警惕的看著執(zhí)法長老他知道這件事恐怕難善了。
“把墨軒叫出來!受老夫一掌這件事就這么過去!否則今日便來討教討教!”
“這……夠霸氣”
跑到人家家門口當著家長的面說要打人家的孩子,蒼雨月幾人臉上一陣抽搐,牛逼有實力果然可以為所欲為。
“張老,你這么做是不是有點以大欺小了?”
墨辰皺了皺眉頭心里暗暗叫苦,讓你打一掌?要真叫出來讓你打一掌恐怕連個全尸都沒了,他腦中不斷思索這應對方法。
“以大欺?。磕銈兺跏遗扇朔鼡粑覍O女就不算以大欺???哼今天這人你不交也得交!”
執(zhí)法長老冷哼一聲向前行走一步,這一步看似平淡無奇但是帶給墨辰的壓力卻是幾何倍的增長。
“您這是打算讓逍遙宗和王室開戰(zhàn)嗎?”
墨辰慘白著臉這么面對執(zhí)法長老帶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
“呵!老夫今日僅僅是來替自家孩子討說法罷了,并沒有涉及到任何宗門恩怨?!?p> “實不相瞞,墨軒被派入王室的歷練山脈歷練了,如今并不在王宮里?!?p> 墨辰擦著冷汗拱手,表示抱歉墨軒并不在我們王宮中。
“哼!”
執(zhí)法長老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又是一道靈氣震出,墨辰蒼白著臉心里暗罵執(zhí)法長老后再次運起靈氣抵擋。
“當啷!”
防護罩僅僅剛一接觸便化做道道碎片,而墨辰本人更是被轟入宮中傳來不斷地撞擊聲。
“咳咳——”
片刻后墨辰的身影換換走出這一次看來受傷不輕也讓蒼雨月幾人明白了境界越高相差便越大,執(zhí)法長老還沒用力便將一名金丹二階的強者震成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