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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守候一生

第十一章 校園風波

等你守候一生 淡日穿云 2087 2019-09-02 21:29:04

  新的學期開始了。

  清清回到學校,開始了緊張的學習生活。課余時間,她幾乎都泡在自習室,把時間安排的滿滿的,強迫自己沒有時間去想學習之外的事情。她每天步履匆匆,在教室,食堂,自習室之間穿梭,晚上很晚才回到宿舍,洗洗上床就睡。

  下鋪的蘇銳說: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清清臥談的榮幸了。

  林花謝了春紅,轉(zhuǎn)眼進入初夏,天氣一天天炎熱起來,空氣里充滿了燥熱的氣息,和人的心情一樣。

  周五中午,清清和蘇銳在食堂吃飯,王川走過來,問她:“晚上有空嗎?”

  清清說:“有啥活動?”

  王川說:“中芭的《紅色娘子軍》,看不看?”

  清清說:“嗷嗷嗷,太棒了!不過,你還得負責晚飯?!?p>  王川笑了笑:“晚上5點,校門口見?!?p>  蘇銳問清清:“你啥時候和帥哥學長狗的上了?”

  清清說:“你這狗嘴,噴不出什么好話?!?p>  晚上,清清準時出現(xiàn)在校門口,王川已經(jīng)到了。兩個人坐上公交車直奔劇場,在劇場附近的餐館吃飯。清清也沒客氣,點了一堆自己愛吃的菜,一邊吃,一邊說:神仙的日子啊,吃著大餐,看著芭蕾舞,有錢人的日子就是揮霍。

  王川說:“你這是吃大戶?!?p>  清清說:“我為什么不吃?你欠我的。”

  “好好好,我欠你的,那我用自己的一輩子來還,可以嗎?你給我這個機會嗎?”王川認真的看著她。

  清清含糊的說:“待考察?!?p>  王川說:“就知道你會這樣。不過,我不會一直在原地等著你?!?p>  清清說:“在我后面追著也行?!?p>  王川說:“就是說,我還有希望?”

  清清拉長聲音,說:“有希望——你的希望就是追著追著,又回到原地了?!?p>  王川說:“你耍我?”

  清清就大聲笑了起來。王川像兄長一樣關懷著她,讓她覺得自己又多了個親人。只能是親人,不能是別的,她有了曲江,心里裝不下任何人,即使那個人再優(yōu)秀。

  看完節(jié)目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鐘了,王川把清清送回宿舍,才回到自己的宿舍。

  這個夜晚,和清清在一起,他充實而快樂,躺在床上,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他夢見清清在一片開滿黃艷艷的油菜花的地里奔跑,清晨的陽光灑滿她身上,明晃晃的。他在后面使勁的追啊追,追著追著,人就不見了。

  周日晚上,曲江發(fā)來短信,下周一要來市里參加為期兩周的培訓班,下午四點多來學校找清清。

  已經(jīng)半年多沒見到他了,收到消息,清清很是興奮,夜里做夢都笑出了聲。

  周一上午的課很多,下課后清清又和老師交流了幾個問題,中午到餐廳的時候,餐廳里用餐的學生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多數(shù)桌子空閑下來。

  她買了一碗刀削面,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來,心里盤算著下周報名去聽講座的事情。學校請了政治學院的一位教授給他們講黨課,清清原來聽過他的課,很有意思,枯燥的黨課,讓教授講的極其生動,有一次,講到紅軍長征時,紅34師師長陳樹湘率領全師與十幾倍于自己的敵人在湘江邊激戰(zhàn)四天五夜,最后因彈盡糧斷、腹部受傷而被俘。在押解途中,躺在擔架上的他撕開傷口,把腸子掏出來擰斷,慷慨就義,年僅29歲。

  自己從肚子里掏出腸子,那是怎樣的決心和勇氣啊,清清聽得都哭了。

  對面不知何時坐下來一位女生,靜靜地看著清清吃飯。清清認識她,是高她兩級的學姐,在學生會見過。開始沒有理會,見她仇視的目光盯著自己不放,清清就問她:“楊貝貝,你有什么事嗎?”

  “我來看看,搶我男朋友的的人,得有多厚的臉皮。”楊貝貝目光如箭。

  “莫名其妙。”清清說完,不再理她。

  楊貝貝一下子被激怒了,忽的一下站起來,指著清清的鼻子,咬牙切齒的罵道:“臭不要臉的,這里不是你們的山溝溝,可以搶親!你沒爹沒媽的,也沒有教養(yǎng)嗎?”

  “你倒是有爹有媽,你的教養(yǎng)又在哪里呢?”清清一下子怒從心生。

  是的,她可以沒有母親,也可以不認父親,但是絕不允許任何人侮辱自己的父母!更何況,她從小寄人籬下,牛小春就是這樣指著她的鼻子大罵,她已經(jīng)受夠了,心里形成了陰影,見不得別人指著自己的鼻子無端指責。

  她站了起來,一下子拉住楊貝貝指著自己鼻子的手,沒想到,楊貝貝繞過餐桌,用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地跺向她的大腳趾。

  鉆心的疼痛瞬間蔓延了她的全身,清清快速抬起手來,照著楊貝貝臉上“啪”的抽去一個耳光,又順手抄起吃剩的半碗面,一下子倒在她的頭上。

  清脆的聲音引來了大家的目光,大家看到了劉清清掌摑楊貝貝,以及飄著紅乎乎辣油的面湯,從楊貝貝頭上流到臉上,再到胸前的白色連衣裙上。

  刺耳的尖叫聲在偌大的學生餐廳響起。當王川趕來的時候,他看到的是這樣的情景:清清倔強的站在那里,頭上還掛著面條、身上流著面湯的楊貝貝拉著清清的胳膊,與她怒目而視,半邊臉紅腫,上面印著清晰的掌印。

  王川臉色一暗,拉開了楊貝貝的手,替她摘掉頭上的面條,不滿的對著清清說:“都是同學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至于這樣嗎?”

  清清驚異的看著王川,印象里,王川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不,他的話不是說出來的,準確的說,是吼出來的。

  于是,她回敬道:“你們有教養(yǎng)的人可以點著人家的鼻子橫加指責,我們沒有教養(yǎng)的人只能這樣?!?p>  王川說:“你這是犯啥病了?”

  “神經(jīng)病,早晨沒吃藥!”清清憤怒的說道。

  她看著王川領著楊貝貝走了,甚至沒有問她為什么要這樣。

  唇邊泛起一絲冷笑,清清把大辮子往身后一甩,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緩緩坐了下來。腳下傳來的劇烈疼痛,令她無法走路,而她又不愿讓同學們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只能在這里坐著,等著曲江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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