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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誰誰死

沖突

奶誰誰死 千代鳶尾 3816 2019-09-05 11:30:21

  瓦尼招呼著新加入的兩人坐下,提利姆將自己的坐姿調整了一下,雙手費力的搬運自己殘缺的那條腿。

  “給我這個東西的人說你會給我們更好的未來?!背G終于不用遮遮掩掩,他將樹枝丟在桌上。

  樹枝滾動到瓦尼的手中,被對方捧在手里:“確實,準確的來說我可以帶給暗夜精靈們更好的未來?!?p>  楚荊總覺得瓦尼應該是個很和善的人,但此刻瓦尼下抿著嘴唇,看起來嚴厲又可怕:“你們來颶風城也有一段日子了。覺得怎么樣?舒適嗎?快樂嗎?恐怕都談不上吧?!?p>  楚荊實在受不了了:“別彎彎繞繞的了,為了找你們做個任務水了快五章了,怎么干啥事就十天半拉月的,做事效率這么低是怎么當上議員的?!?p>  瓦尼跟提利姆對視一眼,最后瓦尼咳嗽了一聲:“好吧,簡而言之,我們會為你們開放軍勛商店,擊殺敵方NPC或者玩家可以獲得一定數(shù)量的軍勛。而軍勛則可以用來兌換裝備或者別的什么。”

  “敵方?什么是敵方?”

  瓦尼的回答也十分簡單:“除了暗夜精靈族之外的種族都是敵方?!?p>  楚荊忍不住吐槽:“嗚哇,這判定范圍真廣,是要與全世界為敵的節(jié)奏嗎?”

  “軍勛商店會對所有勇士開放,你們只是提早一步知道了而已。”提利姆道,“我知道你們私下或許還跟其他種族還有來往,他們或許現(xiàn)在是你們的朋友,但是背叛,也往往只在一瞬間。”

  比起所謂的軍勛商店,江潮生更在意提利姆的這一番話:“當年獸潮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提利姆看向瓦尼,見對方點頭才緩緩說道:“作為精靈族衍生出來的新種族,我們幾百年來一直在努力得到其他種族的接納?!?p>  瓦尼:“但不是所有的善舉都會得到應有的回報?!?p>  “我們的好意被當作天真,我們的忍讓被當作軟弱。”提利姆放在桌上的手捏緊了拳,“暗夜族的勇士們被推上最前線,后面的盟友切斷了我們所有的物資來源。沒有治療的戰(zhàn)士成片的死去,形成了一座高山。而他們……”

  提利姆被憤怒扼住了喉嚨,發(fā)不出聲音。

  瓦尼代替他繼續(xù)說了下去:“他們躲在高山之后,看守著不允許暗夜精靈越過高山逃離戰(zhàn)場。”

  桌子被敲得一聲巨響,它晃了一下,變成兩半碎在地上。

  多年積攢的憤怒突破了枷鎖,它無法被理智束縛,強烈又猙獰。

  “只要能讓他們付出代價!只要能讓他們付出代價!”提利姆魔楞般的喃喃自語,一旁的瓦尼拍了拍他的背。

  “提利姆的父親是那場大戰(zhàn)的指揮使,戰(zhàn)爭結束后提利姆被推選為議員?!辈煌谔崂返膽嵟吣犸@得十分冷靜,“而當他們發(fā)現(xiàn)無法控制提利姆的時候,便使用了手段將他廢除?!?p>  至于是怎么廢除的,楚荊跟江潮生不忍問,瓦尼也沒有開口再提。

  “提前知道軍勛商店的不止你們?!痹谂R走前瓦尼囑咐道,“小心身邊的敵人,戰(zhàn)爭很快就要開始了。”

  門外的西蒙仍舊等待著他們,那盞煤油燈被他放在身旁,而西蒙則靠著墻坐在地上打著瞌睡。

  楚荊輕輕戳了戳西蒙臉頰將他喚醒,江潮生搶先一步打開了所謂的軍勛商店。

  軍勛商店的圖標就放在包裹旁邊,只要在心底默念便作為懸浮的頁面展開。

  “有什么好東西嗎?”跟著西蒙原路返回的楚荊邊走邊問。

  江潮生點點頭:“有,而且不少。比如寵物蛋,比如房地產?!?p>  “提前買房?坐等升值?”楚荊倒是不怎么在意,“你說這個房價它高嗎?”

