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樂時的家里迎來了四個女人。
到了第二天,在一陣嘈雜的聲音中樂時被吵醒了。
當穿著皮卡丘睡衣出來的他看到客廳里的樣貌時,頓時就傻了眼。
電視機擺放的墻壁上被人砸了一個大洞,而且還有著擴張的趨勢。
白清心正領(lǐng)著幾個看起來像工人的人手中拿著一張白紙正比劃著什么,每指一處,樂時的墻就會挨上一錘。
“喂,喂,喂,你們干什么了,誰讓你們砸我的墻的?”樂時走了過去,阻止了幾個工人手中的錘子。
工人們將目光看向了白清心,她走了過來,說道:“我讓的?!?p> 樂時不高興了,“誰給你的權(quán)利,你知不知道我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白清心聞言,不慌不忙的從隨身挎著的包里掏出了一個紅本本。
樂時一看,上面印著房產(chǎn)證三個字。
翻開的第一頁,戶主的名字寫著白清心三個字。
樂時……
不等他說話,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房東,啥事?”問道。
“樂時啊,房子我賣了,你要是還想住找白小姐,等下我就將她的電話給你?!狈繓|在電話里說道。
“不用了,她就在我面前?!睒窌r說道。
“那行,你們自己談吧!”說著,房東掛了電話。
白清心看著樂時,問道:“誰是這個家的主人?”
“行,你狠?!睒窌r一抖食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等樂時平復(fù)自己的心情,白清心帶著工人走進了他的房間。
“將這個空調(diào)拆了,這么小的房間用這么大的空調(diào)浪費了?!卑浊逍闹笓]著工人,說道。
樂時一愣,喊道:“你將空調(diào)拆了我用什么,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很熱?”
“知道啊,所以為了照顧我給你買了這個?!卑浊逍恼f著,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個巴掌大的風(fēng)扇。
“你看,電風(fēng)扇節(jié)能環(huán)保,吹自然風(fēng)多好,你用的時候了上下這里的發(fā)條就行了?!迸聵窌r不會用,白清心還給演示了一遍。
看著這個巴掌大的風(fēng)扇,樂時氣的說不出話。
一旁拆空調(diào)的工人被逗的都憋住了嘴深怕笑出來。
在呆下去,樂時真的怕被白清心氣出心臟病來哼了一聲就出了房間。
但人剛到客廳,又聽到了咚咚聲。
這次,是廚房里傳來的。
走過去一看,林緩緩正拿著一個錘子敲敲打打。
“你干什么?”樂時問道。
正忙乎的林緩緩見樂時出現(xiàn),放下了手中的錘子說道:“改下廚房的格局,以后我做菜方便一些?!?p> “哦”聽是這樣,樂時也就沒有再問,走進廚房隨便一看。
突然,目光看向了櫥柜。
“我這里的鍋了?”樂時指著問道。
“啊,那個小鍋啊,我扔了?!绷志従徬肓讼?,回答道。
一聽扔了,樂時急了。
那個小鍋是當初相親的時候女方送給他的,直到現(xiàn)在他也沒有弄清楚人家送個鍋給自己的意圖,可這鍋可是樂時經(jīng)常煮方便面的,已經(jīng)煮出了感情。
“你扔哪了?”樂時急切的問道。
“就外面的桶里?!绷志従徎卮鸬?。
聞言,樂時急忙跑了出去。
當他來到這個桶的時候,經(jīng)常來小區(qū)收垃圾的車剛剛離開。
空蕩蕩的桶里什么都沒有,更沒有他的小鍋。
“我的鍋?。 笨粗阶咴竭h的垃圾車,樂時發(fā)出了悲嚎。
當他回到房子以后,映入眼簾的是自己那張經(jīng)常睡的床。
林諾雪剛好出現(xiàn)在了客廳,見到樂時說道:“對了,屋子的房間不夠用,所以我征用了你的房間,你以后就在客廳睡?!?p> 樂時……
一個早上的時間,樂時都坐在了客廳里,旁邊是小時候那個鄰家大姐姐許姍。
耳邊除了咚咚的嘈雜聲,就剩下了許姍的嘮叨聲。
“我說姍姍姐,你歇一會好不,你不累我還累了?!睒窌r揉著腦袋,說道。
“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你爸交代的?!痹S姍抱怨的說道。
她這一提自己的父親,樂時突然好奇自己老爹是怎么將這四個人給找來的。
“姍姍姐,我爸讓你們來是怎么說的?”樂時好奇道。
“她們?nèi)齻€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被家里逼的。”見許姍一臉的不情愿,樂時八卦了起來。
“是不是就逼著你相親?”
“是?。 痹S姍回答道。“整天說我老大不小了,該結(jié)婚了,天天說,后來你爸找到了我爸,他們說了什么就把我送你這來了,反正一年的時間讓我們處,能在一起就好,在不了就算。”
“那她們?nèi)齻€多大你知道嗎?”樂時問道。
“她們?nèi)齻€年紀跟我差不多,白清心二十八,林緩緩二十六,只有林諾雪比較小,二十四而已?!?p> 這一說樂時就明白了,都是大齡單身。
“姍姍姐,我有個提議你看行不行?”樂時突然這么一說,許姍好奇了起來。
“什么提議,你說?”問道。
“我們兩邊家里不是逼著我們相親么,那我們兩個人假裝在一起不就行了,只要能夠騙過家里人就行。”這個提議一說被許姍否決了。
“不行的,騙不了的。你爸讓白清心她們?nèi)齻€人住進來,就是為了看住我們,再說了萬一到時候我們騙家里人在一起,他們要我們結(jié)婚怎么辦?生孩子怎么辦?”
“這怕啥,到時候就結(jié)唄,反正結(jié)了婚我們兩個該怎么樣就怎么樣,生孩子就生唄,大不了你犧牲一下。”樂時的話讓許姍賞了他一個暴栗。
“滾,你才犧牲一下,你把我當什么人了?”見許姍嚴肅的表情,樂時尷尬的笑了笑。
“難道真的要住一年?”樂時感慨,
“應(yīng)該吧!”許姍接道,兩個人對視一眼,都嘆了一口氣。
中午吃飯,五個人坐在了一起。
首位上,自然是白清心。
除了許姍以外,她們?nèi)硕际且桓倍际宣惾说拇虬?,漂亮又干練?p> 吃著飯,白清心說道:“下午我們?nèi)齻€人就去上班,你們兩個也要來,另外樂總交代過,你們兩個人每天的生活費是二十元,如果不上班的話是十元?!?p> “家里的事情我說了算,以后有什么開支你們都得提前告訴我?!?p> 話語中,表明了她一家之主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