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的片刻,差點(diǎn)就摸到了露娜的臉頰了,她弓了弓身子,對著露娜淡紫色的眼眸,
“所以,你有什么事情嗎?”
“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暗影主宰,但是只要你對兄長好,我自然會幫助你的,,”
“這可是必須的,”
“這是你自己說的,萬一哪天你做了什么對不起兄長的事情,我非劍剮了你,”
露娜帶著幾分驕橫,但掩飾不住跳脫和可愛,
“呦呵,脾氣還不好,你又是以什么身份警告我?。俊?p> “就···就,鎧是我兄長,”
“他還是露琰弟弟,怎么不見露琰對他這么好,”
“這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
露娜其實(shí)連自己都不知道又什么不一樣,也許天生就喜歡跟鎧親近,幾歲的時(shí)候,鎧還不是這樣的,她迷路到鎧的院子,兩人玩耍了一整天,最后被族長派人親自來逮,那時(shí)候族長以為鎧誘拐她做什么壞事,惡狠狠的毒打了鎧一頓,之后她再去,他就不愿意跟她玩耍了,
雖然生活艱辛,但是愿意親近她,后來有了祭祀的事情后,越發(fā)的開始抗拒別人的靠近,幾歲不懂緣故,現(xiàn)在想來他值得讓人心痛,
“總之就是不一樣,你記住就好了?!?p> 姚頃聳聳肩,
“安了,我記住了小屁孩,你們得午休了,快回去吧,”
露娜一步走三回頭的叮囑道,
“你一定要記住哦?!?p> “···”
接下來的幾天,不光坐診無人問津,就連鎧的好感度也是停滯不前,前幾天還興致沖沖充滿斗志,現(xiàn)如今真是有些沮喪,
就連隔壁癱賣豬肉都老漢都看不過去了,
“我說大妹子,你這是白坐了,這行頭,一看就是江湖騙診的術(shù)士,別人不會相信的,要我說,你還是踏踏實(shí)實(shí)做生意吧,比如賣豬肉就不錯,碰巧我家兒子正到了婚娶年紀(jì),你不若考慮考慮,”
賣云吞的大媽,啐了一口,
“呔,老李頭,你是看看人家姑娘孤零零的一個(gè)人,又長得漂亮所以起了心思,誰不知道你家兒子什么德行,”
“張大媽,你這話就不妥吧,我兒子好歹有門有戶,將來可是繼承肉鋪的,”
姚頃在這邊坐診也有幾天,跟旁邊的路邊攤鋪都混的比較熟悉,所以插科打諢難免的事,肉鋪的老漢姓李,一直在張羅他兒子的婚事,奈何他兒子體形太龐大,姑娘們見了都跑,
張大媽一直照料著姚頃,所以看不下去,為姚頃發(fā)聲,
姚頃倒是無所謂的聳聳肩,
“得,得,你們也別吵吵,我也想婚嫁啊,奈何家里還有個(gè)小的,”
張大媽一臉興奮,
“看,這不,姚姑娘家兒子來了,”
沿著街道走過來的鎧,聽到這話眉頭緊蹙,面色不悅,但是最終還是隱忍了下來,自顧自的在姚頃身邊坐下,自己找了一個(gè)小馬扎,將包裹打開,開始看書。
這一副乖巧的模樣,倒是讓姚頃越來越欣慰了,這幾日里鎧每回散學(xué)回來,都會主動來找她,肉鋪老李頭前幾日開攤早,賣完就收攤了,初見到鎧也是一臉驚訝,
“這是你兒子?你也不過十七八歲的,怎么有這么大的兒子,”
鎧以前住在院子里除了學(xué)校就很少出來,后來獻(xiàn)祭也是在陣法中,別人不認(rèn)識也是正常,聽到老李頭的話,
姚頃忍不住大笑道,
“哈哈,當(dāng)然是我兒子了,怎么不允許?。俊?p> 鎧有些不耐煩的將書重重的擱置在桌子上,倒是沒有反駁。
老李頭吶吶的轉(zhuǎn)向一邊,
“世風(fēng)日下,世風(fēng)日下啊,”
“···”
張大媽笑著搖了搖頭,
“真是傻子。”
姚頃正在用余光瞄鎧看的書,奇門遁甲,她居然看!不!懂!
無奈只能對著淘來的書本發(fā)呆,街道上匆匆走來了兩個(gè)焦急的婦人,
兩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么,看到她的救死扶傷帆布,又看到她是女人,腳步頓了頓有些猶豫,兩人的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姚頃還是聽懂了一些大概字眼,三年,不孕,
姚頃頓時(shí)察覺到有戲,恨不得立馬將帆布上的四個(gè)大字改成婦科圣手,
“姐姐們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姚頃一臉熱忱,差點(diǎn)臉都貼過去了,
其中鵝黃色長裙的劉念,小聲對著一旁的劉楊,
“阿姊,不如試試吧,這種不育不孕癥狀不能讓夫家知曉,先看看是什么問題再說,萬一問題在你身上就麻煩了,”
“這,江湖郎中有用嗎?萬一是騙子可怎么辦?”
劉楊成親三年,夫家是有頭有臉的貴族,三年腹中沒有動靜,夫家早就心生不滿了,這幾日有意無意的提出納妾的事情,所以現(xiàn)在干著急,只能病急亂投醫(yī)了,
姚頃也算是聽出些門路,不孕問題不大但也不小,王者大陸跟古代差不多,不強(qiáng)制一生一世一雙人,但是提倡一夫一妻制度,不孕不能繁衍后代嗎,對于貴族來說另當(dāng)別論啦。
“姑娘為何斷定我是江湖術(shù)士,信賴不過我,我也沒有擔(dān)保人,不如這樣,先診療后付費(fèi),有效果再付費(fèi)用,以后的日子我都會在此地坐診,姑娘可是有其他想法,”
劉楊有些猶豫,
“錢都是小事,身體重要,而且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