  “它不是高不高的問題,它就是那種把你賣了也買不起的價格?!?p>  “幾個零啊,這么囂張?”楚荊忍不住湊過去看,隨后他細細數(shù)了一下……

  確認過數(shù)字,是這輩子買不起的房子。

  “說起來,剛剛他們是不是額外獎勵給你什么東西?”

  “一個技能【寄生】,還有一個武器形態(tài)【血之鐮】?!背G伸出手來,從手掌懸浮起一顆小小的種子。

  隨著楚荊的操控,小種子蹦跶著在江潮生頭頂上安了窩,發(fā)芽后伸展出兩片嫩綠的葉子。

  江潮生疑惑地摸著自己的頭頂,兩片小葉子隨之抖動起來:“這個是什么?”

  “【寄生】?!背G伸出手去戳了戳,“可以對敵方或隊友使用。對敵方使用時可以存儲傷害轉為治療,本身沒有傷害。對隊友使用則可以持續(xù)七秒的鎖血狀態(tài)?!?p>  江潮生放過了頭頂上的小苗苗:“倒著加血的那種?”

  楚荊攤開手:“我也不知道,下次找個機會試試看唄。”

  長沙大漠是個小公會,那種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平日里只打副本跟每日任務的小公會。

  所以當他們被一堆玩家守尸體的時候是懵逼的。

  “所以說,誰能告訴我到底是為什么?”靈魂狀態(tài)的大漠長沙詢問一同隨行的隊友。

  沙耶雖然是個個子小小的女孩子,但是脾氣爆的很。莫名其妙被偷襲而死的她張牙舞爪的要復活去報仇,但好歹是被旁邊的戰(zhàn)士攔了下來。

  戰(zhàn)士就是楚荊第一次進小黑屋出來遇見的那個,名字叫柳隨沙。

  他抱住沙耶的腰,就差跪下來求她了:“姑奶奶,對面二十幾號人呢,您上去不是送死嗎?”

  沙耶:“二十幾號人怎么了!這個世上敢欺負姑奶奶我的還沒出生呢!看我一個爆裂星辰秒了他們!”

  柳隨沙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大漠長沙攔了下來:“她想去就去唄。”

  柳隨沙看了看會長,真的不再阻攔。沙耶沒有人攔了后反而安靜了下來。

  大漠長沙翻了翻眼皮子:“去啊,不是一個群攻秒一片嗎?”

  沙耶回答得支支吾吾:“那也得有機會讀條啊……”

  “唉……冷靜下來了就做正事吧?!贝竽L沙頭疼地捂住額頭,“公會頻道里問問,最近誰得罪了雄霸天下的人。”

  “會長,你認識他們啊?”柳隨沙問。

  “我認得那個滿身橙裝的刺客,天下第一霸氣帥少,雄霸天下的副會長,相傳是會長的弟弟。為人囂張,到處招貓逗狗,出了名的討厭。”

  “這人這名字,怕不是個還沒過中二期的小學生啊?!鄙骋掳驼f。

  “別侮辱小學生,注意影響。”

  沙耶哦了一聲,食指交叉封在嘴前。

  柳隨沙發(fā)完消息后問:“會長,問了之后你打算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談唄?!贝竽L沙道,“公會實力之間的差距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作為會長總不能發(fā)起矛盾,讓一個幫會的人送死吧?!?p>  “呃……氣死我了!”沙耶將腳邊的石子踢出去十米遠,“明明他們才是壞人,為什么我們要忍氣吞聲!”

  柳隨沙:“這樣縱容對方的惡行,真的好嗎?”

  大漠長沙深吸一口氣,又吐出來:“這里是游戲,菜即是原罪。這是法則,挑戰(zhàn)法則的人下場往往都很慘?!?p>  霸氣帥少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大漠長沙復活,本來就沒什么耐心的他再也等不下去了。

  “春哥我們還要再等多久??!這群暗夜精靈的膽子也太小了吧,才一次就嚇得不敢復活了?!?p>  被叫做春哥的人皺了皺眉頭:“都說了,我□□之匣,不□□哥?!?p>  “這有什么關系嘛,春哥多好聽啊。再說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我哥可是把你送給我了!”

