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學習……就要有不怕犧牲的精神。
葉一白拿著三本關于道法符箓的筆記本,躡手躡腳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間……不,現在只有沙發(fā)是屬于他的,這個是韓煙璃的房間。
輕輕敲了敲房門。
韓煙璃果然已經醒了,穿著一條長度只到膝蓋的真絲睡裙,露出一雙勻稱白皙的小腿,此時等著雙迷茫的大眼睛:
“葉師哥呀,怎么了?”
睡裙是吊帶款的,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白皙的肩膀,以及可以養(yǎng)魚的鎖骨,韓煙璃抬手解開發(fā)繩,長長的頭發(fā)披散下來,竟然沒有一點散亂。
女孩子睡覺的時候為了保護頭發(fā)都會把它扎到上面去嗎?
整的跟個葫蘆娃似的,你是怎么睡的啊。
“沒事,就想給你看看我的寶貝?!比~一白道。
韓煙璃的房間整理的整齊干凈,沒有一點異味,還帶著點淡淡的清香。
僅僅一個晚上的時間,葉一白就已經認不出來,這就是他原本的狗窩。
難怪網上說,男孩子和女孩子就是兩種生物,以前不相信,現在就信了。
“師兄你要給我看什么寶貝???”韓煙璃輕輕地推了葉一白一下,面色羞紅。
“這個,我死鬼……葉瀾淵的學習筆記。”葉一遞給韓煙璃,道:“我的修行知識都是你教的,能不能看明白就看的你了?!?p> 韓煙璃微微一愣,然后點點頭,接過了筆記,細細看了起來。
她的鼻子微微皺起,眉頭時而一皺,似乎看起來有些吃力,但依舊一頁一頁地往下翻,時不時還點點頭,似懂非懂。
葉一白不著急,因為著急也沒用。
清晨的陽光很明媚,灑在韓煙璃的小腿上,仿佛籠上了一層薄薄的紗,網上說的自帶絲襪特效應該也不過如此吧。
好想量量這雙大長腿究竟有多長。
當然,也只是到想想這里為止。
作為一個很努力做咸魚的人,葉一白深切的知道YY和需求的區(qū)別。
他知道自己內心真正想要些什么。
等到韓煙璃抬起頭的時候,正好與盯著她看的葉一白眼神交匯到一起。
一個人是否喜歡你,是可以從眼神中看出來的。
韓煙璃低下頭,似乎害羞地拿筆記本擋住了視線,片刻后又露出一雙大大的眼睛,道:“葉師兄,我基本上可以看得懂啦,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葉一白好奇問道。
“這本筆記上講的東西與傳統(tǒng)理論不合,如果……”韓煙璃回憶道:“用正常的道法理念來看的話,這本筆記可以說是……瞎JB胡扯?!?p> ……這么粗俗的話是誰教給你的。
李寒魚吧!
“那你再看看這本?!比~一白將進階版的筆記遞給了韓煙璃。
韓煙璃硬著頭皮將它看完,看懂了七八成,剩下的那些部分實在是無法用常理解釋,完全就是離經叛道。
看了之后甚至感覺道心動搖。
葉一白開始慌了,自己的老爹生前是看了些什么大逆不道的東西。
為了幫葉一白解惑,韓煙璃盡可能地幫他解釋筆記中記載的思路:
“術發(fā)于天地,非……,實留于體,存……”
葉一白聽得滿臉懵逼:“等一下,你……能不能說人話?”
韓煙璃:“……”
筆記中記載的是一種道法符箓的理念。
傳統(tǒng)的符箓是用靈筆為媒介,用靈紙為載體,以符號傳遞一種靈力信號,憑借自身的靈力振幅與周圍的靈力產生一種共振,從而施法。
但是這筆記中寫的完全不同,他認為靈力就是每一縷微小的生命體,它們不是沒有生命的無序信號,而是有著自主意識。
修行者以親和力感召身邊的靈力,受到感召的靈力就像是與修行者簽訂了契約,傾聽了修行者的聲音。
如此下來,修行者就不再是主體,而是請愿者,身體為媒介,意識為禱告,以訴求的形式施法。
這與傳統(tǒng)的理論完全不符,人不再是主導者,而是站在了低一等的地位,卻更有一種莫名道法自然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怪。
怎么說呢,就像是在D牌的時候,祈禱:獻祭表弟十年壽命來一張火男……
沒錯,一樣的感覺。
我靠……搞了半天老爹你玩的是獻祭流啊!
不得不承認,他的死鬼老爹是一個天才。
但天才與瘋子,往往只有一線之隔!
這個想法牛逼是牛逼,但萬一不小心把自己給獻祭掉了呢。
惹不起惹不起……
等等,為什么感覺和自己修行的功法有種莫名的契合感。
不不不,一定是錯覺。
老爹肯定不會坑我的。
……
葉一白對韓煙璃的無私奉獻表示一番感謝之后,便拿起筆記本塞進衣服里準備離開。
估摸著時間,李寒魚應該快起床了,不能讓她發(fā)現自己在韓煙璃的房間里。
不是怕她誤會,而是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偷偷把死鬼老爹的筆記本給韓煙璃看了。
以她那種連一盒酸奶都要針針計較的性格,要是知道別的女人也看了她前任男人的寶貝,一定會暴跳如雷的。
葉一白躡手躡腳關上門,往沙發(fā)上走去的時候,正好看見李寒魚從房間里出來,當場換成了輕快的腳步,哼起輕快的兒歌: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有病呀起的這么早……呀,親愛的小媽,我給您做早飯去?!?p> 李寒魚愣了片刻,以為兒砸的腦子又出問題了,然后轉念一想,他什么時候主動給我做過早飯?
當時就眉頭一皺,看向韓煙璃的房間,她也正從房間里面出來。
女人的直覺告訴自己。
有問題!
餐桌上,看著葉一白極為殷勤地給韓煙璃加雞蛋,以近乎討好似的為她到牛奶。
李寒魚撅起嘴巴,嬌嗔道:“我也要喝牛奶?!?p> 葉一白頓時一個白眼飛過去,不知道她忽然又發(fā)什么瘋,受不了這種撒嬌:“自己倒去!”
李寒魚有一種辛苦養(yǎng)大的白菜被豬拱跑了的感覺。
頓時心肌梗塞般的難過。
Mmp,家里多了兩匹狼,一匹白眼狼,一只入室狼。
此時,她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想法,果然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