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通了這是怎么一回事兒?”
身后突然響起了一個陌生人的聲音,東方克猛然一回身。一個頭戴斗笠的中年人站在了離他只有五尺的距離,如果一進門就發(fā)難,這時的東方已經(jīng)是具尸體了??伤廊皇悄敲吹挠崎e,悠閑的就象一只吃飽了的貓輕蔑的看著自己剛剛得到的一只獵物,即不想吃,也根本就沒有放專的念頭。
“看來你們的這個圈套已經(jīng)設制了很久了?”東方克盡量讓自己這個受傷的心平靜下來,他看著對刀手中的那把黑刀,黑的就象只修飾出來的炭條一樣?這把刀殺死過劉豐、也殺死過李易揚。就這兩人那個也不比自己差,但有一點他想的更明白一些:“能否告訴我這一切都是誰安排的嗎?”他的話語之中充滿了懇求。
“不能,因為我也不清楚?!?p> “難道你們真是以飛鴿傳書的方式來聯(lián)絡?”
“是的,這已經(jīng)是幾百年留下的規(guī)律了?!?p> “那錢他怎么樣付給你?”東方克突然又很想活下來,每個人都有活下去的愿望。特別是老人,所以他想拖延一下,那樣也許會有奇跡的發(fā)生。
“錢隨著任務一同到達?!彼卮鸬暮芎唵?。
“殺我跟劉豐、李易揚的價錢相同嗎?”
“不同、你已經(jīng)死了一半,所以只是半價?!睎|方克苦笑了一下抬起了頭,這時一縷陽光正好從身后射向了對方的眼睛。這絕對是個出手的最佳時機,想到這里一只手已經(jīng)快到了對方的咽喉。他很自信,自己的手下已經(jīng)死了無數(shù)的江湖人物,絕對都里鼎鼎有名的主兒。
他動了對手也動了,甚至比他快之一倍,也正是這一倍的時間,劍從他的右頸刺入,左頸出來。劍上沒有半滴血:“玄鐵刀?!痹捯怀隹谌酥刂氐牡沽讼氯ァ?p> 殺手離開了,馬上進來了兩個中年人,他們麻利的將東方克抬了出去,又進來兩人打掃了下退了出去。不一會兒若大的帳篷轟然倒了下去,迅速的被人裝上了車拉走。
“你叫司徒蠻,名字與你本人一點兒都不撘,真不知道起名字的人是怎么想的?!彼就脚c伊爾雅一進屋,九公子悠閑旳說道:“你們即然要去進見成阿爹,那昨晚就該跟我打聲招呼。也許我派人保護就不會有如此大的損失?!?p> “這里小人們的疏忽大意還望九公子海涵,唯今之計是怎么才能找到我們的那位頭兒。”司徒誠肯的說。
“那個簡單,這點伊爾雅最為拿手了,你們可有那廝的什么物件,比如說衣服行李等帖身物件?!?p> “這個到有,是否馬上拿來?”司徒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連忙令人去取。
伊爾雅將那些東西給自己的狗聞了聞,然后她牽著狗帶著司徒蠻走了出去。
終于在離鎮(zhèn)子不遠的地方找到了東方克的尸體與停在一邊的牛車,上面的幾個大袋子被人翻騰了一空,里面的所有東西都被拿走了,只有在車子下面揀到了一顆明珠,從這點可以發(fā)現(xiàn),東西確實曾經(jīng)被東方克拿過,卻又不知被什么人給來了個黃雀在后。
當大家一致將他當成了罪惡之源時,司徒的心中卻掀起了一陣的波瀾。打死也不會相信東方會是罪魁禍首,這其中一定有什么陰謀。就算東方神通廣大,也不會瞞著所有人將那么多的財寶掉包帶走。即便他有那個心,何必用調包之計而多此一舉哪?再有便是大家為什么會睡的那沉,都是在道上混的主兒,成碼的警惕性應該還是有的。再則便是那個伊爾雅與九王子的出現(xiàn)似乎也巧合的很。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態(tài)度的轉變有著天翻地覆的變化,這又是為什么哪?還有便是劉洪的死,當初真該把那十個人全部都遣散回去,這也是自負所帶來的隱患。
終歸一點便是太順利了,才招來了飛來的槽禍??催^了穿過東方脖頸的那一刀,這一刀自己太熟悉了。柳樹村墨家,這將是個永遠的秘密,但除掉他又成了自己的責任。
在沒有弄清事情原尾之前,只能跟在九公子的身邊,人終歸是要生存的。還有一點便是順藤摸瓜,抓到了真實的證據(jù)。
“又在想什么哪?一聲不響的?!币翣栄抛Я俗就降囊滦洌青堑膯柕?。
“我在想什么人能夠在東方克的手中將東西搶走哪?”
“叫你這么一說他很厲害嘍?”伊爾雅說著竟然若即若離的依扶在司徒的肩頭之上。
“在我們中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p> “你說搶走東西的人會是什么人哪?”伊爾雅試探著問到。
“不知道,財寶動人心,但凡有機會任誰都會下手。這年頭最難猜測的便是人心,有的人表上和和氣氣,私底下怎么想恐怕神仙也料想不出的。”司徒邊說邊向外移了下身體:“在你們這一地區(qū)還有什么樣的綠林人物?!?p> “這我可不清楚,但盜馬賊卻層出不窮?!闭f到這里伊爾雅的語氣特別肯定。
這個詞他聽過,無論什么地域都有賊與盜。竊國者、大盜也!竊民者、賊也!當今社會之上綠林成風,即便是朝庭也剿之不盡。便有有識之士謀劃了一個招安之策,這便使得朝堂之上常常會出現(xiàn)一些山野之莽夫。司徒不想往綠林那個方面上想,他再次來到了小鎮(zhèn)的街上。白天異常的安靜,即沒有買的,更沒右賣的。有幾處固定的建筑都是土石結構,無非是洪爐與鐵器等等。一刻鐘便在街上走了一個來回,唯一的一個小酒肆中有那么三兩個人在飲酒。
“想進去喝一杯?”伊爾雅看著司徒在酒肆門前駐足,馬上問到。
司徒只是搖了搖了,又延街向回走去。看著自己的活計們都悠閑的坐在了大帳篷前發(fā)呆,大帳篷!司徒猛然一愣,這么小的小鎮(zhèn)為什么會有一頂這么大的帳篷。一頂能容納百十人的帳篷用來干什么哪?他本想問問伊爾雅,又打消了這個念頭?,F(xiàn)在恐怕是沒有一個值得相信的人了。
他來到了大家的面前,仔細的辨認著那晚跟劉洪曾經(jīng)一起值夜的那幾個人。當他認出了八個以后便再也沒有了,難道剩下的二人逃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