  春之匣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你哥是派我來保護你,不是送?!?p>  霸氣帥少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隨便啦,反正都差不多。上次那個保護我的戰(zhàn)士實在是太弱了,就眼睜睜看著我被殺了,一點用都沒有。”

  “一方已經算是高手了?!笔悄阕约核赖奶炝?。

  “那么菜還算是高手?看來你們也沒什么厲害的?!卑詺鈳浬僬局f話不腰疼,根本沒在意一旁的春之匣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楚荊跟江潮生注意到公會消息的時間已經有些晚了,楚荊下意識地認為是那天自己擊殺的那個有錢的金主埋下的禍端。他本不打算帶著江潮生一起去,但是江潮生卻意外的固執(zhí)。楚荊沒有辦法,只能讓對方站在遠一點的地方接應自己。

  但是等他趕到的時候,楚荊才發(fā)覺事情的起因根本不是自己。

  因為霸氣帥少看見他后的表情充滿驚訝和恐懼,這不是來找麻煩的人該有的表情。

  “怎么是你!”霸氣帥少下意識躲到了春之匣身后,他永遠忘不了這個把他摁在地上反復戳他眼睛的家伙。

  以至于在霸氣帥少的眼里,楚荊平凡的微笑都宛若殺人狂魔般的變態(tài)。

  楚荊還是不打算將這件事牽扯到大漠長沙他們身上:“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咯?!?p>  楚荊從背后拔出荊棘之杖,看見那根形象怪異的法杖霸氣帥少抖得更厲害了。但他很快意識過來,自己這邊二十多號玩家,難道還弄不死楚荊一個人?

  “你,你們!給我殺了這個家伙!”

  雄霸天下的玩家應聲而動,三個戰(zhàn)士直直地朝楚荊沖鋒而來,而人群里的法師也念起魔咒。

  楚荊控制住面前沖鋒過來的戰(zhàn)士,而其他兩個戰(zhàn)士挨個撞在了這名戰(zhàn)士的身后。

  楚荊撐住對方的肩膀,騰空而起,將他們當作踏板飛躍到天上。那些魔法也隨即趕來,楚荊手中的荊棘之杖閃過一道紅光,它變化成血紅色的鎖鏈,而鎖鏈的一頭還掛著鐮刀。

  那鎖鏈沖向霸氣帥少,欲纏繞住對方的脖子,但卻被一旁的春之匣攔了下來。鎖鏈捆住了春之匣的手腕,隨后收縮,將空中的楚荊引向春之匣的方向,也將將躲開了密密麻麻的魔法攻擊。

  春之匣正等著楚荊,他算好時機揮出一劍,空中的楚荊卻魔術般的改變了姿態(tài)。楚荊的身體整個反轉過來,他摁住劍身,身子在空中轉了半圈,直接坐在了春之匣的臉上,將對方推到在地上,成功落地。

  “抱歉抱歉,太久沒這么玩了,降落的位置有些不準確?!彪m然嘴上這么說著,但楚荊不客氣地將種子播撒在對方身上。

  不同于江潮生當初頭上鮮嫩的綠芽,春之匣身上的種子化作了一個古怪丑陋又巨大的膿包。它爬在春之匣一旁的側頸上,像是有生命似的蠕動,貪婪地吸食春之匣的生命。

  同時中招的還有楚荊周圍一圈的人,他們驚恐自己身上發(fā)生的異樣,一時忘記了去攻擊從天而降的楚荊。

  “至于你?”楚荊面對霸氣帥少驚恐的臉龐笑了起來,“借用你一下?!?p>  化作血之鐮的荊棘之杖松開了春之匣的手腕,它將霸氣帥少捆綁起來,鋒利的刀身直逼對方的喉嚨。

  楚荊用纏繞技能清理出一片絕緣的缺口,拖拽著霸氣帥少離開了這里。

  這一切發(fā)生在電花火石之間,知道楚荊走遠了,才有人問躺在地上春之匣:“我們追不追?”

  “當然追!牧師給我個解!這小子居然還用石化粉這么陰的招數(shù)?!贝褐涣R罵咧咧地從地上爬起來,如果被會長知道有人在他的保護下把霸氣帥少搶走,恐怕又得是一頓冷嘲熱諷了。

  “這些膿包怎么回事?不能驅散?”

  春之匣看了眼血條:“不用管它,傷害沒有多少,牧師上個持續(xù),我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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