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橋擼起袖子就要抓韓善軍,并且回護(hù)著女生說:“你別怕,這群渣男怎么不了你,有我呢?!?p> 施雨晴第一聽見“渣男”這個詞,心想形容你自己倒是很貼切,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跑到石海,怎么會在你家受了那么多的罪。
“別假仁假義的,說吧,見我要談什么條件?!笔┯昵缫е勒f著。
剛要沖過去拽韓善軍頭發(fā)的沈橋忽然愣了,我沒說要見你啊,我要見的是他們的老板。
見沈橋眨著無辜而不解地眼睛,施雨晴連連冷笑,你都把我折騰成你家丫鬟了,你還裝,真渣男。
這時心聲都憋不住了。
“你妹!這就是他們的老板?!毙穆曈悬c恨鐵不成鋼地說著。
你妹!你怎么不早說。
難怪自己覺得他們背后老板娘們唧唧,睚眥必報呢,原來真是個女人,還是個小女人。
“既然你不是被他們威脅的,……那就沒啥可談的了,我還想等等價格?!鄙驑蛴X得自己都沒臉找理由了,之所以急著放出消息,他就是怕有人繼續(xù)找女生的麻煩。
沒等沈橋邁開腳步,就聽施雨晴喊著:“沈橋,你個王八蛋,渣男!要不是你,我這么多年苦心經(jīng)營的名聲,怎么會毀于一旦,要不是你,我能像是個下人一樣的在你家打煤球,捆白菜?要不是你,我這一輩子都沒嘗試過這么多的失??!”
說完,施雨晴蹲在地上哭了,哭得那個傷心,讓韓善軍他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沈橋有些不解地看著蹲下的女生,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都和哭干上了?
心聲毛躁躁地兩眼紅腫著,他竟然又哭了。
“渣男,廢物,小人!”
我的親哥。沈橋那個委屈啊,這和我有毛關(guān)系???
沈橋摸摸口袋,里面居然有紙巾。
有些尷尬的沈橋,把口袋中不知道哪里來的紙巾遞給了施雨晴說:“都是誤會,沒想欺負(fù)你!”
其實沈橋心想,我招誰惹誰了,老子要不是有心聲幫助,恐怕早就被你收拾的干干凈凈的了。
“都是誤會?”施雨晴蹲在地上抬頭望向了沈橋,惡狠狠地說,“我冒著寒風(fēng)從你家走到鄉(xiāng)里,這都是誤會?”
“那不是怕他們?yōu)殡y你,演戲給他們看的嘛!”沈橋忽然覺得自己真的開始理虧心虛了,不然她怎么說的這么理直氣壯?
施雨晴忽然收住了眼淚,冷眼看著沈橋說:“你有那么傻嘛?看不出我和他們是一伙的?”
沈橋張張嘴,又閉上了,自己好像真的就那么傻。
“好像我明白你的委屈了?!鄙驑?qū)δX海中的心聲說。
心聲完全不領(lǐng)情地說:“你那是傻!”
太委屈,這完全就是暴擊!
“好了你別哭了,我知道我是渣男,六萬一套,賣給你了!”沈橋無奈地說著。
這時施雨晴收起眼淚說:“五萬五。”
“嘿!”沈橋沒想到這還有殺價的。
施雨晴剛剛停下的眼淚,瞬間又要出來了。
那眼神中滿是寫著“渣男”二字。
要不是韓善軍知道緣由,他都開始懷疑沈橋是不是真的就那么渣了。
“好好,五萬五就五萬五,但是要等抽簽時,給你中了的認(rèn)購證,沒有中的還是歸我?!鄙驑驘o奈。
施雨晴現(xiàn)在不但不哭了,還站起來了。
“沒有中簽的你要它干嘛?”施雨晴有些不解,或是不放心沈橋。
沈橋攤攤手說:“我念舊,收藏不行?”
施雨晴沒有想出什么破綻,給了沈橋一個白眼說:“渣男?!?p> 沈橋滿臉地?zé)o奈,恐怕要是讓她知道,認(rèn)購證由于數(shù)量有限,可不是只抽簽一次,自己還能二次賣那些沒中的,價格還比第一次抽簽前只高不低,自己渣男的名頭可是坐實了。
“你要是不同意,那就算了,不夸張地說,后面炒到八萬一套,也不是不可能?!鄙驑蛴芄士v地說著。
五萬五一套,不管是她繼續(xù)炒作,還是玩股票,都是穩(wěn)賺不賠。
不過沈橋這時不想炒股,因為他還是有點印象的,好像股票行情不咋滴??!
“行,等明天上午,去陳德良的銀行,讓他幫助做個見證人。你我信不過?!笔┯昵缯f著。
沈橋沒想到她居然也認(rèn)識陳德良,難怪這么快找到自己。看來自己在她面前,還真沒啥秘密可言了。
沒等沈橋點頭,施雨晴又說:“你要是再戲弄我,我跟你沒完!”
沈橋無話可說,站在一旁的韓善軍對他投來憐憫的目光,不過他到現(xiàn)在也沒想明白,這買賣是如何談成的,要是早知道這樣,還費那么多力氣干嘛?
第二天,沈橋和劉濤出現(xiàn)在陳德良所在的銀行,而施雨晴已經(jīng)早早在銀行等著了。
畢竟要是按照這個價格拿下70套認(rèn)購證,而且按照今天將近六萬的售價計算,不只是那十萬塊錢找了回來,還能賺二十幾萬。
要是按照中簽后炒股計算,恐怕幾百萬是賺了。
她都已經(jīng)開始懷疑沈橋是不是又在戲弄自己。
沈橋決定出售手中的認(rèn)購證,陳德良也沒有勸阻。何況就算是這樣,沈橋也是賺了三百六十萬??!更重要的是,已經(jīng)有大魚吃小魚的人在石海迅猛操作了,現(xiàn)在低價出手,也不是壞事。
當(dāng)然他也更看好沈橋的眼光。
簽完合同,陳德良作保,但認(rèn)購證還在銀行放著,還在沈橋的名下,只等抽簽,抽中了再交給施雨晴。
這時三百八十五萬,已經(jīng)被存在沈橋的戶頭了。
劉濤在心中盤算著沈橋的身價,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將近五百萬了。
等施雨晴走后,陳德良笑著說:“這小姑娘叫施雨晴,也是厲害人物,全國各地跑著組織彩票銷售,現(xiàn)在已經(jīng)第四年了,據(jù)說年紀(jì)和我們的沈橋小弟相仿,也就二十一歲,據(jù)說還是個師范生?!?p> “他們施家背景不是太大,靠的是處理各種關(guān)系,賺的都是關(guān)系錢。他的姐姐更是厲害,估計這次出手買認(rèn)購證,也是為她姐姐出手的?!?p> 陳德良是說給沈橋聽的,讓他好心中有數(shù),他們施家在石海是壓不住太大的風(fēng)浪,倒是可以做些生意。
沈橋心想,我比誰都有數(shù),惹誰不能再惹這祖宗了,她不只是難纏,是很難纏好不。
劉濤見沈橋都出手了,問道:“我們的什么時候出手,難道是留著炒股?”