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以后,樂時也后悔了。
看著許姍那痛苦的神情和被自己打紅的臉頰,樂時心里有些自責。
“姍姍姐,我不是有意的?!睒窌r道歉。
許姍卻宛如了瘋癲一樣,瘋狂的拿起了自己的挎包拍打著樂時。
“我恨你,恨你!”
眼看范青青就要被打到,樂時一把護住了人。
這一舉動,在許姍的心中放大了無數(shù)倍。
心頭的苦悶和委屈頓時發(fā)泄了上來,手上的挎包不停的拍打著樂時。
樂時一言不發(fā)忍受著這一切。
真那等人急忙走了過來將許姍給拉開,白清心和林緩緩更是在旁邊安慰。
只是,效果甚微。
許姍將挎包一丟,朝著樂時喊了一句。
“樂時,我恨你!”說完,人跑了。
真那走到了樂時面前,看了眼懷中的范青青,叮囑了一句。
“早點回來!”
樂時恩了一聲,將范青青從懷中松了開來。
臉頰通紅心跳加速的范青青在真那那句早點回來下變得遐想了起來。
“難道他們已經(jīng)住在了一起?”范青青正想著,她的媽媽范大娘走了過來對著樂時一臉的歉意開口了。
“小樂啊,大娘也不知道會弄成這樣,你看?”
樂時一擺手,說道:“沒事的大娘,還是跟以往一樣進行吧!”
范大娘哎了一聲,將自己的女兒拉走前去準備了。
經(jīng)過許姍這么一鬧,聯(lián)誼的熱鬧的氣氛有些下降。
樂時心不在焉的組織著聯(lián)誼對象,心思早就飛回了家中。
“許姍,你開開門!”跟著回家的真那正站在了許姍的房門外面敲著門。
許姍一回到家,就將自己關在了房門之中。
“你們走開啊,走開??!”房門中,傳來了許姍的喊聲和低低的抽泣聲。
“我們走吧!”真那對站在身后白清心等人搖頭,也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樂時回到家中已經(jīng)十二點了,盛情難卻下在聯(lián)誼上多喝了幾杯。
通過范大娘的舉動,樂時也猜到了這是針對自己舉辦的一場聯(lián)誼。
除了心頭苦笑,樂時也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好能早點回家。
客廳的沙發(fā)上,樂時仰著腦袋,渾身的酒氣讓他腦袋發(fā)昏,但腦海里,一直回放著許姍臨走奔跑痛哭的樣子。
沙發(fā)突然一沉,一個腦袋靠在了樂時的肩膀上。
“我一身的酒氣,很臭的!”樂時說道。
“我不在乎!”真那回答,身體又挨著樂時靠了靠。
“上次我們這樣靠在一起是什么時候了?”真那抬著頭問道。
“三年前的圣誕夜!”樂時回答。
“你還記得??!”真那有些意外。
“那個特殊的圣誕夜,我怎么能忘記?”樂時說道。
“你恨我嗎?”真那問了這么一句。
“你自己覺得了?”樂時反問。
“不恨吧,不然你也不會讓我住進來?!闭婺钦f道。
“我那是怕你在外面引起犯罪,所以我才讓你進來的?!睒窌r說道。
“口是心非,明明擔心人家就不說?!闭婺钦f完,好像想到了什么咯咯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樂時問道。
“我在笑你以后的路該怎么走,按照現(xiàn)在的發(fā)展,你要么就是修羅場,要么就是后宮路線,我真的怕你哪天變成了誠哥一樣?!?p> 誠哥這兩個字的殺傷性讓樂時的酒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
“你放心吧,我一條都不選!”樂時說道。
“那可不一定哦,人做選擇的時候,往往有著很多外界因素,要不是你關心許姍,不會喝這么多酒麻痹自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你從小到大的習慣就是喜歡逃避問題?!?p> “你要是真的不關心她,現(xiàn)在早在哪個網(wǎng)吧打著游戲了,何必回來了?”真那話說完,樂時感覺自己找不到反駁的地方。
“你還真清楚!”樂時說道。
“那是,誰叫我們是青梅竹馬了!”真那的這句話,讓剛剛走出的許姍正好聽了進去。
看著黑暗中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心頭仿佛被人撕裂了一樣疼痛。
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以后,許姍和樂時兩個開始變得不說話了。
家中碰到對方的時候,也如同一個陌生人一樣。
樂時原本想要道歉的心思,在看到許姍這一舉動,也放棄了。
于是,就這樣過了三天。
家中一直有著一根網(wǎng)線,是樂時自己交的。
許姍的直播就是靠著這根網(wǎng)線,只是這幾天,網(wǎng)速開始變得很慢,也很卡。
原本有著起色的直播間因為網(wǎng)速問題,積累起來的人氣一夜之間流失了。
一直到了兩個人不說話的第五天,矛盾徹底的爆發(fā)了出來。
“樂時,你什么意思?”此時,許姍穿著睡衣站在了客廳里,因為憤怒戴著頭上的皮卡丘帽子一下被震的掉在了后背。
“什么什么意思?”樂時停下了鼠標,看著許姍問道。
正收拾桌面的真那和林緩緩也投來了目光看著客廳里的兩個人。
“你限制了我的網(wǎng)速,你還讓我怎么直播?”許姍說道。
“那我不知道,你應該去找電信公司,網(wǎng)線是從他們那里拉的?!睒窌r說著再次操作起來了鼠標。
“接線口和終端都在你的房間里,你怎么會不知道?”許姍再次問道。
“那你也不能找我,我不是專門給你管理網(wǎng)線的,按照你的邏輯一個人用刀殺了人難道還得禁刀不成?”樂時的這句話,徹底讓許姍憤怒了。
啪的一聲,許姍一下就打掉了樂時腿上的筆記本。
“你干什么?”樂時臉色難看的看著許姍。
“我手癢,你管的著嗎?”許姍回答。
砰的一聲,一個靠墊打在了許姍的臉上。
樂時慢慢道:“我也手癢?!?p> 一時間,整個客廳里雞飛狗跳了起來。
林緩緩著急想要去拉兩個人,真那一把拉住了林緩緩。
“再看看!”
客廳里,兩個人拿著靠墊打的不可開交。
可樂時突然一摔倒在了沙發(fā)上,無意間踹到了許姍的腳。
吃痛之下,兩個人像疊羅漢一樣疊在了一起。
看著近在眼前的臉,許姍的臉頰一下就紅了起來。
“痛嗎?”許姍用手摸在了樂時的臉頰。
樂時一愣,知道是指那天被打的那次。
“打你一下試試?”樂時翻了一個白眼。
“可你也打了人家,也不見你關心人家?!痹S姍嘟著嘴道。
“我回來就想給你道歉,誰叫你閉著房門的?”樂時解釋道。
“那你現(xiàn)在可以道歉了!”許姍說道。
“好吧,對不起!”樂時說道。
“沒有誠意!”許姍再次嘟起了嘴。
“那這樣了?”樂時一伸手,結(jié)果。
“流氓!”啪的一聲,他的右臉挨了一個巴掌。
真那看的直搖頭,手放開了林緩緩。
“現(xiàn)在可以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