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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漢花

4O

羅漢花 鄧學(xué)文 2117 2019-10-14 21:20:18

  莫明一見迅速的沖了進(jìn)去,一見地上那個赤裸裸的男人已經(jīng)斷了氣。他用劍挑起了床幔帳,里面除了幾件男人的衣物外什么都沒有。人呢?莫明抬腿一腳踏碎了床板,一個四四方方的窟窿出現(xiàn)在了面前,暗道。不好,怪不得那些殺手進(jìn)了三進(jìn)的屋子便沒了蹤跡,一定也是順著暗道溜之大吉了。

  想到了這里莫明也跳入了地道之中。借著亮他發(fā)現(xiàn)邊上還有一只火把,他從兜里掏出火折子點(diǎn)燃了。整個遂道能五尺多高,兩邊的黃土已經(jīng)長滿了青苔,看樣子是挖掘了許多年。他低著頭向著走了一段,便出現(xiàn)了一個叉道,他也分不清了方向,繼續(xù)向前。不遠(yuǎn)便到了頭,他向上一照一層木板。順著梯子爬了上去聽了聽沒有動靜,用手一推輕輕的開了一道縫。這是一間屋子,地道口竟然是張床。他連忙熄滅了火把,從里面慢慢的走了出來。

  香氣怡人,應(yīng)該是個女人的房間。他輕輕的靠近了門旁,推開一道小縫兒向外面看去。借著月光看見大門那邊有兩個人在蹓蹓達(dá)達(dá)的來回走動著。

  這應(yīng)該也是個大戶人家,他是誰,為什么也牽扯在藥人一事里哪?莫明一閃身從里面走了出來,延著黑暗的角落向著后堂走去。

  “你怎么回來了,那邊的人都撤出城了嗎?”

  莫明剛走到一間屋前,便聽到屋里有人在問話,雖然聲音不大,卻很耳熟。

  “我也是剛回來,人都安全出城了,只是我怕劉一刀壞事兒便把給…?!罢悄莻€漂亮的女人,她說著用手做了個殺的動做。

  “他能壞什么事兒,我看一定是你嫌他老氣才出的手吧?你個騷蹄子什么樣兒我還不清楚。”那男人說完一把將他攬出了懷中。

  這時莫名才想起這不是南通票號的錢老板嗎?他應(yīng)該是竹桿的手下嗎?這事兒不會是龍虎堂從中搗的鬼吧!想到了這里他又停在那里偷聽了一會兒,里面除了男人喘著粗氣與女人的吟呻聲什么也沒有。他索性退出了院子,即然那些人退出了城,怎么才能夠找到他們哪?看來突破口還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想到了這里他又返回了有地道口的那個房間,他賭定了那間房便是那個女人的閨房。躺在床上靜靜的等侯著,大概半個時辰便聽到了腳步聲。莫名連忙下了床躲進(jìn)了床邊的衣柜里,腳步聲直接進(jìn)了門,又點(diǎn)亮了桌子上的蠟燭。她從柜子中拿出了一套行李剛鋪完躺下便感到脖子一冷,一把冰冷的寶劍便搭在了脖子上:“別動、最好是一動也不要動?!蹦髡驹诹怂念^上命令似的說到。

  “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那女人一點(diǎn)兒都沒有慌,沉著冷靜的問到。

  “別費(fèi)話,我問你答,錯半點(diǎn)兒我就要你問命。白天進(jìn)入那個宅子的蒙臉殺手都去了那里?”

  “那個宅子?”她似乎還抱著僥幸心理。

  莫明的手腕一使勁,一絲鮮血從她的脖子上流了下來:“別費(fèi)話,在城外什么地方?”

  那女人一吃痛,顯些叫出聲來:“英雄你不會一點(diǎn)兒憐香惜玉都不懂吧?”說完眼淚便流了下來。

  “憐香惜玉,你們這活惡魔利用藥人濫殺無辜,快說。”莫明的手上又加了半分力。

  “我說、我說,“那女人絕望立馬告饒著:“他們就在城外李…?!?p>  剛說完李字人突然向下陷去。莫明早就防著他這一招,猛的一用力一股鮮血噴灑到了潔白的床上。

  莫明拿起了桌子上的蠟燭向下照了照,顯然已經(jīng)沒了命。他當(dāng)即奔向了錢老板所居住的房間,抬腿一腳踢開了門到了床前,揭開床幔一看,什么都沒有??磥磉@些人早就有了防備,他一腳踏碎了床板,一個洞口赫然在目。這些兇徒果然早有準(zhǔn)備,他也跟鉆進(jìn)了地道。里面沒有火把,他又出來找了根蠟燭點(diǎn)燃再次下了洞。

  往回走還是那條路,鄭春貴終于走出了那片森林,去那里己經(jīng)成了問題。家一定被金刀門給監(jiān)視了起來,他站在路邊看著由北面躲避戰(zhàn)火的貧民們扶老攜幼、推車擔(dān)擔(dān)的向著汴梁城的方向而去。對了自己何不化妝成難民混進(jìn)城去哪?想到了這里他連忙找個已經(jīng)被人遺棄的破屋里,簡單的撲嚕了幾下臉。說實在的也根本就用不著捯飭,這些日子在森林之中已經(jīng)造的不成樣子了,滿臉的胡子悠黑的臉。連個逃荒的都不如,他緊緊的跟在逃難的隊伍之中緩慢的向前挪動著。城門口戒備森嚴(yán),一群士兵們仔細(xì)的盤問著過往的行人。所有進(jìn)來的人行李包裹都被翻個稀巴爛,哭爹喊娘伴隨著士兵們的叫罵聲響成了一片。

  “你他媽的怎么回事,即沒有行李也沒有家屬是不是金狗的奸細(xì)?”鄭春貴剛到了士兵的面前便招來了一頓的漫罵,然后被兩個衛(wèi)兵給推到了一個軍官模樣人的面前進(jìn)行尋問。

  “回官爺、我真是逃難過來了,只因為跟家人走散了才一無所有?!编嵈嘿F連忙解釋到。

  “難民、你蒙我二板五哪?就你這一口的京腔還敢冒充難民,老實交待是不是從前線逃回來的士兵?天朝為您們錢哪糧呀供應(yīng)著,不舍命保衛(wèi)邊彊你可知罪?”那個頭兒一邊用眼睛死死的盯著鄭春貴,一邊開動腦筋的相說八道。

  “官爺您也太高抬小人了,就我這樣那配成為一名合格的軍人哪?小的真是難民,前幾日出城省親,正趕上蠻夷來犯小的才狼狽而回的。”

  那軍官似乎還不死心,剛想找借口進(jìn)行再次的尋問,城門外又來了一隊士兵。他們各個都騎著高頭大馬,手中揮舞著馬鞭驅(qū)趕著擋道的難民,嘴里還不干不凈的叫罵著。

  “呸!他們的有能耐去跟金狗便用著,拿平民百姓使什么威風(fēng)。”有些百姓忍不住高聲叫罵著。

  鄭春貴趁亂混進(jìn)了城里,迎面便看見了金刀門的一幫人匆匆忙忙的出城,他連忙繞開走了過去。

  這是北城,怎么才能夠回家順?他也走也想著,正巧路過了鐵拳門的門前。只見一大幫人都圍在了一張告示前竊竊私語著,好象是有什么新的消息。他也擠進(jìn)了人群向著告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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